我没明白皇帝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进宫为什么要挑个好时候。
不是好时候,我也常去宫里找金粒儿玩,下雨阴天,皇宫后花园的蚯蚓可多。
我喜欢站在石头上指使金粒儿给我捉蚯蚓。
金粒儿捉蚯蚓特别厉害。
今天没有阴天,也没下雨,金粒儿来我家里。
他穿着白玉色的袍子,白的发光。
他站在我面前,比我高一个头。
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的踮起脚,但他还是比我高,于是我站在了石墩子上。
我开心的看着他的发旋。
金粒儿说,他要娶我当妻。
我说,妻是什么?
金粒儿的抬头看着我,金粒儿的眼睛在太阳下亮晶晶的,我低头俯视金粒儿。
金粒儿咧着白牙笑了起来,他的白牙和那件白玉色的袍子一起晃得我眼晕,他说:“妻就是每天晚上都要跟我亲嘴。”
“像我爹和我娘那样吗?”
我好几次看见我爹和我娘晚上偷偷亲嘴。
金粒儿笑:“对,像你爹和你娘一样。”
“我娘能打我爹,那我也能打你吗?”
金粒儿的笑僵在嘴边上:“可以,但你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就是亲我,所以你想打我的时候,可以亲我。”
我想了想,觉得金粒儿说的很对。
于是我亲了金粒儿一下。
金粒的脸红的像我每天早上看见的朝阳。
我说:“金粒儿,有太阳在你脸上升起了。”
金粒儿的脸更红了。
我说:“金粒儿,我当了你的妻,还能当你的大哥吗?”
金粒儿说:“当我的妻比当我的大哥可要威风多了。”
我得意的笑了。
在即将要成为金粒儿的妻的这些天,我每天都特别开心。
因为,我娘因为这件事天天追着我爹骂,我爹已经好几天没有检查我背书了。
我爹在我娘面前大气的不敢喘。
我觉得我爹太可怜了。
于是我说,爹:“你别憋死了。”
憋死了就剩我和我娘两个人,我可治不了她。
我爹热泪盈眶,说:“小玉儿,都是爹没用。”
我说:“爹,我告诉你……”
“划拳它不是这么玩的。”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我把我十四年的划拳经验都传授给了我爹。
我爹听得昏昏欲睡。
我终于知道我一背书就困的这毛病是哪来的了。
我讲完了,我爹醒了。
我问他:“爹,你梦到什么了?”
他说:“梦到你《道德经》好像还没给我背。”
我说:“爹,你可真不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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