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借花献佛大大其实写得挺好的,人物的描写也很到位。
在借花献佛的笔下,《洞房花烛夜,我天师身份被曝光》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顾念陈倩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我六岁那年梦到了血红的嫁衣,从此被迫离开了村子,和父母分别。我爸从木匠转行成了不被正道认可的杂牌天师,我妈从绣娘转行成了给死人化妆的入殓师。我的室友被蛇缠,最后变成了纸扎蛇。他们算计我,逼迫我,一步步逼我走上那条路。我不解的问我爸,是不是鬼看上了我,想娶我当媳妇。我爸说,人家怎么可能看得上你?...。
他又放了一段录音,同样是机械合成音:“之前的事,我可以解释。”
我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解释什么?”
他又切回了上一个录音:“我不是跟踪狂。”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为什么一直放录音不说话?哑巴了吗?”
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愣了愣,我一直以为这个黑衣男不说话是高冷,合计着人家是压根就不会说话,无边的愧疚感掩埋了我。
“抱歉抱歉,我不、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我连忙道歉。
他接着放录音:“没事。”
我俩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不过,沉默中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回想了一下黑衣人做过的每一件事。
他虽然是和陈倩的男友一起来的,但是整个过程他都处于一种观望状态。
在陈倩她们骗我回村的时候,他更是主动递了烟给我。通过陈倩的反应,我事后诸葛亮的判断一下,那辆车的确是纸车,只不过用指甲抠不掉,需要用明火才能烧掉。
我确定被骗后,他虽然追了我一路,但是并没有伤害我。参加二伯葬礼时也是一样,他总是不远不近的呆在一处,什么都不做。
昨晚窗外的人应该也是他。证据不止是脚印,还因为窗外的人并不是喊我不要叫,而是哈气在窗户上写“别叫”。
我主动询问道:“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想说些什么?你是不是陈倩她们一边的?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黑衣人,也就是谢航,又翻了翻录音。
这次的录音很长,应该是提前打出来,然后由机器朗读的。
“我虽然总跟着你,但是我并不是跟踪狂。我只是想顺着你抓到幕后黑手。所以,如果你有什么麻烦,也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电话。”
他放完这段录音后,递给我一张小纸条,然后轻轻挥了挥手,重新没入了黑暗中。
谢航的话让我心中的疑惑更多了。幕后黑手?他说的纸扎蛇的主人吗?
“算了,别想这件事了,先回寝室吧。”
我从我爸那里恶补了一些纸扎蛇的知识。纸扎蛇虽然是纸做的,但是毕竟是祭祀那位用的,诞生灵智后,蛇的特征甚至盖过了纸的本质。
纸扎蛇有毒无腥味,怕火畏水。纸扎蛇的毒素会导致人会出现幻觉,毒素入体的时间久了,纸扎蛇甚至能操控被咬者的一切行为。除了咬人外,纸扎蛇也能通过媾合的方式,在受害者体内种下小蛇。
被种下小蛇的受害者会具备纸扎蛇的全部特点,但是伴随着肚子里面的小蛇越长越大,受害者的肚子最后会被撑爆。
回到寝室后,我隔着门就听到了几个室友的笑声。这次总算是没有扑空。
我马上拿出钥匙打开门,她们的笑声戛然而止,扭头齐刷刷地看向我。
黑暗中,她们神情阴冷,煞是恐怖。
看样子陈倩的蛇化越来越严重了,她已经不再依靠视力辨物了。
我没去开灯,而是从书包里面掏出了火把点燃。
两个室友朝着我扑了过来,一把压住我,火把也掉在了地上,开始熊熊燃烧。
她们是被纸扎蛇控制的活人,本身并不畏惧红布袋子和火,但是陈倩是一点火都见不得。
“灭火!快灭火!”
我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从缝隙中看到陈倩缩在一个角落,惊慌失措的大叫,其中一个长发室友赶紧从我身上起来,去灭火。
只剩下一个人可压不住我,我抽出早就准备好的定身符拍在这个室友脑袋上,她顿时不能再动弹分毫。
长发室友灭掉火后,又朝着我扑了过来,却被我灵巧地躲过,同样一张定身符拍上。
等我处理完两个室友,陈倩却不见了。
她跑了?
我心中疑惑,但是毒素入体的时间越久,救治的难度就越大,我还是先救两个室友吧。
毒素在她们的体内呆了太久,火罐拔蛇毒,银针刺穴,以及伤口敷“曼陀罗”花粉都不太管用了。
我将我爸开的药强行塞到两个室友嘴里,这个药比较烈性,吃完后,人很可能会感冒发烧,不过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我把两个室友安顿好,取下他们头上的定身符准备二次利用。
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陈倩,却在窗户旁边找到了一些蛇鳞。陈倩大概是见势不妙,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连忙下楼,结果走了半天还在下楼。
我意识到不对劲。
难不成我遇到了鬼打墙?
我学驱邪才几天,我爸还没有教过我遇到鬼打墙该怎么办,只告诉我舌尖血至阳,如果遇到实在对付不了的情况,可以咬破舌尖。但是这招万不得已才能用的。
因为咬破舌尖后会泄露大量阳气,反而容易被鬼上身。我本来就提前回了村子,又被纸扎蛇纠缠,一旦阳气不足,会比常人更加危险。
我趴在楼梯缝隙往下看,怎么看都看不到尽头。看来我的确遇到了鬼打墙了。
我看向窗户,如果我学着陈倩的样子跳下去,那能破除鬼打墙吗?不过这里是七楼,跳下去,我估计死得更快,先试试能不能打电话求助吧。
电话很意外的打通了,我将情况告诉了我爸,我爸说他马上过来找我,让我呆在原地不要动。
不知道是不是假电话接太多了,我总觉得对面又不是我爸。如果是我爸的话,他是不是应该把方法告诉我,让我自己出去?
我心中疑惑,但是诈了几次,都被对面成功化解,反而是我挨了一通骂。
我越想越觉得对面的那个人有问题,拿出纸条给谢航也打了一个电话。
悠远的手机铃声在空荡荡的楼梯响起,两个铃声几乎完美的重叠在了一起。
第二个铃声马上被切断,我却还是锁定了铃声最后响起的位置,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掀开了一张虚掩的寝室门。
谢航正蹲在门口,手机屏幕的光投射在他脸上,见我来了,他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放下,左手微微举起,右手按下录音笔。
“嗨~”
机械合成音在绝对安静的走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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