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这事就被压了下去不了了之,我才知道赖永禄的来头,他的叔父竟是朝中户部侍郎。
我才算明白过来,梦里赖永禄害了那么多少女,却没被人揭发的原因,有这背景撑着,难怪他一直毫发无损。
时以至秋,午后我一个人站在假山池子旁为猫祈祷往生,突然我被人猛推进了水池。
「我就知道是你这傻子作怪,有本事去跟所有人说是我做的啊?你看看他们会信谁?无权无势还不老实点!」
「你以为就这么点事能扳倒我,告诉你,这种事小爷我啊,五岁就开始做了,不然***嘛好好的京城不呆,来这北地的化城,你也别惦记绾绾了,她啊,我还挺喜欢,等我长大了玩够了还给你。」
「这水你多喝两口,以后可喝不着了。」
初秋的天气还是挺热,池子底下之前因为藏尸有很多蛆虫,我被他按在蛆虫水里喘不过气,又腥又臭的尸水让我只想吐。
在我以为我就要这么死了的时候,赖永禄跑开了,一阵男子的脚步声传来。
入鼻的却是清新的荷香,一双白皙的手递帕子到我面前,我手足无措接过。
「没事了。」
「甄叔,你把他送回去休息吧,别忘了让院医给他看看。」
等我擦干净脸时,她已经转身走了,我只看见她一袭绿衣的背影。
春去秋来,一晃过去了六年,我已成为化城最年轻的举人,还是今年的解元。
家中也不再是之前的一贫如洗,两进的院子,三个仆人,还有不再劳累年轻不少的母亲。
我即将离开化城进京赶考,临行前,我知道我还要做件大事。
我拿着茶水正要往赖永禄的房间走去时,却被人拉住,是我记忆中的那个绿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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