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光头李三文笔清晰,故事新颖,非常喜欢!
知名作家光头李三编写的《大明:皇帝爷爷不务正业,一心修仙》,是一部穿越重生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朱学李彩凤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爷爷修道问药,皇宫不住,住道观……老爹好色成性,守着皇宫,当后宫辛勤小蜜蜂……年幼的朱翊钧,就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们表演……心中不由想到:“你们演完了,该我演了吧…………”
夜幕悠悠降临,如一幅厚重而广袤的墨色帷幔,轻柔而无声地覆盖了整个北京城,城中的百姓早就入睡。
对于某些人来说,如此安静祥和的夜晚,却不太平静。
高府。
是当朝次辅高拱的居所。
位于北京城的西城区,离裕王府也很近。
在夜深之后,高府的后门小巷口处,一辆马车到了。
赶车的马夫上前敲了敲门,随后,门便被在里面打开,一身素装的高拱从里面走了出来,随后上了马车。
马夫看到老爷上车后,驾马而去。
不一会儿,马车来到了裕王府的后门处,此处,早有两名小太监等候。
看到马车到来,早早的迎了上去。
他们搀扶着高拱下车。
“高大人,王爷在书房等您,且随我来……”
高拱点了点头,而后便跟随这两名太监从后门进入了裕王府中。
此时裕王府的书房之中,灯火通明,朱载坖坐在太师椅上,闭目享受,而李彩凤在其身后,为朱载坖揉肩。
“国家大事,为何不问老师,只听了翊钧的话,便下定了决心呢。”李彩凤揉着朱载坖肩膀之时,突然开口询问。
“江山是我们朱家的,做主的也只能是朱家人……老师是外臣,并且是想将胡宗宪置于死地的人,本王问他,不会有任何的收获,反而更加纠结,可我儿不同,我儿虽小,所说之话,即便充满了天真,但每一句话都是对的,胡宗宪确实有功劳,确实不该死,党同伐异啊,历朝历代都不能被容忍。”
“虽然,本王恨严党入骨,但严世蕃问斩,严嵩也在去年病死家中,这份恨啊,也该忘掉了。”
朱载坖说的话,颇有些王霸之气,让李彩凤的内心也有所波动。
“现在老师来了,王爷,他不会劝你改变主意吧。”
“我根本就不想让他来,他这前脚来,父皇那边后脚就知道了,这个关头,少点麻烦,总归是好的。”
说白了,朱载坖就是纠结。
历史上的他在胡宗宪的事情上,做岸上观火姿态,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受到了高拱等清流之人的影响。
当然,对于自己儿子说想要见到胡宗宪的事情,他选择了隐瞒,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知道,自己因为恐惧,害怕失去继承人,跟他的爹爹一样相信玄学了。
当然,这一点也是让他改变主意的重要因素。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了通报声。
"王爷,高大人来了。"
听到通报后,李彩凤按肩的动作也停止了,上前走了两步,站在了裕王的身边。
“让他进来吧。”
高拱进入了书房之后,朝着裕王,以及李彩凤行礼:“裕王殿下,王妃……”
“老师,快坐。”
“谢王爷。”高拱说着,便往后退了两步,坐在了裕王的对面。
朱载坖看着高拱,开口说道:“老师此番前来,莫不是为了今日奏章之事。”
听到朱载坖的话后,高拱立马就炸了,他站起身来,情绪颇为激动的说道:“是,王爷,您可知道,胡宗宪是严党无疑,嘉靖四十一年的时候,胡宗宪的罪证就已经证据确凿了,变卖军需,军粮,所得银两运往京师,全部交给了严世蕃,赵文龙,那一次,陛下亲旨赦免,这才两年啊,又查出了新的罪证,这次,说实话,您不该上奏求情。”
“您这封奏章一上,明日满朝文武得到消息,皆会大惊失色,朝廷的法度再一次的被践踏……”
“为什么,这次上书没有找我等商量呢,现在想要收回,难如登天,此番后果,影响深远,一次,两次,都扳不倒胡宗宪,那下一次是不是又要重新启用,又要让他掌握数十万兵马,御史们的眼睛都看着呢,王爷,这对您的声名也是很有影响的。”
高拱越说越激动,而朱载坖一直听着,不敢反驳,完全不像刚刚那个说出,江山是我们朱家的,做主的应该也是我们朱家人的裕王殿下了。
而听着高拱情绪越来越激动的言语,一旁的李彩凤脸色越来越难看。
在高拱说的最为激动的时候,她开口打断了:“慢着,高大人,我是妇道人家,本不应该插话,但我还是疑惑,想询问一下高大人。”
高拱突然被打断,心里颇为不喜,可也不能像训斥朱载坖一样去训斥李彩凤,当下,只能强忍怒火。
“王妃请问?”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还是,王爷必须按照你的想法来做这件事情,就不能有我们王爷自己的考量。”
听到这话。
高拱瞬间瞪大了双眼,他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
“为臣者当然不敢有兴师问罪之举,只是给裕王殿下陈述要害而已,王妃,您多想了。”高拱只能低头。
高拱的低头,并没有换来李彩凤的退步,她反而更进了一步。
“我没有多想,你那是陈述要害的样子吗?”
“虽然我读书没有大人多,但礼仪尊卑,我可就比大人懂得多了,您是裕王的老师,但也是裕王的臣子,莫要过多的僭越,就算是以前的严党他们也不敢这样跟裕王说话……”
而听着这些话的朱载坖心里面是非常开心的,老婆替自己出气了。
不过,他也清楚,不能让李彩凤再说下去了,不然自己的老师怎么下台呢。
“够了,李妃,妇道人家不要掺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李彩凤知道分寸,听到朱载坖的话后,立即停止对高拱的步步紧逼,而后,朝着裕王施了一礼,便缓缓离开书房。
等到李彩凤离开后,朱载坖笑了笑:“老师,不要介意,妇道人家就是这样,喜怒都写在脸上……”
而朱载坖话中的额外含义,高拱也立即领会。
我是大男人,我的喜怒不会写在脸上,我可以容忍你继续说下去,但不代表我喜欢听你对我这些话,并且,用着这样的语气,说着这些话,老师,我再也不是十五六岁,刚刚没妈的孩子了……你也要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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