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本宫自然是晓得怜香惜玉的。”
秦汉微微一笑。
“就是不知道爱妃你,愿不愿意与本宫共赴巫山了。”
“不、不要......”
“不要?那就是要喽?”
秦汉轻轻退下陈雨柔方才换上没有多久的睡裙。
“本宫听闻是你们这帮女子都是爱说反话的,既然爱妃来了兴致,那本宫无论如何也不能落了下乘才是。”
轻薄的话语让陈雨柔双颊如血,她的脸上挂满了羞愤的神情,双手掩不住的反抗着。
然而在这种事情上,女子的力气非但不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还会成为情调当中的一环,让秦汉愈加兴奋。
陈雨柔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为何这短短一夜过后,秦汉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原本的她只需要只言片语,就可以让那个性格懦弱的太子吊在自己身边为其迷恋着迷,像是在豢养猫狗。
但现在秦汉变得强势霸道,无论自己说些什么都无法撼动,其内心分毫,只会让她娇弱的身躯一次次承受其摧残,但自己,又仿佛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于是春宵苦短,凉夜漫长。
......
凤仪殿内,陈月清的身影正焦急的踱步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狼的脚步声,他连忙抬起头耳边响起侍卫的奏报。
“启禀皇后娘娘,我们已经发现钱正一的行踪。”
“说下去。”
“他趁太子殿下与娘娘,您被陛下召入宫,自己偷偷溜到东宫寝殿,想要与太子妃私会,却被赶回来的太子殿下当场逮住,责令其庭杖八十。”
“锦衣卫行的刑?”
“正是。”
“那便是没有好活了。”
陈月清说完,凤仪殿中的气氛顿时陷入了沉寂。
谁都知道锦衣卫出手有多么狠辣,八十庭杖,别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就是一头健壮的成年猛虎,仗责之下也没有囫囵的道理。
“钱穆州那边应该已经知道情况了吧,他现在是什么反应?”
叹了一口气,陈月清继续问道。
“钱大人收到消息比娘娘要更早一些,得知此事之后他吐出一口黑血昏了过去,方才醒来,愤欲发狂,若不是府中有人拦住,只怕此刻早已入宫面见陛下。”
“这个老东西,官职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陈月清冷哼一声。
“早知如此,何不从一开始就管教好自己的儿子,钱正一何等货色,也想染指我那表妹,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今落得这种下场也是不冤。”
“差人过去告诉他,让那老东西好生呆着,不要做其他非分之想,他儿子的仇,本宫会给他一个说法,但不是现在,顺便让他不要忘了自己这个大理寺少卿的位置是怎么来的。”
“是,娘娘。”
送走宫女,陈月清又把目光转向屋内。
昏暗的烛火下,一名面容稚嫩的少年正在挑灯夜读。
看到他的模样,陈月清脸上的笑容顿时柔和了几分。
“澈儿,夜深了,不必如此勤奋,攻读经史亦不急于一时,若有何不解之处,本宫明日去请太师来为你解惑便是。”
“多谢姨母感怀,儿臣并无不解之处,只是此段描写波澜壮阔,儿臣不由得沉浸进去,忘记时间,令姨母费心关切,这是儿臣的不是。”
秦澈放下书本,极为乖巧的道。
“说了多少次了,在这后宫当中,你要称我为母后。”
闻言陈月清皱起眉头,但片刻之后似乎是想到自己对于此等年纪的少年好像是过于苛责了一些,便不再追究,柔声道。
“如果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往日这个时候你应该是早早便去休息了的,为何今日挑灯夜读,莫非是有什么心事?”
“儿臣听闻,赵国与我大周之间有一个三年之约?”
秦澈回答道。
“儿臣不才,也想为母后分忧,若是几日之后,儿臣能在那殿前比试之上落得个一名半姓,想必母后与舅父的处境,也能够缓解一些。”
“你倒是有心。”
陈月清点了点头。
“不过你年纪太小了,这种事情,轮不到你头上的,安稳读书,若有需要能够用得到你的地方,我会提前知会。”
“是,母后。”
......
是日,陈雨柔朦胧当中睁开惺忪的睡眼,只感觉浑身瘫软。
昨夜一晌贪欢,亦是不知道被秦汉折腾到了几时,这个男子身上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陈雨柔吓了一跳。
哪怕他出阁已有大半年之久,但还是第一次自己早上醒来之时看到另一个人睡在自己的床榻上。
陈雨柔下意识的就想往被窝里缩,谁知手腕却被秦汉抓住。
“小懒猫,醒都醒了,还想再睡回笼觉?我身为大周储君,绝不能坐视你这种虚度光阴的事情发生!”
秦汉嘴上说的义正言辞,但双手却再度不老实的在陈雨柔身上游走了起来。
“殿下......时候不早了。”
陈雨柔用酸涩的手臂抵住秦汉胸膛,小声说道。
“请让臣妾为殿下宽衣。”
“这转移话题的手段并不怎么高明啊。”
秦汉笑了笑,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陈雨柔初经人事的身躯,又怎么能抵挡得住这两次三番逗弄,嘤咛一声,身躯重新躺回到了被窝当中。
“殿下......昨晚折腾这么久,暂且绕过臣妾吧......”
“你看你,这就不懂了吧。”
秦汉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
“俗话说得好,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这床笫之术可非比寻常,你昨日初次经历,一晚上应该也忘的差不多了,本宫这是帮你好好复习,你可不要不领情啊。”
晨光熹微,东宫的寝殿当中刚停息没多久的动静,又再度响了起来。
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后,秦汉这才是心满意足的起身。
给再度沉睡过去的陈雨柔盖好被子,自己更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