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是一瞬间的事。
我目睹了陈柏云毫不客气拒绝了一个前来表白的男生,差点将对方骂哭。
同性恋真恶心,你是不是有病啊!……
听得我遍体生寒。
见到我,陈柏云阴沉的面色才缓过来,打招呼:「阿诺,怎么过来呢?」
我挤出一抹笑,将水递给他。
陈柏云拧开水,狠狠灌了两口,跟我抱怨:「真是晦气!打个球居然遇到男人表白,你说恶不恶心。」
我望向树下正在抹眼泪的男生,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忍不住辩解:「同性恋喜欢是同性,他们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别这样歧视。」
陈柏云满脸厌恶之色,坚持:「他们就是恶心有病!阿诺你以后遇到他们远点。」
**得我直接上头:「原来在你眼里,我又恶心还有病。」
陈柏云慌神了,「阿诺,我没有说你。」
我语气平静地说:「陈柏云,我就是同性恋。」
陈柏云错愕地愣在原地。
我下意识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想说一些安慰话。
例如:你看我就是同性恋,我跟正常人一样……
但手落空了。
因为陈柏云躲开了。
我收回僵在半空的手,在身后紧握成拳。
我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故作云淡风轻转身,「我下午还有课,先走了。」
原本亲密无间的我们,瞬间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
我逃似地去了教室。
室友常漾好奇张望我身后,「柏云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
我心烦意乱地回答,「没有,我两又不是连体婴儿,我在哪他就在哪。」
常漾乐了,「全校谁不知道你两关系好得形影不离。」
我愣住了,是什么时候我们关系好到全校皆知。
又是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陈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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