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新寡》完全让读者入戏,不管是姜悦卫鸷的人物刻画,还是其他配角的出现都很精彩,每一章都很打动人,让人能够深入看进去,《我嫂新寡》所讲的是:【无穿越无重生+细水长流+狂追妻+种田经商+古色古香】姜悦命苦,爹死娘改嫁,她寄养在伯娘家,伯娘心善养她长大。可偏生伯父烂赌成性。为了钱将她卖给一个死囚犯做留子妻。***卫家大郎犯了事儿,要被斩首示众。可卫家大郎没娶妻,卫大娘想给儿子留个后,就花钱买了姜悦过门。只是没想到,姜悦刚到卫家,牢狱中传来消...。
这几日秋老虎作祟,不见凉的天反而又燥热了起来。
卫鸷黑天半夜的打豆子,姜悦也时常在跟前帮忙。
卫母这病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喊姜悦儿媳妇儿。
犯病的时候,却催着让姜悦和卫鸷睡在一起。
天黑过,伺候卫母躺下休息,见卫鸷也回屋去了。
姜悦忙着烧了一些热水,打算提到屋内去擦下身子。
刚将身上的衣裳脱掉,只带了一件半旧的粉色肚兜,忽然听到敲门声,吓的她当下抱住肩膀。
“是谁在门外?”
卫鸷嗓音低沉,“是我,嫂嫂。刚才娘去喊我,说嫂嫂屋内有蛇,我这才来敲门问问。”
原来是这样……
其实卫鸷自是怀疑母亲说的话,却又担心,万一嫂嫂那屋内是真的有蛇。
今天白日里从屋檐外的干柴堆里跑出来一条青菜蛇,看上去挺大。
姜悦如今脱了衣裳,光着身子,自是不敢跟卫鸷这般隔着一道门说话。
她说,“二叔不必担心,我屋内没有……。”
刚说完,她察觉到脚边有异动,本就是因为卫鸷的话担心有蛇,现在又感觉到脚边有异样。
姜悦最是怕蛇和老鼠的。
她低声惊呼,带着恐惧害怕。
卫鸷担心又着急,迅速推开房门,这才知晓,嫂嫂在屋内擦洗身子。
他伸手撩起床边衣裳,拿着直接裹在姜悦的身上,继而一个动作,将她推到了床上。
“嫂嫂莫怕。”
可偏生就在卫鸷入了姜悦屋内的时候,听得门口处有动静。
“大朗啊,你总不跟悦娘睡在一个房子里,这咋能生出孩子啊。”
“娘可跟你说了,悦娘是个好人家女子,对我也好,你娶她不亏。”
“你们抓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大胖孙女也可以。”
门砰的一下关上,听得门外的细碎声音,像是被卫母在外面落了锁。
姜悦本想跟卫鸷说,我在洗漱,你不必进来……
她话没说完,他着急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再加上婆母的这些举动。
姜悦顿时明白了,是婆母骗了二叔。
二叔刚来,就被关在屋内了。
“嫂嫂,是二郎逾越了。”
姜悦轻声说道,“二叔也是担心我,我不怪你。”
“只是现在房门被娘锁上,二叔也不能一直呆在屋内。”
即便是婆母脑子不清楚,以为他们是夫妻。
可他们两个是清醒的,这叔嫂二人,岂能同榻而眠?
卫鸷胸腔有些话,似是要冲动说出。
可瞧着姜悦一副端着长嫂如母的姿态。
即便是她身上穿的外衣是他顺手给她裹上,即便是她秀发披散,可依旧让卫鸷不敢冒犯。
他毕竟是个热血成年男人,先前在军营本就是看不到女人。
如今回到家里,家中无兄长,只剩下一个可怜却貌美的寡嫂。
偏生寡嫂又心善,对他,对他患有疾病的母亲都多加照顾,他心里自是有想法在的。
他想娶嫂为妻。
但嫂嫂却总是对他疏离有礼,时刻保持距离。
这些时日的男耕女织,让他更加确定,他愿意替兄长照顾寡嫂。
“嫂嫂,二郎有话要说。”
姜悦裹了下身上的衣裳,灯光昏暗,距离卫鸷所在的地方有点远,她瞧不真切卫鸷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
“二叔有话直接说。”
卫鸷:“如果嫂嫂愿意,二郎愿这辈子照顾嫂嫂。”
姜悦如何不知道卫鸷的心思,就在他破门而入的时候,他就没拿她当做嫂嫂对待了。
谁家好小叔子能推开门闯入嫂嫂的屋内。
卫鸷的心思有点野。
但姜悦并不想转嫁给卫鸷。
“我不愿意。”
“二叔以后切勿再说这话。”
既然是叔嫂在先,就不能再为夫妻,姜悦并没觉着自己比卫鸷低一等,配不上,而是觉着不合适。
卫鸷很好,并不是她所希望愿意嫁的男人。
听得姜悦拒绝的话,卫鸷顿时变了脸。
“嫂嫂,二郎哪里不好,惹的嫂嫂这般嫌弃?”
姜悦:“二叔很好,只是你我不般配。我所想嫁的男子,不是二叔这样的。”
“原来,嫂嫂偏爱大哥那般性情温和的,终究是二郎说了错话。”
卫鸷使劲一下,只听得咣当一声,不是门锁坏掉,是整扇门被卫鸷给卸了下来。
听得这般动静,瞧着这般场景。
姜悦更加肯定了自己不嫁卫鸷是对的。
她今后若是再嫁,也是寻个普通男子,性情温和,对人和蔼。
她不求那人多大的本事,只求对她好,知冷知热便是可以了。
她与未来夫君,和和睦睦,男耕女织,再生一对胖娃娃,且将日子过好了。
便是足够。
等卫鸷离开,姜悦用来擦洗的水也变冷了。
她简单擦下了下,快速换了衣裳,将脏了的衣裳放在一侧。
等着明日得空连带着婆母和二叔的衣裳,拿到河里去洗。
她想,已经拒绝了二叔,他该是明白她的意思。
只是让姜悦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她只瞧见了醒来去后院喂鸡鸭鹅的婆母。
卫鸷不见了。
卫鸷的马也不见了。
她问婆母,可瞧见二叔去了何处?
婆母说,大郎出去狩猎了。
这鸡同鸭讲的话让姜悦没问出什么有用的话。
她瞧见院子里的黄豆还没滤出来,被卫鸷孔武有力捶打过的黄豆杆都扁了,如今也是扔在地上,随意散乱。
她本来是想着,卫鸷说了卫家的差事他也该做。
姜悦就觉着,这敲打豆子的差事,既然卫鸷在家,他肯定会全做的。
昨儿晚上她说了拒绝卫鸷的话,他今日半天就撒手不管家里活了。
姜悦心头有点沉闷,却也没说什么,她先去厨房煮了一些吃食。
往常一般,白粥配菜窝窝,窝窝头里面掺一些白面,另外给婆母煮个鸡蛋。
等她做好,跟婆母吃完早饭,依旧不见卫鸷回来。
她想,卫鸷应该是离开了。
早饭之后,她开始敲打黄豆杆,将杆子下面的黄豆滤出来。
正是忙着,听得隔壁孙大娘来了。
“姜娘子,这打豆子的粗重活儿,你使唤你家二郎做就是了,你这小娘子哪里干的动这个。”
姜悦停下,却是轻声问道:“大娘来我家,可是有别的事情?”
瞧孙大娘这个样子就是有事而来。
孙大娘这才说道,“先前听你讲过,这收了豆子,只留下一块地留着种棉花,其余的都要租出去,我来问问,什么价,我家想租来种,你也知晓,我家人多嘴多,一大家子等着吃饭,不干活人哪有什么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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