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建文白月光,战神李景隆挺好看的,醉鱼卧锦鲤文笔不用说了,一如既往好。虐渣情节看得很爽,但是,在“爽”的基础上,多一点感情发展呐
醉鱼卧锦鲤的《大明:建文白月光,战神李景隆》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李景隆朱棣,讲述了:先有秦国,秦孝公举国托于未央,厚重雄略变法功成,造就一世变法强国的佳话,青史留芳,后有大明,建文帝举国托于李景隆,举国伐隅两度败北,造就了一段属于朱棣的神话,网庙留名…一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美术落榜生方明有幸穿越到了建文二年,成为了不一样的李景隆他又能给大明带来怎样的惊喜?
北方已然入冬,身在北平的燕王朱棣暂缓了向南进攻,朝中懂军事的大臣纷纷推测朱棣是在厉兵秣马待来年开春再战。
金陵城肃杀的气氛消散了许多,许多身在金陵的纨绔二代又开启了纸醉金迷的新篇章…
王平是锦衣卫同知王样祥的嫡子,建文元年便因蒙荫入了卫所担任千户。
白沟河之战论罪结束后的第二天,王平便带着手底下几个的百户到秦淮河玩乐,借此拉近同僚之间的关系,为显**他还利用身份零元租了艘六丈长的画舫,
画舫在水面缓慢前行,一众锦衣卫的眼中开始闪烁着绿光…
“上官,俺听说秦淮河附近的窑子新来了一批绝色胡姬,您可要带属下开开眼界啊。”
“老韩,秦淮河两岸的青楼和教坊司,与你常去的窑子是不一样的,”
韩春明被噎了一下声音不由得大了几分“咋就不是一个样了,都是遛鸟的地方,难不成这里的是镶金的不成?”
“老韩,你真是个犟种,不去抬杠可惜了。秦淮河随便叫来了一位姑娘最少十两银子打底,尤其是那些清倌人与胡姬,她们身价就没有低于五十两的,而且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
一听要五十两韩春明眼中闪过惊疑“他娘的,还真是镶金的啊,五十两都不让遛鸟…”
随后韩春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上官,您给俺找最便宜的能用就成,俺是个粗人不要紧的,太高级的俺也尝不出个咸淡来”
“粗鄙”
王平啐了一口随后大手一挥淡淡道“我做东岂能如此寒酸?今日只要清倌人抚琴助兴只看胡姬艳舞,大家给我面子就玩儿的尽兴,扫兴的话就别再提了”
“上官尿性”
“上官威武”
一声声叫好声响起令王平陶醉其中,身为纨绔最喜欢的便是这种众人追捧的感觉,
至于钱?他爹身为锦衣卫同知,俸禄不高但家底却相当殷实,原因无他,唯手熟尔。
画舫以划过了秦淮河大半,众人却并未见到心心念念的异域风情,并且这一路的姑娘似乎都没有比较突出的,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不过大家都是人精面部管理做的极好,常人看不出端倪,
唯有韩春明这个愣头青又跳了出来,
“老大,快走到头了,一个胡姬都没见到啊,是不是她们今天不上班儿啊”
王平面色极为难看,作为秦淮常客一开始便发觉出了不对劲,不仅看不到胡姬的身影,就连往日那些容貌娇俏的清倌人都没看到几位,
说好的带下属来长长见识,却是这种情况,王平现在只觉得他的脸被人打的通红…
王平眯着眼扫视着剩余的姑娘,兴致已经下去了大半,
“你们看上哪个就挑哪个,喜欢几个就要几个,无需与我客气”
将手下的百户安排妥当后,王平便乘着小舟来到岸边,经过他四处打听终于弄清了不见胡姬的缘由,
一艘画舫将秦淮河最美的几十位姑娘打包带走了,王平以为是城中某个衙门在搞团建,便只能就此作罢。
事情本该就此结束,然而王平第二日听到那些传言后又让他的火气蹭蹭上涨,两个人独享数十人,这二人是牲口吗?懂不懂规矩?
无论是谁在自己的世界里都是绝对的主角,尤其是本就有着不小权势的纨绔,发生任何不顺心的事就喜欢以阴谋论之,心高气傲的王平也因此事怨恨上了那个可恨的猖妓之人。
其他人想要找隐姓埋名之人可能很难,但别忘了王平的身份,他可是大明的锦衣卫千户,明初的锦衣卫权利极大,其父亲更是锦衣卫同知,现在指挥使空悬他爹王样祥便是一把手,权柄滔天。
在王平的一系列操作下,很快便查到了画舫出处,然后再通过出租画舫的牙行查到了张成的头上,可最后查到的幕后之人令他都不免有些头大,幕后猖妓之人竟是曹国公李景隆…
“这个战场软脚虾在风月场竟如此勇猛?”
王平心中的升起一丝妒火,随后直奔他老爹的书房…
不多时,秦淮河中浮起一具**女尸,因其身份特殊,案件绕过府尹由锦衣卫接手。
………
晌午,一队身穿飞鱼服腰胯绣春刀神采飞扬的锦衣卫来到曹国公府,为首之人正是千户王平。
李全闻讯带着数十位身形挺拔的护卫与他们在门外相持。
敢在金陵城与锦衣卫对峙的人,上一个坟头草都几丈高了。
可待王平看清来人后心神一凛,他的经验与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些护卫打扮的人,无一不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个个煞气逼人,
尤其是最前方的老者虽未发一言,可其身上散发的煞气更甚护卫数倍,让人望而生畏,
“曹国公府不全是草包吗?这些杀神从哪儿冒出来的?”
王平强行压下心中的惊疑,咬咬牙沉声喊道,
“锦衣卫奉命清查秦淮河命案,请曹国公李景隆与张成随我们走一趟”
李全瞥了王平一眼后就没再正眼瞧他,淡淡道,“曹国公与秦淮河命案有关联?证据呢?”
一个百户丝毫感受不到李全的气势,梗着脖子呵斥,“锦衣卫拿人不需要证据!”
“老家伙不想死就给老子滚开”
“嗖”
一发利箭不知从何处中极速射出,正中开口之人的眉心,而后直挺挺的倒下,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
见此一幕的王平瞳孔陡然放大数倍,一滴冷汗从的脑后滴下,随后他强行压住心头的恐惧大声喝道,
“放肆!”
“皇城中射杀锦衣卫百户,你们这是在造反!”
“全体备战,”
锦衣卫快速站成两排,前排的锦衣卫快速抽出腰间绣春刀,刀锋寒光泠冽直指众人,
后排的锦衣卫快速取下背后的弓弩,黑铁箭头上闪烁着冷光,全都瞄准了眼前的敌人。
然而李全及身后的数十人神态自若,斜眼瞥着对面剑拔弩张的锦衣卫,就像是在看一群孩童拿着木剑耀武扬威一般,
曹国公府前形成了诡异的一幕,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锦衣卫此刻手持武器,却全都神情紧绷如临大敌,而曹国公府的护卫两手空空,面对全副武装的锦衣卫却神态自若。
这些护卫可不是普通人,他们都是曾经跟随祈阳王征战的百战悍卒,他们也是武勋家族赖以生存的关键,
大军出征时若无这些亲兵部曲,即使是兵仙韩信再世都无法将大军如臂使指。
“哟,好大的阵仗,”
李景隆顶着淡青色的眼圈姗姗来迟,昨夜的劳累让他脚步仍旧有些虚浮。
“曹国公,锦衣卫查出秦淮河今日的命案与你有关,请您和您府上的张成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平再也没有了初来时的跋扈,对着李景隆抱拳道,
“秦淮河?”
“命案?”
“这与我有何关系?”
李景隆一听与秦淮河下意识的直接否认,因为身为后世人李景隆,在他的认知中猖妓是很丢人的一件事…
王平眉毛一挑,眼中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了,“李景隆,秦淮河上飘着你昨日领上船的舞姬,你还敢说与你无关?”
李景隆皱着眉,略一思索便释然了,虽然昨日用的化名,但锦衣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想查还是很简单的。
只是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一般情况发生命案都是由奉天府尹负责,而直接动用锦衣卫查案的无一不是大案,洪武年间的胡惟庸案,蓝玉案,皆是锦衣卫查的。
死一个舞姬顶破天也就是一桩普通的杀人案,能动用锦衣卫查案,只能说明那个舞姬的身份不一般?
可身份不一般的人怎么会成为舞姬?那就只有一个解释,犯官家眷教坊司!
李景隆理清头绪后眯着眼冷冷的盯了王平许久道,
“那些舞姬下船后我便回到府中,离开时她们并无异样”
“这么说你是承认她上过你的船了?”
“曹国公还有张成必须跟我们走一趟,此案你们是当事人一定要去。”
王平冷笑着继续说道“还有将射杀我锦衣卫百户之人一并交出,否则我就自己进府拿人了!”
李景隆心中冷笑,知晓今日之事必是有人在背后设计,这个王平不过一个过河卒罢了。
李景隆此刻都没拿正眼瞧王平,斜瞥着问道,“你来国公府拿人是何人授意?可曾有陛下圣旨?”
李景隆心知以朱允炆对他的恩宠,绝不可能令锦衣卫上门拿人的,定然是某些老登不甘心他逃过一劫,借此事作文章,极有可能那个漂在秦淮河上的姑娘都是他们的手笔。
想到这里李景隆心中一痛,那些姑娘都被打入教坊司了还要被拿来算计他,人家有什么错?政治斗争非得如此不择手段吗?
果然,王平有些心虚的说道“你与此案脱不了干系,上门拿人本就是锦衣卫办案流程,在此案查清后自会上禀陛下”
李景隆厉声喝道,“你们没有得到皇上的允许就来开国功臣府中捉拿当朝国公?是谁给你们的底气?”
是黄子澄…
当然这话王平可不能说…
王平原本只是想借用他爹的职权替他整一下李景隆,谁知黄子澄那时也在他爹书房中,于是几人便密谋了这出命案借此来针对李景隆…
“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敢在国公府对开国功臣不敬?他焉能不死?咱倒要看看谁敢在此事上做文章!”
人群缓缓让开一条路,一位身材高大,丰神俊朗的中年人带着几名护卫从中走出。
王平见到此人心中一惊,这位爷怎么也来了。
李景隆善解人意替他问了,“你怎么来了?”
来人却根本不鸟他,转而对李全抱拳恭敬道,“全叔,咱听说有个不长眼的对您不敬,便赶紧来瞧瞧那人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
“轰”
话落,王平只觉得脑袋似要炸开了,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老人的身份竟这么高。
不等众人惊讶那人继续说道,“纵然长了三头六臂也就是多砍两刀的事儿”
“辉祖,有心了,”
来人正是开国第一功臣徐达长子徐辉祖,曾在李文忠帐下历练过,李文忠和李全也对其倾囊相授,有授业之恩。
徐辉祖也是在大明南北攻守逆转时几度打败朱棣的猛人,可惜坑货太多。最终他也无力回天。
之所以一开始没用徐辉祖,便是因他的妹妹徐妙云是朱棣的王妃,所以朝中诸臣与朱允炆都对他不信任,
李景隆却知道,此人对建文的忠诚度远高于原主这个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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