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看到这么让我惊艳的书了,作者南山月明文笔从容流畅,内容也颇为新颖,对人物桑晚裴谨之的感情性格也可称得上入木三分功力了得了。
《赌神红颜国公府:和离凤舞九天》是一部令人心动的古代言情小说,由南山月明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桑晚裴谨之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桑晚裴谨之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桑晚裴谨之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病娇复仇+宫斗宅斗+相爱相杀+先婚后爱】桑晚逃婚被诓,上了病狐狸裴璟之的贼船。初遇差点小命不保,凭三寸不烂之舌进入国公府为奴,又阴差阳错成了他的娘子。后因便宜哥好赌被押,无奈与赌坊高手开赌,竟赢得赌神娘子的称号,执掌京都最大赌坊,编织地下情报网。桑姐事业巅峰期,引得桃花朵朵开,世子急的恶疾复发。白...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裴府正厅,人头济济。
裴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康氏端坐正中;
裴谨之坐左侧,左下是三**裴青芜。
二公子裴炎亭一身玄青色暗纹圆领襕袍,立在正中央。
康氏是继室,乃已故国公夫人郑氏的远房表妹。
因家道中落投奔郑氏;后得裴佑青睐,收了她为续弦。
康氏诞下一子一女,即二公子裴炎亭和三**裴青芫;
府上还有一位庶子裴无晏,年十四,是裴佑的妾室赵姨娘所出。
康氏是个惯会做场面功夫的,这些年表面对裴谨之照顾有加,实则为了扶自己的亲儿子做世子,坏事做尽。
兰露是裴炎亭的人,死得不冤。
“好端端的,那丫鬟为何吊死在你的院里?”裴老夫人拍了桌子。
“祖母,那丫头是大哥院里的,我怎知道?这是故意给我找晦气呢!哪里不好死,非死我院里头!一定是故意构陷我!”
裴焱亭死死盯着裴谨之,眼里几乎要渗出血了。
万万没想到的,他们竟把兰露的尸体挂到他的院子。
这个哑巴亏,他吃得要呕出来了。
裴谨之轻抬眼,一嗤:“构陷?”
下人双手呈递一样纸状物:
“老夫人、夫人,这是兰露身上发现的**。”
裴老夫人接过一看,气得佛珠都捏不住,手直哆嗦。
康氏连忙拿起纸,脸色一白。
她一手将纸呼在裴炎亭脸上:
“孽障,你瞧瞧,这是什么!”
裴炎亭展开一看,傻眼了。
满纸荒唐言!
兰露怎会写劳什子**?
上头将她与裴炎亭苟且之事说得清清楚楚,痛斥他始乱终弃,逼她上绝路。
“诬陷!纯纯诬陷!”
“她是家生子,你既看上了,纳来做个通房便是。日后生了孩子再抬个姨娘,你何苦将人逼死?”
康氏先声夺人,指着儿子大骂。
裴焱亭捏着**,有苦说不出:
“母亲,她这这……”
他们二人相好是你情我愿,何曾强占?
他看着康氏,二人交换了个眼神。
“祖母明鉴!是那死丫头陷害我啊!”
“我还没老糊涂。”老夫人冷笑:
“丫鬟爬床,无非是求个名分,图个富贵。你见过有人以死诬陷,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如不是你欺辱了她,她会以死明志?可见你不是东西。”
“再者,她明明是谨之院里的丫头,如何又爬上了你的床?”
裴炎亭支支吾吾:“我,我……”
“不该你肖想的,无论是人还是什么,绝不能动半点心思。”
裴炎亭一咬牙,不服气地站了起来:
“祖母,母亲,并非是我惦记大哥的人,实是那丫头自己勾引我。兰露的死是她自己的事,和我真的无关。不过是个丫鬟,死便死了。”
“大哥也是的,自己院子里的丫鬟,也不看紧了!偏要吊死在我的院子,这是成心让我晦气!”
“呵。”裴谨之默默地啜饮着茶水,“这说起来,还是我的不是了?”
裴老夫人一怒,拍了桌子:
“不知错的畜生,跪下!”
裴炎亭不情不愿地又跪在地上。
康氏见状,立刻赔着笑脸:
“谨之,你二弟年轻气盛犯了糊涂,你莫要同他计较。那兰露丫头怕不是有什么疯病,好端端寻了死,我看打发点银子埋了便是。回头母亲再给你添几个更好的。”
“母亲不必如此麻烦了,有好的先给二弟吧,也省得二弟的眼睛总往昭云院里钻不是?”裴谨之咧着一口白牙,讥笑。
康氏被堵住了话头,满肚子虚伪的话又咽了回去。
老夫人的眉头明显地蹙了蹙。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谨之是世子,未来的国公。出了这样的事,让镇国公府的脸面何在?传出去让人笑话。而今,你父亲还困在京中,入宫伴驾、生死未卜,你逼死丫鬟之事若被有心人上达天听,是想害死你爹吗?!”
康氏唯唯诺诺,裴焱亭低头:
“孙儿不敢。”
老夫人没好气:“去祠堂祖宗牌位前跪着去,没我允许不得起来!”
“孙儿这就去。”
裴炎亭灰溜溜地退下。
之后如何安抚兰露的父母,那就是当家主母的事了,裴谨之无甚兴趣知道,也欲退下。
“慢着。”康氏满脸堆笑,“儿啊,亭儿不懂事,你原谅他这一回。兰露没了,母亲再给你挑个机灵的,去你院里伺候。”
老夫人捻着佛珠,闭上眼略带不满:
“是该给谨之挑个好的,别不三不四的东西塞进他屋头,平白惹了晦气。”
裴谨之淡淡地躬身:“谢谢祖母和母亲的关爱,丫鬟够用了。”
康氏依旧笑容盈盈,眼里藏着打量:
“听说昨夜你带回来一个姑娘?”
老夫人停住了手,睁开眼。
裴谨之:“是有这么回事。”
“哦?此人身家清白否?是否可靠?身契何在?”康氏连珠炮似的问。
裴谨之没有吭声。
康氏讪讪一笑:“谨儿莫要嫌母亲啰嗦,我也是关心你。”
“母亲多虑了。这个丫鬟签的是活契,身契就不劳母亲费心。”
老夫人沉凝了片刻,悠悠地道:
“谨之素来稳重,想必是查过的。既然如此,便由你自己做主就是。”
她看向康氏,语带敲打:“多事之秋,你做主母的,要多留心。”
“是,是。”
康氏捏着帕子站起来,垂下了头。
“都下去吧。”
老太太也不看她,回小佛堂念经去了。
裴谨之做了个揖后,也退出了正厅。
离九跟在他的身后,一直走到没人的花园,才露出一脸笑:
“爷,瞧见二公子和康氏的脸了没,黑地跟灶台锅底似的。”
今日狠狠将了这两母子一军,真痛快!
裴谨之轻摇着扇,眉眼很淡:
“这只是个开始,趁着回京前,将康氏的棋子都拔了。”
这一次反客为主,既拔掉了兰露这个棋子,又抖出裴炎亭德行有亏,让老太太对这对母子有了不满;也算一箭三雕。
“哪来的三雕,爷?”
离九数了数,不是只有两雕吗?
“兰露是家生子,她死了,他的父母难道不会对康氏和裴炎亭心生嫌隙?”
裴谨之玉骨扇轻敲离九的脑袋,笨。
离九挠了挠头,“竟忘了这件事。这我可得去添把油。”
他想好了,今儿就去买几坛酒,叫上一帮下人一起喝点,把兰露爹东魁喊上。
正想着,前头走来春香。
“见过世子爷,九哥。”春香福礼。
“上哪去?”
裴谨之看着她手里拿着纸。
“这是桑姑娘要的东西,秋月姑娘身子不适,让我替她去药库取一趟。”
裴谨之皱了皱眉,她还真写出来了?
“拿来,我看看。”
春香将宣纸恭恭敬敬地递给他。
裴谨之展开,啼笑皆非。
离九凑过来瞄了一眼,笑出了猪叫声。
“王八?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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