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写的不错,很有吸引力,文字功底也很扎实,故事描写的很精彩
由作者风渑写的小说杀前夫!夺皇权!嫡长女她心黑手狠,主角是宁姝慕萧见梧,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我这一生共活了二十年——前半生养在佛脚之下,后半生享尽天家荣华,死后却被吊于宫门之上示众,连街上乞儿都可唾弃辱骂。”“父亲弃我,夫君叛我,幼弟恨我,庶妹踩我。史官称我为宁氏,批我淫坏伦常,助人谋逆,不配为太子正妃,不得入皇室陵寝。”“若能重来一世,我定要将他们冤我的罪名一一坐实。让父亲知道,公府就...
第14章
薛时琅先是震惊,而后满脸的兴奋之色陡然变成了失落,“啊,我还以为自己把握了一手消息呢,祖母往日里不是最讨厌卫国公了吗?”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比我还蠢的人,谁知今日一下发现了两个!这不才想着找着祖母来倾诉一番。”
符云露出了些促狭的笑意。
比他还蠢......
全临安谁不知薛时琅是个纨绔公子,可偏偏纨绔公子中又找不出一个比他更聪慧的。
若非圣上忌惮忠勇侯与长公主势大,并未准许让薛时琅直入翰林院。
否则十六岁中进士,敢问如今翰林院中又有哪个庶吉士能比得过他?
洪德揉了下额角,“阿琅,别贫了,把你今日遇见的事说清楚。”
“是,长公主殿下。”薛时琅没忍住又贫了一句,但见到洪德将手中糕点不轻不重地放下,顿时神情一变,严肃了起来,“是这样的。”
“这不是立春将近了吗?龚景那小子本就不是读书的料,背着他老爹告了假拉着我去吃酒,谁知吃到一半,这宁言风突然闯来了。”
龚景也就是刑部侍郎龚远隆的嫡子。
立春在大顺算是个大日子,往年家不住在临安的学子也都会提前告假归乡,于是龚景顺势而为,祭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薛时琅继续说,“我当时见到那小子都没认出来,按理来讲他应该叫我一句表哥。但好家伙,他直接无视了我,开口就要龚景帮他从刑部里捞一个人。”
洪德皱起了眉头,“捞人?”
权贵在京中一手遮天,就是不寻刑部侍郎帮忙,宁言风也大可将此事告知其父,让宁昊运作。
“正是。”薛时琅本性八卦,一想到当时的事就乐得眉飞色舞,“刑部里头的人是卫国公府的府医,当时把他送去的人说他毒害公府贵女,直接定罪绞死就行。”
“可我今日听了另一个版本。”
薛时琅学着宁言风那嫉恶如仇的模样,绘声绘色地将事情从深夜闹醒全府,到当众威胁卫国公请来太医,再到借着徐林的势将人转送至刑部全部转述给了洪德。
终了忍不住道:“从前没听说表妹是个这么有意思的性子,也没听说卫国公和宁言风竟如此蠢笨。”
“一个堂堂国公被闺阁女子一句‘投靠外祖’便拿捏地不敢动作;一个明知父亲都妥协了,还将家丑当众宣扬。”
他笑得停不下来,“这卫国公府以后若是宁言风继承,用不着祖母您动手,他自个儿也能把自个儿玩完了。”
洪德听完,蹙眉不语。
果然如她所料,如苓亡故三年,太子选妃提上日程,府中还是有人要忍不住动手了。
可这么长时间,她不是未曾派人打探过,如苓独子的性子不堪大用,独女矜矜更是一模一样承了她母亲的后。
一次下毒便能让性子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不仅不管不顾直接与宁昊对上,还胆敢狐假虎威借势两人,说出那等僭越之言。
“殿下。”符云小心唤道:“矜矜一直待在寺中,回府三年也极少出门,但这话,倒像是对如今的朝堂形势了如指掌。”
显然,符云也察觉到了不对,“会不会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近年来圣上对殿下的疑心愈盛,放纵荣峥那等老匹夫提什么以文制武的主张,却忽略了底下皇子们的暗潮涌动。
今晨宫中传来消息,太子妃位已选定卫国公府的嫡长女,得知的人定不会少。
薛时琅眼珠一转,“卫国公手中的兵权可是一块香饽饽,不愿放手之人自然要阻止表妹入主东宫。”
“不过,”他话头一转,“如果是我,阻止不如动些手脚,趁此机会在东宫中放颗棋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当今圣上共生九子,然而结合母家势力,能有资格争夺那个储君之位的也不过三人。
皇后所出太子明恒,沈贵妃所出宣王明祁,还有一位则是顾妃所出景王明珏。
皇后背后是内阁首辅荣太傅荣家,沈贵妃父亲为吏部尚书沈敬,顾妃兄长则是挂帅出征,镇守西境,统军百万的顾庸之。
不过其中还有一个例外。
谢贵妃所出裕王明骞,极受圣上重视,可惜怀远侯府谢家早在先帝之时便被满门抄斩,因而他想参与争斗,虽有资格,却筹码寥寥。
洪德沉吟片刻,“将霞蔚叫来。”
“是。”
霞蔚并不在洪德身边服侍,而是跟着府中管事一同掌管中馈,平日里与侯府互通的消息都会经过她的手。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劲装的女子,“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传信与侯府,命司天监拖延卫国公府嫡长女与太子八字送往祖庙的时间。”
薛时琅一脸震惊,“祖母想做什么?”
“事有蹊跷,自得摸清状况。”洪德轻抚手上玉镯,“此前一直以为如苓的这两个孩子皆是难堪大任之辈。现在看来,无论矜矜是受何人指示,好歹不若她母亲一般一根筋。”
“这,”薛时琅脸色犹疑,“祖母不会真想如我所说,利用表妹吧?她可是姑姑的独女......”
洪德冷笑一声,“独女又如何?她既做了这般举动,便是已意识到自身处境。”
“若不想步其母亲后尘,便该好好思虑成为何人手中棋子,方可在最后仍旧留在这方棋盘上,保住性命!”
是太子明恒与卫国公宁昊,还是夺位皇子和那些清流文臣,或是她这个有亲缘关系的外祖母?
“迎春祭礼之后,寻个日子在临安近郊宫苑办一场春宴。”洪德眸色莫测,“本宫想,矜矜这个选择应当并不难做。”
符云恭敬道:“臣这就将此事妥帖安排下去。”
“那,那孙儿也先行告退了。”薛时琅讪讪笑着,总觉得自己无意间惹出了件大事。
“去吧。”
两人皆是行礼退出主屋。
......
大顺司天监,玉暗已临,九霄之上却突现荧惑守心,长庚伴月之象。
灵台四面昏昏欲睡的天文生在一声惊呼之下具是清醒,怛然失色间,一个个踉跄奔入监中。
文帝自酒池肉林中被唤醒,朦胧间望向手中被递予的折子。
上书:荧惑居心阴,近臣为乱,大人易政,主去其宫,是为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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