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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了两次人,巧了,个个是白眼狼小说_(桑芜陆晏逍)完整版阅读

2024-11-01 16:48:25   编辑:八贝勒

《我嫁了两次人,巧了,个个是白眼狼》 小说介绍

这本小说我嫁了两次人,巧了,个个是白眼狼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桑芜陆晏逍,一只猫小姐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兄夺弟妻,前夫哥父子火葬场,兄弟相争雄竞修罗场】*桑芜先后救过两个男人,两个都是白眼狼。巧的是,两人还是兄弟俩。有深仇大恨那种。*头一个桑芜爱过,满心欢喜嫁给他为妻。殊不知他有白月光,对方哭诉一声无家可归,他便不计后果将人带回了府,旧情复燃。城破那日,陆晏逍只带走白月光,将桑芜一人丢弃在乱军中等死...

《我嫁了两次人,巧了,个个是白眼狼》 第16章 免费试读

又是一日清晨。

天蒙蒙亮。

听兰居里,一室清冷。

换过几次水的浴桶在角落摆着,可满屋子里,不见丝缕不足为外人道的春色旖旎。

陆晏逍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鸡鸣了不知第几声,满心烦躁的他从方袭兰身边起身,准备去上早朝。

方袭兰不期然被他吵醒,睡眼迷蒙,“今日怎这么早?”

陆晏逍怜惜道:“天冷,你别起身了。”

方袭兰还是起来了,披了件薄衫,亲自为陆晏逍梳发更衣。

陆晏逍满腹沉郁,心不在焉的,任由妻子摆弄。

挽发时,方袭兰冰冷的手指碰到了陆晏逍的脸颊。

陆晏逍陡然回神,愧疚在这一刻油然而生。

他握住方袭兰的手,用自己的手为她驱散寒意。

方袭兰娇笑,“别闹,还差一点。”

陆晏逍固执地没松手,看着妻子,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他说:“袭兰,今夜……还是莫要再叫水了。”

方袭兰笑容一下淡了,“……怎么了?你要……宿到别人院子里吗?”

陆晏逍不知她怎就想到这处去了,急忙否认,“怎会!”

“那是怎么了?”

“我只是……袭兰,我不想你再被误会。”

片刻的落寞伤情都是装的,方袭兰一早知道陆晏逍昨日被叫到宋氏那说了什么。

她眼底浮出红晕,那是连累了他人的愧疚。

“是母亲逼你了是吗?这事怪我。”

“若非我自作主张,服药扮作身子不好不能生育的样子见人,被桑神医看了去,当众点破,母亲也不会如此忧心。”

“母亲昨日责骂你了吧?都是我的错,是我未料想到那桑神医会如此厉害……”

方袭兰啜泣起来。

“这怎是你的错!”

陆晏逍怎会怪罪方袭兰,他只怪……怪桑芜太过没有分寸!

不通礼数,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都不知。

若非她当众点破,叫有心人听了去,母亲根本不会对此事上心。

乡野女子,不知所谓!

想着想着,面对妻子的泪水,陆晏逍觉得自己早先想要招揽桑芜的心思,就是个荒唐的笑话。

这般莽撞无知的性子,若真进了军营,指不定给他惹出多大祸患!

“袭兰,你莫哭,你知我不会怪你,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为了掩饰我——”

涉及男子尊严,陆晏逍难堪的闭上了眼。

府中人只知他与方袭兰夜夜宿在一起,没人知道他们至今都未圆房。

不是不想,而是有心无力。

在外单枪匹马直取敌营的镇北威武大将军,谁不赞一声刚正勇猛?对内居然有不举之症。

这病来的莫名其妙。

陆晏逍仍记得自己是可以的,哪怕此生仅有过与苏黎央那一次,但这足以证明他绝非生来就不行。

可与方袭兰新婚夜那日,他就是立不起来。

他无数次回想那日发生的事,他终于娶到了心爱之人,高兴饮了许多酒,迷迷蒙蒙他被人扶进洞房。

看到喜床上的爱妻,他瞬间清醒了许多,浑身气血涌动。

直到这一刻,一切都还是正常的。

他们饮了合卺酒,对视、相拥……总算突破了互相亲吻这一大步。

之后,变故发生了。

事后,陆晏逍怀疑过是饮酒过多的原因,但第二日、第三日……还是不行。

他们试了许多次,各种办法都用尽了,背地里大夫也看了,他下身就是没有反应。

成了亲,难免会遇到催生。

那时,陆晏逍还抱着能治好的希望,并未打算将他不行的事告诉宋氏,直到一年后,府里来了大夫。

竟是方袭兰为了维护他,将问题揽在了她自己身上,收买大夫对外宣称她体寒,不易有孕,需得用药调理。

宋氏闻言有些许不满,但到底没说什么,只说子嗣重要,让他们务必上心。

但久而久之还是不见动静,宋氏便请来不少大夫。

为了掩盖真相,每次看诊前,方袭兰都会事先服下扰乱脉息的药丸。

每一回大夫开得药,方袭兰都全然应承下来,又腥又苦的药汁一碗碗往肚里灌。

她的牺牲让陆晏逍震惊又感动,她居然愿意为他背负如此骂名。

要知道无子归属七出之列,计较起来,是可以被休出府门的。

陆晏逍身为男人,自是不愿一直躲在女人身后,他想过将一切坦白。

但方袭兰不肯,并极力阻拦。

她爱他,顾及他的脸面和尊严,更担心宋氏知道此事后承受不住。

她说她相信一切只是暂时的,他一定会好起来。

这么多年来,方袭兰承受着日渐加剧的白眼和误解,毫无怨言。

反观他,房里多了好几房小妾,虽然是在不知情时宋氏替他纳进门的,但他有了妾室是事实。

那是在他们成亲第三年,他征战在外,等他回来,几个女子已经在府里住了大半年。

不用想也知方袭兰在他不在府中时,一个人受了多大的委屈。

可她只字不提。

报喜不报忧,就怕他在战场上分神。

这么多年来的委屈,让陆晏逍愧疚,也让他庆幸、爱她更深,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方袭兰眼角噙着泪,她似乎感受到了陆晏逍的情绪,扬起笑。

“为了你,我不委屈,能为你做些什么,我很开心。”

陆晏逍喉头干涩,说不出话。

他只能将方袭兰抱紧,在心里发誓,此生他绝不辜负他怀中之人,绝不!

方袭兰重新拿起玉冠,将陆晏逍的发丝挽好。

“夫君,你切记莫将此事往心里去,更莫要因此事迁怒桑神医,母亲的身子才有气色,若将桑神医激怒,一气之下变卦离府,母亲怎么办?”

“桑神医当众指出我生育艰难,定然不是故意的,她大抵也是好心,为你我着想。”

陆晏逍面无表情,方袭兰越是这么说,他越是觉得桑芜行事无礼,不可理喻。

还有自己的母亲,回想宋氏昨日对方袭兰的指责,陆晏逍替自己的妻子感到心寒。

“我有数,最近这段时日,母亲许是会为子嗣的事来烦你,你别管,也别见,她们找你你只管往我身上推!”

“今日你也只管歇着,天冷,不必去母亲那请安。”

方袭兰柔声应下。

陆晏逍走后,天色已经大亮。

方袭兰重新回到床上,却再无法酝酿出睡意。

她心里一阵阵感到焦灼不安。

这份情绪来自于桑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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