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每个人都有为情心伤的时候,看到这本书会引起许多共鸣,年轻的时侯,有胆怯,有猜忌,有希望,有错过。好在男女主祝卿安谢淮序可以明白彼此心意,喜欢男主他不走剧情,非要和女配he?这本书。
穿越架空小说《男主他不走剧情,非要和女配he?》,是作者“凉月夜”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祝卿安谢淮序。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读后让人久久不能忘怀。又名《穿书恶毒女配后,被恋爱脑世子宠上天》当红大明星祝卿安穿书了。穿到了与她同名的炮灰身上,一睁眼,就是洞房花烛夜?这小说是本苦情虐文,作为恶毒女配,自然心狠手辣,爱而不得后手起刀落,不留一个活口,全员BE!所以,洞房是不可能洞房的。且,结局她也会死得很惨。穿过来的祝卿安认清形势,首先便考虑生存问题...
王夫人一看到兄弟俩,起身迎了上来,“淮序,淮鹤,你们怎么来了?”
珍珠接过了谢淮鹤脱下的狐裘。
王夫人拉着他的手,“淮鹤,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顾不得处罚下人,忙招呼着彩玉,给谢淮鹤拿来了一个暖手炉。
谢淮序看着王夫人拖着病腿忙活,眼中划过一丝失落,自顾自坐在祝卿安边上。
婆子们一看到谢淮鹤来,便松了一口气,王夫人从来不在谢淮鹤面前斥责下人。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王夫人拉着谢淮鹤坐在榻上,谢淮鹤看着地上的婆子们问道,他的声音如昆山玉碎,悦耳动听。
“都是乱嚼舌根的碎嘴子。母亲正在教训她们呢。”王夫人说着,又将目光扫了一圈,冷声道,“还不快下去?”
“多谢夫人开恩!”
婆子们忙不迭道谢,想要趁机逃离。
“慢着!”谢淮序出声制止,“让母亲如此大动干戈,想必不是小事,今儿就在这说清楚吧,免得出去之后,又说母亲冤枉了人。”
“这……”王夫人有些迟疑,谢淮鹤幼年时,由于下人疏忽,汤婆子太烫,伤到了脚,王夫人责罚下人被他看到,受了惊吓,当晚就高热不退。
谢淮鹤看出她的顾虑,笑道,“母亲,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能一辈子在您庇护之下不成?”
王夫人猛然想起那日在膳堂祝卿安对谢淮鹤的承诺。
“好。”她点了头。
一众婆子们腿脚一软,又趴回了地上。
“方才进门的时候,听到你们说亲眼所见,详细说说。”谢淮序问道。
“是……世子……”张嬷嬷又把方才说过的话,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
“绣有红色木槿的帕子?”谢淮鹤从怀中掏出一块,“是这块吗?”
张嬷嬷哪里真的看清过,讪笑道,“怎么会呢、七公子人品贵重,怎么会有少夫人的帕子呢?”
“你错了,这就是我送出的帕子。”祝卿安坦然道。
“七公子是您嫡亲弟弟呀!少夫人,您怎么能下此毒手?”
张嬷嬷惊讶的同时,佯装痛心疾首的样子,跪趴在谢淮序面前,“世子,您也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奴婢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按我们老家风俗,少夫人这种行为,是要浸猪笼的。”
“公然污蔑主子,你该当何罪?”谢淮序盯着她,压迫感十足。
“这帕子,府中兄弟姐妹人手一块,指使你的人,还不知道这事吗?”祝卿安语气中带着遗憾,“至于你说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细节,话本子也没你会编。来人,把她们丢出府发卖了。”
“少夫人,您刚才说,要给我们三倍,说出幕后指使?我说……我说……”另一个嬷嬷垂死挣扎。
祝卿安手指头一指,“你留下,其他人都发卖。”
“我也说,我也说……”又有几人嚎道。
“晚了,拉出去。”
院中一片哀嚎,转眼又恢复平静。
只余下一个婆子,哆哆嗦嗦道,“少夫人,是何姨娘让我们这么说的。”
“还不老实。”祝卿安啧了一声。
婆子吓得声音一抖,忙改口,“是沈姨娘说我们差事办好了,就不用再干粗活,直接调去买办房。”
“买办?”祝卿安一哂,“想得真美,这会儿梦醒了吗?”
“醒……醒了。”婆子擦着额头的汗。
“醒了就去账房支取这个月的工钱,回家带孙子去吧。”
“少夫人,您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婆子一脸惊恐,她一家老小,就指着她过日子呢。
“刚刚我说什么了吗?”祝卿安好整以暇问道。
婆子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刚刚少夫人的确什么也没有承诺。没有发卖,还有这个月的工钱领,相较其他几人的惨状,她出了这个门就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屋内恢复安静,谢乐瑶目瞪口呆看着祝卿安,想说点什么,又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嫂嫂好魄力。”谢淮鹤笑道,转头又对王夫人说,“母亲,我嫂嫂今日差点就被冤枉了。”
“多谢七弟前来相助,否则,今日还要多费些口舌。”祝卿安笑着回道,“还有,你送的猫咪很可爱,我特别喜欢。”
“你还送她猫?我要了多少回,你从来没有舍得过!”谢乐瑶难以置信,惊叫起来。
“这不是大哥……”
“住嘴!”
谢淮鹤俊美的眼眸中闪着八卦之光,在她与谢淮序之间来回,又瞬间被谢淮序熄灭。
祝卿安心下了然,道歉就道歉,还搞这么迂回。
她撇了撇嘴,谢淮序嘴这么硬,属鸭子的?
王夫人看着几个儿女齐聚在她这里,与她一起对抗沈氏陷害,几欲落泪,这是她多年来梦里才出现的画面。
她当初那般嫌弃祝卿安,今日当真对她刮目相看。
若是寻常女子,被那样造谣,早就以死证清白,她居然还冷静地与她分析利弊,没有一刻慌乱过。
前所未有的,王夫人感觉自己从另一个年轻女子身上,汲取到了力量。
“乐瑶,给你大嫂道歉。”王夫人招了招手。
谢乐瑶左脸上还有淡淡的五指印子,心中自然是委屈万分,根本就不想道歉,但又害怕母亲责备,只好咕咕哝哝说了句:“我要去看月姐姐。”然后便出门跑了。
王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来对祝卿安说:“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有些任性妄为,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祝卿安微微一笑,“小姑娘嘛,总是这样的,我不会跟她计较的。”
谢淮序目光深沉地看着凡事都从容不迫的祝卿安,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在他记忆中,她总是莽撞行事、毫无谋略,而如今却仿佛完全变了一个模样,变得聪明睿智,似乎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
她在认真地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
“大哥,你盯着嫂嫂做什么?”谢淮鹤狡黠道。
谢淮序回神,掩唇轻咳,“你看错了。”
八个婆子一日被逐出了府,自然惊动了姚老太君和国公爷。
几人还未离去,谢临漳便过来了。
他已经几个月没有踏入过兰园,这里花木依旧,各色的菊花在秋风里摇曳生姿。
“老爷,您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王夫人一见到他,条件反射般地走上前去关切问候。
“府上出了这么大的事,若不是婉凝告诉我,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对于王夫人的擅作主张,谢临漳面色不悦。
王夫人哂笑一声,撤回了一碗茶,拿帕子掸了掸袖子,坐在谢临漳对面。
“哟,不过处理几个下人,怎么能叫大事?有人试图毁我儿媳清白,还要往我儿子身上泼脏水,我不要她的命,我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哼!这事你就没一点儿责任?他们俩成婚多久了,却因为圆房的事闹出事端。”谢临漳气恼非常,“他们胡闹,你也不管管?”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了,祝卿安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他们待着也不妥,忙道,“父亲,母亲,我突然想起来,祖母那里还需要我去捶捶背。”
两人正在气头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三个人都退了出来,临出门,祝卿安顺带从桁架上抽出了谢淮鹤的狐裘。
秋风萧瑟,秋叶飞舞,一出门谢淮鹤就打了个冷颤,连带着一个喷嚏。
“快披上。”祝卿安把狐裘展开,给他披上,谢淮鹤是这个府里唯一的正常人,她可太珍惜了,只可惜,有些短命,她还真舍不得。
“还好嫂嫂机智。”谢淮鹤一面系带子,一面深吸一口气,“父亲一来,空气都凝滞了。”
“哪有这么夸张。”
祝卿安被他逗笑,明媚的笑意如春花般绽放在她的脸上,不同于以往的虚假笑容,这次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真实。
谢淮序被这笑晃了眼,绷着俊脸,内心翻江倒海。
“大哥,你瞪我做什么?”
谢淮鹤不满地嚷嚷。
“你的错觉。”
谢淮序不再理他们,径自离去。
“嫂嫂,大哥对我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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