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栀的请假促使苏青云直接放弃了今日的训练。
因为他也发现了,当高仕强说完扫兴的新规则之后,这些孩子们的士气一落千丈。
所以今日放松一天,让他们调整心态也行。
云栀第一个快速逃出去,由于从昨天到今天心情都很不爽。
她在三人群里面发了一个信息。
【金铲铲的神:酒搭子,有无。】
【雪绒花:我在马来西亚,宝子们。】
【美女与野兽:甩了一个定位,猴子酒吧,快来,姐已经叫上酒了。】
云栀看着温瓷发来的信息。
心里不禁感叹,果然喝酒美色不务正业就得和温瓷一起。
她简直是夜店女王。
但想到温瓷,她不得不想到游艇那天沈确说的话。
他警告自己离温瓷远一点。
笑死,他玩得比自己嗨多了。
云栀吐槽的时候同时心里还酸不拉几的。
她没回去换衣服,直接穿着身上的小洋裙赶去了酒吧。
云栀本来没怎么解除酒吧文化,以前甚至连酒都不喝。
简直就是乖乖千金来着。
转变是从沈确结婚之后开始,在他出国的这半年期间。
起初是带着强烈的报复性。
沈确在国外活的那么潇洒,那自己也可以。
而且逛街美容这些不算,她要跟沈确一样喝酒玩乐。
于是那段时间她天天晚上跟着温瓷两个人去嗨皮,喝到不省人事发酒疯。
删掉沈确就是她醉酒的一次。
不过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周。
因为到后面她被云澜抓包,主要是她喝得太放肆,云澜不告状都不行。
但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依旧会喝,只是没那么频繁而已。
云栀一迈进大门就看见了十分显目的温瓷。
她站在卡座里,一席黑色还带着亮片的小黑裙,今天头发做了个黑长直,有种又纯又性感的漂亮。
温瓷最瞩目的还是举杯和男模喝酒的那种恣意模样,看起来比沈确还要自由潇洒。
云栀已然习惯,走过去将包朝桌子上一撂,然后就坐在了沙发上。
这时温瓷放下酒杯,凑过来,“嘿姐妹,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云栀身子前倾拿过一个玻璃杯,边倒酒边回,“你梦到过的太奶奶也来喝酒了?”
温瓷啧了声,“是你的亲戚。”
云栀手一顿,“云澜?还是那个抢走了我布娃娃的表妹。”
温瓷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云栀面前桌上的酒杯,“是还没跟你圆房的老公。”
云栀听见,瞬间直起身子四周观望。
温瓷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楼上,“沈确什么货色,那肯定在包厢。”
云栀问,“他怎么白天也浪。”
“你别把我们两个也骂进去了。”
温瓷询问她的意见,“怎么说想不想上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抓个奸。”
云栀听见抓奸,心里堵得慌,“温大瓷你能不能盼着点我好。”
“我这就是为你好啊,真抓奸了,离婚那财产都是你的,到时候我们要什么男人没有。”
温瓷一本正经道。
云栀一时语塞,如果抛开自己对沈确的情感,那她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温瓷还在撺掇,“怎么样去不去。”
她话音刚落,另外一个带着戏谑的男声便响起。
“温瓷你的心眼子怎么比榴莲上的刺儿还要多。”
这声音让云栀和温瓷两人瞬地对视。
温瓷懵逼,“这声音从哪儿发出来的?还是我幻听了。”
云栀摇头,“我也听见了。”
“抬头。”
沈确再一声落下。
正对着栏杆下面的卡座上有两张小脸同时抬头。
便有了这尴尬的对视。
相比于温瓷的话,沈确现在的注意力更在云栀的身上,最主要的是没想到能在这个地方撞见她,也没想到她还喝起酒来了。
沈确现在倚着栏杆的样子十分就跟当初在游艇那次一样,只不过这次穿了个黑色衬衫,袖子挽了半截到手腕上面,露出的白色骨节配上他的气质神情实在像极了斯文败类。
他慢悠悠的开口,“既然撞见了,那不如请二位上来和我们一同喝。”
温瓷随即看向云栀,用眼神说明了一切:有诈,绝对有诈。
云栀回过去:废话,沈确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那去不去?
云栀:去,为什么不去,不去又要被他拿捏住,不能让他有分毫嘲笑我们的机会。
本来是想突如其来去抓奸占上风,结果现在十分被动。
沈确包厢里面的人,云栀和温瓷基本上都认识。
跟上次在游艇上围着沈确的那波人还不一样。
这群就是纯爱玩的。
虽然温瓷爱玩,但是按照她的话说就是道不相同不相为谋。
玩男人的和玩女人的哪儿能搞到一起去。
到时候不小心吃到窝里草那就完蛋了。
里面有识时务者的中立人主动给云栀让座,“来嫂子,坐我这儿,和沈哥挨着坐。”
沈确和云栀结婚的时候虽然没有办大型婚礼,但是该知道的都知道。
所以对于叫云栀嫂子完全没有什么惊奇的。
倒是有个他们喊过来的其中一个妹子疑惑出声,“沈哥竟然结婚了?真看不出来。”
声音不大不小,都能听得见。
但只是好奇一声,许多人都没有怎么当一回事。
云栀却听着不舒服,直接回道,“怎么看不出来?是因为他看起来像是有一堆老婆的那种吗。”
这阴阳怪气的话主要是针对沈确。
妹子听见她敢这么说,直接没了声。
毕竟能嫁给沈确的家里都不差,她有脑子,没有必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云栀还没走过去,紧挨着温瓷坐在沈确的对面沙发上。
沈确听着她这怪里怪气的话,无语开口,“我今天好像没得罪你,你态度和脸色能不能稍微好点。”
云栀依旧板脸,“不好意思,刚打肉毒素,脸僵嘴歪,如果说话难听请多见谅。”
沈确接话继续,“哦,哪家效果这么差,我去个给你充个年卡。”
云栀呵呵两声,已经察觉到了胜利的曙光,“那倒不用了,咱妈已经把她其中之一的美容院过户到了我的名下。”
“所以我美容不要钱。”
沈确转动酒杯的手指顿了顿,眼眸紧盯着云栀脸上浮现的笑容看,忽地他轻笑了声。
“行,知道了,等会儿就和我妈说,有人说做了她家的肉毒素之后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