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假死后,被疯批世子撬了棺材这本小说一口气看到现在,舒服,粮草啊
通房假死后,被疯批世子撬了棺材讲述了宋妙元楚鹤川在青悠悠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宋妙元楚鹤川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宋妙元楚鹤川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宋家遭难、父兄下狱,母亲买通狱卒,拼死将她从死牢里救出。她先是成了柳家的奴婢,然后又被送到楚家当通房,再找不回原宋家小姐的影子。她知道楚鹤川恨自己,宋家倒下后,他必然会拍手称快,讥讽宋家这个势利眼恶有恶报。而宋妙元也忍受了他的一切羞辱、磋磨、粗暴,只为能隐藏逃犯的身份暂时好好活着。只是没料到,对方不...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第3章
府医日日诊脉,盼得不过是他早日病死。
好给孟氏的幼子让出世子之位。
他扬唇,“我方才听说,柳家送来的通房现在跪在花园里。不知是哪里不规矩,惹得母亲这般动气?”
孟氏皱眉,“她日日痴缠勾引你,难道不该罚?进了楚宅就要有楚宅的规矩,你身子不好,母亲便替你教她。”
楚鹤川神色冷然,目光落在秋水发红的眼角。
“那下人肆意搬弄主子是非,又算什么规矩?我的帐中人,何时轮到一个长舌丫头来管了?”
秋水怯懦地朝孟氏身后躲了躲。
孟氏笑道:“秋水是我一手**出来的,她不过是担心你身体,怕那狐媚子勾得你体虚,告诉我实情,又怎能算搬弄是非呢?”
“她待你忠心耿耿,你不如早日收用了她。日后你身边有了新人,秋水也能提点着。”
楚鹤川冷笑。
“秋水既然是母亲一手**出来的,那母亲还是留在身边吧,难得有个体己人,至于柳家送来的......”
楚鹤川顿了顿,“刚送进来的人您就严惩,您的自以为是只会让侯府与柳家交恶。柳家虽门第不高,家中却也出了几个言官,奏折可直达天听。”
孟氏面色骤然发白,“我只不过是教她礼数,受罚也......”
“我的人,别人罚不得。”
“那秋水......”
“母亲操劳家事昏了头,还是多多休息吧,儿子告退。”
......
孟氏院中,宋妙元低垂着头,额间青丝被汗水打湿,双膝压在滚烫的石板上,血渗透裙摆,只觉得膝盖刺痛隐隐,周围的景物在热浪中模糊不清。
这是报复,他故意留自己在她身边宠爱,激起别人的不满,都不用他出手,自会有人变着法子来折磨自己。
她从未想过自己和楚鹤川彼此有一天会到这般田地,或许从她故意拒婚,毁他心意那时起,二人之间便情谊尽断。
少时想说却未能脱口的话,如今想来......
一笑置之罢了。
若是从前,自己兴许还有机会和资格,眼下她这般不堪,说了只会徒增烦恼,惹他不快。
宋妙元的背脊微微弯曲,滚落的汗水瞬间蒸发在热浪中。
不知过了多久,楚鹤川从屋里走出,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
他冷冷道:“不自爱的东西,回东院里继续跪着。”
楚鹤川拂袖离开。
夏春心疼不已,悄悄溜过去耳语:“宋姑娘,你先把药拿着,膝盖受伤之后能好得快些。”
宋妙元勉强站起来,面色惨白:“你快回去吧,莫要让人看到,你再受连累。”
身边唯一能用上的丫鬟,她不能叫人被牵连,寒了心。
夏春于心不忍:“不如我去向少爷求情,少爷疼你,肯定不会让你再跪了。”
宋妙元抓住夏春袖摆,虚弱地摇头:“不必......”
他哪里是疼爱自己,明明是厌透了。
慢慢挪回东院后,宋妙元勉强抬起眼皮,找了块还算平坦的地方,重新跪了下去。
兀地,她眼前变黑,身子虚弱无力朝前栽去。
倒下去的瞬间,她似是听到有人在唤她,可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再醒来时,宋妙元已经在屋里。
她躺在楚鹤川书房榻上,空气里弥漫淡淡的檀香味舒缓了紧绷的神经。
楚鹤川身着素色长衫,正半倚在一张雕花躺椅上,椅背和扶手上刻着精美的云纹与花卉图案。
听到动静,他的目光从书页上移开,望向宋妙元。
“逆来顺受,将军嫡女从前的傲骨呢?”
宋妙元撑着无力的身子,站起来回话,“您忘了,如今我已沦为贱籍。”
楚鹤川哂笑:“敢回嘴?”
“奴婢不敢。”
看到宋妙元被晒伤泛红的脸与惨白的唇色,楚鹤川眸色暗了暗,再未奚落她。
他自顾自翻着手里典籍,漫不经意道:“听说反贼将军府旧宅马上就要官卖,你可知?”
提到将军府,原本神情漠然的宋妙元忽然紧张起来。
“那么大一座宅子,那么多人,你说......会不会有漏网之鱼呢?”
楚鹤川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
宋妙元浑身冷汗,难道他是在用自己逃犯的身份威胁、警醒自己?
不料他却话锋一转,“按理来说,将军府谋反需呈报刑部彻查,至少三五年才能定案,但此次将军府从缉拿到定罪,不过半年,你说这是为何?”
宋妙元心头巨震。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楚鹤川似笑非笑地盯着宋妙元:“若我说确实知道,你当如何,求我告诉你吗。”
宋妙元神色略僵。
若是楚鹤川知道些什么,那或许会是正名将军府清白的关键证据。
只要能洗清冤屈,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做。”
说罢,宋妙元俯身靠近楚鹤川,轻轻吻上楚鹤川的薄唇,谁知却被楚鹤川挡住。
“不要次次都用这种法子投机取巧,我也会腻的。”
宋妙元赧然,她轻咬薄唇有些羞愤道:“那你要什么?如今的我一无所有,又能给你什么。”
楚鹤川斜倚着椅圈,审度的目光看着她,淡淡道:“你们宋家的暗卫。”
宋妙元一愣。
他如何知晓宋家的暗卫?
宋家征战沙场十数年,在刀枪剑戟、尸山血海里搏杀,而暗卫就是宋家专为哨探敌情、刺探监视的所训练出来的一批死侍。
这些人久经战阵,以一当百。
楚鹤川挑眉,“怎么,不想给?”
“那我也无可奉告。”
“并非我不想给,只是暗卫一直都是由我父亲调遣,号令暗卫的兵符在何处我也不知。”
楚鹤川皱眉,“可是在你父亲身上?”
宋妙元摇摇头,“宋家落狱时搜过身,并未在父亲身上搜出暗卫的兵符,想来应该是被藏到了别处。”
楚鹤川静心思索,他知道宋妙元心系宋家安危,一心想为宋家**,没必要在此事上同他撒谎。
“既然如此,那我需要你帮我找到兵符。”
楚鹤川知道宋将军谋反之事其中蹊跷,但此事牵扯多方,他不便用自己亲兵去查。
孟氏时时刻刻都在盯着自己,自己身边难保没有她的眼线,自己要的,是一支与自己毫无干系,但能为自己所用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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