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富二代女友后,她却发了疯地找我这本小说还没看,但是不管怎样,这个题材就很不错,幽默贱贱型主角会很不错!
离开富二代女友后,她却发了疯地找我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七凛精心创作。故事中,薛云岗田梦溪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薛云岗田梦溪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女朋友的男闺蜜在海滩上挖了个小陷阱。沙子覆盖,下面埋着铁钉。我一脚踩下去,毁了我的田径梦。当我生气质问时,女朋友却将男闺蜜护在身后。“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挖的?”“就算是他挖的,不就是受点小伤吗,你用得着这副样子吗?”“反正你那破田径也赚不了几个钱。”我失望至极,与其大吵一架。提出分手后,我离开这座...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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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的男闺蜜在海滩上挖了个小陷阱。
沙子覆盖,下面埋着铁钉。
我一脚踩下去,毁了我的田径梦。
当我生气质问时,女朋友却将男闺蜜护在身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挖的?”
“就算是他挖的,不就是受点小伤吗,你用得着这副样子吗?”
“反正你那破田径也赚不了几个钱。”
我失望至极,与其大吵一架。
提出分手后,我离开这座城市,回到家乡成为一名田径教练。
却没想到从小娇生惯养的女朋友却找了我多年,来到我家乡。
......
我没想到来马尔代夫的第一天能让我如此不愉快。
本来是和女朋友田梦溪的假期旅行。
我前一天到达提前看好酒店规划路线计划。
第二天接她的时候,没想到她没跟我商量就把她的男闺蜜薛云岗一同带来。
我叹了口气,思绪回到现在。
突然,右脚踩到的沙子陷了下去。
我踉跄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椎骨的疼痛。
我立刻大叫了一声,捧着我的右脚。
脚底**进了两三根铁钉,淤血已经充满伤口,红肿起来。
闻声,薛云岗转过头来。
皱着眉道。
“真烦,你把我的小陷阱都破坏了。”
随着疼痛,我的火气立刻上了头。
“你是故意的是吗,让我踩进去,在沙滩上挖什么陷阱?”
薛云岗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耸耸肩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自作多情。”
“那你想让谁踩进去?沙滩上都是打光脚的,有病吧你。”
我大声吼着。
“你们吵吵什么呢?我隔老远就听见了。”
声后传来女友田梦溪的声音。
“你这男朋友,自己倒霉不知道踩到什么了,偏说是我故意干的。”
“被他强加这个罪名,我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咯。”
薛云岗与刚才判若两人,反而恶人先告状。
“不是这样......”
“行了。”
田梦溪看了我一眼,打断我的话,走到薛云岗身边。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云岗干的?”
“自己走路不长眼,踩进去了怪谁?”
她将刚刚去买的冰饮递给薛云岗,只有两份。
“再说,就算是他干的,这么点小伤,用得着大呼小叫吗?”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职业。”
我沉着气,胸口不断起伏着,内心跟有根针一般隐隐刺痛。
田梦溪嗤笑一声,“得了吧,还真以为靠你那破田径能挣几个钱?”
我失望至极。
她笑的是我,也是我的梦想。
我扭过头,没再说话,等待救护车。
薛云岗却挺直身子,咳嗽两声。
“你怎么不说话了,污蔑我就算完了?”
“刚刚那么多人看着,我要个道歉不过分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向薛云岗,他一脸理所应当。
而他身旁的田梦溪双手撑着沙滩,面色冷漠看着我。
“你敢做不敢当吗?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可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我盯着薛云岗,没好气道。
没想到薛云岗没怒,田梦溪倒是生气地跳了起来。
她一手插在腰上,另一只手指着我道。
“你阴阳怪气什么?”
“难道云岗说的不对吗?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污蔑他,这么多人面前伤害了他的自尊心,不应该道歉吗?”
田梦溪的声音远比我刚刚的声音足足大了几倍。
周围围聚着不少人,指指点点着我。
她刻意用心保护薛云岗的自尊心,那我呢?
“我早就知道你看云岗不顺眼,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肚鸡肠。”
心底涌起一股股的苦涩,超越了生理上的感受。
她说我看薛云岗不顺眼,的确是如此。
哪个男的能接受自己女朋友身边有个随时都要带在身边,关系好到开一间房的异性。
女朋友更是无条件站在那名异性身边。
我不想限制女朋友的交友自由。
我只是提醒她应该注意和异性之间的分寸。
我无力地叹息一声。
说我小肚鸡肠,不过是因为我喜欢她,而她仗着我的喜欢有恃无恐。
田梦溪说完,和薛云岗转过身去,面向大海。
余晖洒在海面,一层一层海浪金光闪闪。
我期待的海边落日,没想到是此种情形出现在我眼前。
恰时,救护车赶到。
我狼狈着上了车,田梦溪自始至终也没回过头。
到了医院,医生打了麻药,开始手术。
意识模糊了一阵。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整个人身体软得不能动弹,右脚也麻麻的,使不上一点劲。
再过几个月就是省运动会,我心慌起来。
四年一次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一夜无眠,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没先等来医生,田梦溪倒是来了。
她打开我的房门,表情淡漠无澜。
“医生看过有问题没?”
她坐在我的床边,用手推搡着我的右脚。
刚好碰到了伤口,我疼痛难忍地啧了一声。
田梦溪立刻皱起眉头。
“差不多得了,能有这么大反应?”
“你知不知道你一声不吭走了,晚上也没回来,我找了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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