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情感路线朴实,案件叙述细致,条理清晰,不管是伏笔埋设方面,还是人设方面,都要是现在网络小说悬疑灵异类中的姣姣者了,看这本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不后悔。
《说我活不过十八,无奈我当起了灵媒》是一部令人着迷的悬疑灵异小说,由小丑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王安陈麻子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我生来就是童子命,出生一劫,满月又是一劫,养父说我活不过18岁,为了活命,我只能转眼风水这条路,并成为专与邪物打交道的灵媒......。
第2章
出了这么大的事,老爸不敢耽误,把家里冷饭热了热,胡乱对付两口,就背着一坛子烧酒去了尖刀峰。
尖刀峰坐落在金鸡岭后山,听说山脚下住着一个能人,绰号陈麻子,年轻时替人算命迁坟,做的是死人生意,还开过一家棺材铺,能掐会算,谁家有个红白喜事找他准没错,在我们那一带很出名。
直到四十岁那年,他突然害了一场大病,虽侥幸养好了身体,脸上却长了很多疙瘩一样的麻疹,索性关了铺子,躲进山里独居。
我爸找上门的时候,陈麻子正靠在躺椅上闭门养神,一见我爸这幅火上房的样子,便猜到我家遇上了事,可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跟我爸离开,推说自己收了山,早就不接活了。
我爸是个急脾气,好说歹说,陈麻子就是不肯松口,干脆一**坐在他家门槛上,嚷嚷着你不去我就不走。
陈麻子哭笑不得,扶起他说,“不是我见死不救,只是年轻时帮人算命沾了太多因果,老天爷才降下一场大病警告我......哎,罢了,是祸躲不过,我就陪你去一趟吧。”
要说陈麻子为啥突然改主意,主要是欠过我家一个大人情。
他打小在山上学艺,等到18岁学成下山,正赶上那个骄阳不稳的年代,被民兵队抓起来当做破四旧的典型,关了好几次牛棚。
当时天寒地冻,陈麻子差点被冻死在牛棚里,我奶奶心善,偷偷给了他几个玉米棒子,陈麻子才能挺过来。
事后他认我奶奶当了干娘,直到奶奶去世,我爸又当上村负责人,一直反对他那套迷信的手艺,才渐渐断了来往。
论起来我该叫他一声大伯。
到了我家,陈麻子正要进屋看情况,路过后院那口水井时忽然停下来,看着被栽在井口边的大柳树,语气一下激动起来,
“谁叫你在骑龙井上栽柳树的?柳树招阴,会阻碍祖宅的地气流通,难怪你家日子不安生!”
我爸不懂这些门道,刚想说话,却听到屋里传来老妈的一声尖叫,赶紧冲进屋问老妈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老妈抱着襁褓中的我,神色慌张地跑出来,脸色白得吓人,说自己梦到了早已过世的爷爷。
上午我爸去了去了尖刀峰,她一个人焦急地守在家,坐等右等没等到我爸回来,加上昨晚折腾一宿困得不行,就稀里糊涂靠在墙上眯了会儿。
梦里她看到我爷爷,蓬头垢面穿着一身破烂出现,抱起摇床中的我就要走。
老妈跑上去阻止,想叫却叫不出来,拉扯中爷爷说有人要害我,必须把我送走,才能保住王家的香火。
老妈被吓醒了,刚好听到屋外的动静,才赶紧抱着我跑出来。
“老爷子都下葬多久了,回来干啥,难道想看大孙子?”
我爸一脸无措,陈麻子则搓了搓双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八个角的桐油灯,添上香油,用火柴点燃,用一根鸡血线绑住桐油灯,另一头攥在手上,悬空在我脑门上晃了几圈。
也不知怎的,我脖子上的胎记和青印慢慢缩回去,重新盘成一条小蛇,蜷缩到了后脑勺下面,惨白乌青的小脸也恢复了红润。
他让老妈抱着孩子在院里多待一会儿,自己举着桐油灯进了里屋,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通,移开婴儿摇床,发现下面有个破洞,把桐油灯放在破洞上面,一股冷气沿着破洞钻出来,灯芯上的火苗立刻被压成一个绿豆般的小点,火苗也变成了诡异的惨绿。
我爸结结巴巴道,“婴儿床下怎么有个洞?”
“去找锄头,先把地砖撬开。”
陈麻子把桐油灯悬在房梁上,接过我爸递来的锄头,砸开钻头,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眼,伸手在破洞里掏了半天,没一会儿就取出了一堆嶙峋的白骨。
这骨头很细,疏密有致,一看就是动物的骨骸。
陈麻子把这些骨头拼凑在一起,赫然摆弄出一条将近两米长的大蛇尸骸。
我爸目睹了全程,吓得直咽唾沫,“这......这东西哪儿来的?”
“你自己不知道?”陈麻子把眉头拧成个川字,找来一块红布先把蛇骨收集起来,再用鸡血线把红布包扎得死死的,唉声叹气陪我爸走出了里屋。
我爸的人早就吓傻了,跟在陈麻子后面大气不敢喘。到了后院,陈麻子指着井口那棵柳树再次开口了,
“说吧,这棵柳树是怎么回事?”
我爸咽了口唾沫,说是刚结婚那会儿栽的,西南天气闷热,尤其是下午两三点后,后院正对着太阳西晒,家里闷热,他就听了别人的建议,在井口栽了这棵柳树,没想到长势特别好,才几年就长到大腿粗了。
“糊涂,这口井刚好处在你家老宅的正阴穴上,井口向阳,是为了方便地气流通,你在井口栽上柳树,恰好挡住了正阴穴的穴眼,难怪这几年日子越过越差!”
陈麻子一脸愠怒,当年我家翻修祖宅的时候,是他亲自勘测的地形,为了报答奶奶的活命之恩,特意在后院布了个“三才局”。
“柳树是阴木,会阻断老宅的风水流通,阴气得不到宣泄,会一直集中在你家,所以人丁不旺,干什么赔什么。”
我爸彻底服气了,王家祖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富户,可传到我爸这辈,日子却过得一天不如一天,他和老妈婚后折腾了好几年,愣是一个孩子都没怀上,好不容易生下了我,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讨债鬼”,感情问题都出在这棵柳树上。
我爸当场就要拿斧头劈了这棵柳树,却被陈麻子拦下来,“后院种了柳树容易败财,还不至于让你儿子夭折,你家最大的问题不在这棵柳树上。”
我爸不解道,“那是因为啥?”
陈麻子摇了摇头,让他把我出生后发生的事情一件件说清楚,我爸点了支烟,絮絮叨叨地讲述我出生后的情况。
陈麻子眉头越皱越深,看了看褪下的蛇皮,又看了看在我的婴儿摇床下面挖出蛇的骨,无奈叹气道,
“这事儿很麻烦,你家应该是被常太奶奶盯上了。”
我爸愣了一愣,反问他谁是常太奶奶?陈麻子解释这是北方的叫法,乱世必出妖孽,山上野物成了气候便能化形,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胡黄白柳灰”,也是北方俗称的五大仙家。
其中柳仙也被称为常仙,更通俗的叫法是常太奶,指的便是山里修成了气候的老蛇!
“蛇性歹毒,报复性很强,昨晚你们两口子看见门口哭丧的老太太就是常仙。”
他顿了顿,伸手朝我脖子上一指,说这娃后脑勺的“胎印”,就是常太奶留下的索命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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