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远相知,不道云海深这本小说非常吸引人,情节留有悬念,让人不忍罢手,有阅读下去的兴趣,不错不错,非常喜欢。
沈凝顾云峥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沈凝的小说《与君远相知,不道云海深》中,沈凝顾云峥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古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可直到程馥锦出现,我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程馥锦是我救下的孤女,她在大街上横冲直闯差点被顾云峥的马蹄踩到,顾云峥本打算给笔银子打发了,我怕他纵马之事被人诟病,便好心收留照顾她。。
我迷迷糊糊地靠着喜轿陷入梦乡,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地
方。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拨开了轿帘,朝我伸来,这一只手很白,看起来
毫无血色,我犹豫地片刻轻轻地搭了上去。
那人牵着我下了轿子,我有些紧张,脚下一乱,绣花鞋便踩到了自
己的裙摆,整个人踉跄了一下,还好对方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
我被他稳稳地搂在怀中,这人虽说身体不好,但手上却有力。
耳边传来一道低沉的轻笑声,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强忍着羞怯感
小心翼翼地走着。
我爹曾听我说过这本亲事,据说这家公子名唤谢淮砚,家世很好,
为人也温柔善良,只可惜身体不好,好像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京中富贵人家不愿意把女儿外嫁,更不愿意嫁给这样一个随时要断
气的病秧子,于是便一直拖到现在。
我爹说:“他家和我也算旧识,算是知根知底。若是……日后
他......你便回来吧。爹养你一辈子。”
我的眼中涌出涩意,忍不住跪下来哭道:“爹,爹……女儿不想离
开你。对不起,都怪我.….….”
若不是我识人不清,若不是我一再耽误,怎会连累我爹舍下颜面到
处替我说亲?
临出嫁的前一日,我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尽数宣泄出来,娘抱着我
一起痛哭,到了后半夜我迷迷糊糊地睡起,感到有人慈爱地摸了摸
我的脑袋。就像我还小的时候,总会有人替我遮风挡雨一般。
可我知道,这种关爱也许以后我再也没有了。
我跟着谢淮砚进了喜堂,稀里糊涂地拜了堂。
等到他挑起红盖头的时候,我才真正见到这传说中的病弱夫君。
他长得果真极好,也许是因为穿着大红的喜服,他面色看起来红润
了几分,我的目光落在他凌厉消瘦的脸上,不由有些出神。
这男人有一双深邃漂亮的狐狸眼,五官极为端正,鼻尖有一滴小
痣。
他见我看着他出神轻轻一笑,我耳尖一烫,仓促地低下头。
谢淮砚也不恼,只伸手替我拆下沉重的凤冠:“重吗?我帮你取下
来。”
他的动作很利落,拆下凤冠后还想帮我脱下繁琐的嫁衣,这些东西
明明应该是新妇服侍夫君的,他照顾起我来却无比顺手。
我被他弄的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说自己来了,可这件嫁衣华丽繁
琐,我奋斗了半天竟差点把丝绦系成死结。
谢淮砚终于看不下去了:“我来了,这嫁衣确实繁琐,一个人不好
弄。”
他轻车熟路地替我解开腰带,我忍不住问:“这嫁衣是?”
谢淮砚笑了下:“我是亲自为你定制的,有些仓促想来不够完美。”
我一时间无言,我同他从定亲到出嫁算下来不过十日,他竟然能赶
制出如此精美华丽的嫁衣和凤冠。
“谢谢。”我听到自己有些干涩的声音。
这一夜沈淮砚规规矩矩的睡在我身旁并没有碰我,他对我解释,毕
竟是盲婚哑嫁,想来我之前完全不认识他,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等
日后熟识了,喜欢上再圆房也不迟。
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乖巧地点点。
一夜好梦,第二日,我乖乖跟着谢淮砚去敬了公婆茶,谢父的性格
和蔼,一生只娶了谢母一人,公婆待我很温柔,关切地问我是否习
惯,得到肯定的回头后又教训谢淮砚,让他既已成婚就该长大了,
需好好待我。
谢淮砚郑重地点头。
家庭和睦,谢淮砚的家人好相处,让我不由也松了一口气。
“阿凝是第一次来燕州,要和我一起出去逛逛吗?”
我点头,他拿来薄披风仔仔细细替我裹好,牵着我出了门。
燕州的天气湿润,多是亭台楼阁建筑,是长在京中的我没有见过
的,我不由觉得有些奇异,免不了四处打量,可等我一眨眼的功
夫,便见谢淮砚抱着一朵巨大的牡丹。
我惊喜地看着他问:“这是给我的?”
“自然。”
我欢喜的接过,冲他开心一笑,谢淮砚似乎恍惚了一下,我刚想问
他,却感觉一道凌厉的风声,下一秒谢淮砚突然伸手将我拉入怀
中。
我重重砸进他怀中,鼻翼间是牡丹花浓郁的香味,他的怀中很暖,心跳很快,竟让我有些沉迷。
可我马上清醒过来,扶着他的胳膊回头去看。
只见我身后,顾云峥红着眼死死盯着我们,他的脸色看起来异常憔
悴,眼中满是血丝,我听到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阿凝,我找
你找的好苦。”
我心头一跳,直觉顾云峥有些反常,可谢淮砚还在,怕顾云峥说出
荤话,便沉着脸道:“顾公子,我同你似乎无话可说。”
顾云峥用一种怪异的表情看着我:“无话可说?阿凝,我们五年的
感情怎么算无话可说呢?”
“你-”
“顾公子。”还不等我说完,谢淮砚突然开口,“想来你是得知阿凝和
我的婚事,特意赶来祝贺的。只可惜你迟了一日,没吃上昨日的喜
酒。”
顾云峥脸色一黑。
谢淮砚继续道:“不如我做东,请顾公子去雅间一叙吧。”
谢淮砚的话说的体贴无比,原来路过三三两两看热闹的人见是旧友
重逢,也打消了看热闹的心思,又自顾自地去忙自己的事。
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看着一路阴着脸的顾云峥跟着我们一起进
来。
进了雅间,谢淮砚自然而然地点了小菜、热菜以及糕点,他替我熨
烫了碗碟,又招呼顾云峥坐下。
可顾云峥并不买账,反而冷笑一声:“你不用一副家主的样子,我
同阿凝相爱五年,哪里是你能插足的!”
谢淮砚蹙眉:“不管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阿凝现在是我明媒正娶
的妻。顾云峥你又算什么东西。’
顾云峥脸色一沉:“是你趁虚而入!如果不是你,阿凝会是我的
妻!”
“嗒!”谢淮砚将自己的筷子轻轻搭在玉制的筷枕上,他原来和煦的
微笑消失,此刻不客气地问:“那你为什么会被趁虚而入呢?当时
的你,又在做什么?'
顾云峥瞬间语塞。
我终于开口:“顾公子,请回吧。如今我只想好好和谢郎过完后半
生。”
顾云峥不敢置信道:“可你并不爱他啊!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在一
起,怎么可能有幸福,能给你幸福的只有我!”
我冷漠地开口:“可我也不爱你。”
“怎么可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五年了!”
“那你还看不出来,我现在不爱你吗!”
我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一时间雅间中一片安静。
半响,顾云峥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可能不爱呢?我们走过了
那么多风雨,是因为程馥锦吗?”
“可我,可我纳妾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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