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宁古塔?高冷将军天都塌了这是一本好书,很搞笑,读时让人很轻松,支持作者铁娇娇大大。
虐心十足的古代言情小说《流放宁古塔?高冷将军天都塌了 》,讲述主角沈星婉苏漠寒的爱恨纠葛,作者“铁娇娇”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五岁时,母亲因为生弟弟难产而死,十岁那年父亲也走了。父亲临死前将仅剩的家产托付给昔日好友,希望他们能够照顾她。她也曾以为长安街的将军府是她的第二个家,可终究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在将军府的少年将军前往战场以后,她也被人送往了宁古塔,在那里度过了人生中最阴暗的三年……
翌日,辰时刚过。
王嬷嬷便推门进来禀报。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该出发了。”
沈星婉从抽屉里拿出张伯送来的去药明谷的介绍信,缓缓站起身准备出去。
王嬷嬷走到她身边帮她把月白披风上的带子系了又系。
帽子戴好,眼底这才露着一抹满意和不舍。
**回家还没几日,又要离开了。
这时,扛着大包袱的采月走了过来。
“**,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沈星婉见状无奈的轻声说道,“采月,带几套换洗衣裳即可。”
还不知药明谷会不会医治她,真不必带那么多。
嬷嬷也笑着对采月道,“药明谷在城南边上离武场不远,武场西边就有集市,到时候缺什么再买。”
这些嬷嬷都不担心,担心的是药明谷的谷主会不会收留**。
出门时,沈星婉看着两鬓斑白的嬷嬷道。
“家中的事劳嬷嬷和张伯继续操劳着,让采月和月风跟着就行。”
“**放心养病,老奴在府里等您。”
说话间,她们已经来到沈府门外,月风已经在马车旁候着了.....
这时,沈星婉感到前面有一道目光朝自己看来。
抬眸望去,沈星婉一阵心慌。
是他......
只见他玉冠束发一身玄色衣袍,微风轻起,额前的碎发随风飘动。
虽是寻常装扮,却难掩周身一股凌冽贵气。
沈星婉稳了稳心神,朝着苏漠寒微微福了福身子,施了一礼。
她这疏离规矩得模样,倒是让苏漠寒始料未及。
那粉团子之前看见自己都会乐呵呵跑过来,仰着明灿灿的小脸喊他哥哥的。
如今她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披着月白披风帽檐拉的很低,拿着锦帕捂着口鼻时不时的咳嗽几声,纤细的背影透着一抹倔强和疏离.....
她不在和之前一样粘他,苏漠寒本应高兴才对,可不知为何,胸中有股坠闷。
见她上了马车,苏漠寒也翻身上马。
......
通往城南的官道上,长青第八次回头看向沈府的马车。
“沈家**还如之前一样爱粘着主子,这都跟一路了。”
骑马同行的云青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给他一个“就你八卦”的眼神。
长青再次看向苏漠寒,问道,“主子,沈**现在好瘦啊,像变了一个人。
之前她有些婴儿肥,还喜欢穿娇嫩嫩的粉色,梳着双髻,发髻上系着长长的粉色带子,整个人都粉嘟嘟的甚是可爱。
如今瘦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穿着那白披风,幸好这是白天,如若是夜晚她这样出来还不吓死个人。”
苏漠寒冷冷的看他一眼,没有理他。
马车走到三岔路口,月风拉紧缰绳,朝药明谷方向驶去。
走在前面的长青第九次回头,睁大眼睛看着远去的马车,忍不住说道,“沈**不追我们了,不过,她去药明谷干嘛?”
苏漠寒薄唇轻启,冷冷说道,“长青,到武场自己去领五军棍。”
说完,他扬起马鞭夹紧马腹,朝武场疾驶而去。
长青一脸不高兴,不解的问云青,“为什么啊,我咋了?”
云青扔掉狗尾巴草,看着他说了一句,“你太八卦了。”
说完也加快速度追上主子。
长青.......
驾车的月风看见前面山谷一旁的巨石上写着“药明谷”三个字。
转头对马车内的沈星婉道,“**,我们到了。”
采月扶着沈星婉缓缓下了马车,远处的万花山上遍山的枫叶似火铺遍满山。
药明谷坐落在这群山之间,谷门前有一座小桥,桥下的溪水清澈见底,谷门上挂着一个月白风铃,随着风发出悦耳的声音。
月风上前敲响谷门,一个戴着月白色帽子的小药童伸出脑袋,忽闪着大眼脆生生的问道,“来人可是沈家姑娘。”
月风拱手施礼称是。
小药童打开谷门,“请进吧,谷主等候您多时了。”
月风回头看向沈星婉,他没想到如此轻易的能进入药明谷。
沈星婉跟着药童走了进去,谷内比她想象中大很多布局也很精巧,池塘幽深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角落种植很多她不认识的花,传来阵阵花香。
“**,药明谷也太美了吧。”
采月睁大双眼,惊叹道。
沈星婉边咳嗽边微微点头,是挺美的。
采月轻拍着沈星婉的背,“希望这次来这里,谷主能治好**的病。”
药童将她们引进大厅便退了出去。
不一会一个穿着月白衣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眉眼深远,玉面清冷,腰间挂着一块青色玉佩,沈星婉总觉得这玉佩有些莫名的熟悉。
更没想到谷主会是这么一个年轻的男子,她以为张大夫的师兄是一个老头。
没等沈星婉拜见,年轻男子问道,“你可知为何放你进谷?”
沈星婉捂着嘴咳嗽几声才回。
“星婉不知,还请谷主明示。”
谷主王清双站起身径直走到沈星婉跟前为她搭脉。
“你母亲可是王清珠?"
沈星婉一愣,捂着嘴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疑问。
“谷主如何认得娘亲?”
摸脉得王清双皱着眉头看着她满手的疤痕。
“我曾欠你母亲一个人情,你且安心住下。你这咳疾已经入了内里,调养要费些功夫。若你怕药苦、怕针疼便早些出谷吧。”
他可不救矫情之人。
沈星婉嘴角扯出一抹笑。
“星婉比这苦得日子都过了许久,谷主莫要担忧此事,放心医治便是。”
“好。”王清双收起手。命药童带她们下去收拾妥当再过来。
看着沈星婉的背影,王清双拿起身上随身携带的那块青色玉佩,闭上眼喃喃道,“当年王家的恩,此次报完便再也无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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