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春色:妾室的自我修养这本小说非常好看,精彩连连不断,剧情也环环相扣,还没有看完,还没有更新完!
看新朝圆圆的三七的作品《移春色:妾室的自我修养》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柳琳琅沈明嘉,小说描述的是:柳琳琅生的颜如渥丹,夭桃浓里,就是身子骨有些弱,一步三喘,因家境贫寒便成了扬州富商的小妾。却不曾想那富商有隐疾日日折磨人,还被一堆恨不得她死的姨娘环绕,前有狼,后有虎,柳琳琅处境堪忧,日日提心吊胆。恰遇沈府大公子从盛京回来,形貌昳丽,玉树琼枝,清清冷冷的为人斯文有礼,最是矜贵。柳琳琅咬咬牙,鼓足了勇...
白鸢见人走了,便撑着伞过来扶她,轻声说了句,“主子小心着凉。”
柳琳琅轻仰起头,雪花落在了睫羽上,被热气一熏,就化作了晶莹的水珠儿,娇娇媚媚的面容此刻看起来多了几分清丽,一贯的好颜色。
这婢子是沈明霁的人,放在她身边无非就是多了个眼线,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慢慢站起身来,呼出的气息顿时化成了一团白雾,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被爹娘从家中拉了出去,说是要卖到绣春阁里,阁中的都是花姐儿,做些皮肉生意养活自己,偏生她的模样艳丽,就像是为了那种地方而生的一般。
鸨母给了价,五十两白银,爹娘便眉开眼笑,恨不得再多生一个女儿出来,她一边哭一边求饶,也没有丝毫的作用。
不过在去绣春阁的半道儿上,好巧不巧遇到了沈家的二公子,他说他有更好的法子,不用去做什么花姐儿,还能给出更高的价来。
那就是去拦沈老爷的轿子。
爹娘听了,顿时眼冒精光,如此下来她就被卖出了一百两的价钱。
足足让他二人瞪大了双眼,吃惊的嘴也合不上了,心里只有白花花的银两,更是暗恨被送进沈府来享福的人不是自己。
柳琳琅从看到沈明霁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所图的绝对不简单,她也并没有猜错。
沈明霁告诉了她许多关于他兄长的事情,从三岁一直到十九岁的,每一件都事无巨细,包括他喜欢穿月白色的衣裳,喜欢酸口的青杏,写字时惯用的是左手,还有喜欢模样清秀会作诗文的女子。
以及考中举人的时候刚好十六岁,轰动了整个扬州城,每次讲这些事情的时候,那眼神都格外的认真,仿佛这事情他早就已经观察过了千百万遍,好似只要他想,他能够比沈明嘉活得更像沈明嘉。
柳琳琅知道这中感情叫做嫉妒,就如同她嫉妒知州家的嫡女张芷柔一般,模样生的清婉,又饱读诗书,心底也尤为善良,曾在她被地痞欺负时挺身而出。
柳琳琅也记住了张**喜欢穿青色的裙衫,还有一条绣着金鱼儿的手帕。
或许她与沈明霁是同一类人,可沈明霁比她有之过而无不及,他要的是毁了他的兄长,所以他下了一盘棋,而柳琳琅就是棋局中的一颗棋子。
柳琳琅轻轻叹了叹气,愣神间已经被白鸢搀扶到了海棠院,她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手中摩挲着那把竹节伞,伞柄的位置上刻了一行小字,“风雨同舟”。
她嘴角微微勾了勾,没想到那沈明嘉是个玲珑心思,许是知道这把伞会被送出去,所以才在上面写了这么一句。
柳琳琅随手将伞又递给了白鸢轻声道:“好生放着吧,等天晴了还给大公子。”
“是。”
白鸢抬眸时对上了柳琳琅那双媚眼儿忍不住呼吸一滞,又连忙低下了头。
姨娘生的太过于惑人,即便生为女子也不免被惊艳到,更不要说那些只图美色的,又想到自己皮肤生的粗黑,面还长了雀斑,个子瘦小的紧,心下酸楚。
好在二公子许了诺日后让她去当个姨娘,到那时更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才微微好受些,便打着帘子出去了。
到了夜间柳琳琅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只觉头疼脑热,浑身都没了力气,声音虚弱唤了声,“白鸢”。
白鸢见她那副模样,便晓得是染了风寒,急忙去小厨房里端了碗热姜汤给她,“主子,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吧。”若是没有将人照顾好,沈老爷晓得了怪罪下来,她也担待不起。
柳琳琅小口小口喝着碗中的姜汤,眉眼间氤氤氲氲的让人看不真切,眼泪都忍不住流了出来,洇湿了眼尾,果然害人之心不可有,这厢她还在想着计策,无端的就受了凉,也算是遭了报应。
喝了姜汤后便捂着被子,想着出身汗来兴许就会好些,到了第二日整个人仍旧是迷迷糊糊的,幸好还有些力气能够挣扎着起身。
白鸢掐着时间,想着柳琳琅已经醒了便端了盆热水进来,“主子好生收拾一下吧,老爷昨夜回来了,如今正在仁寿堂中,免不得要过去行礼。”
柳琳琅看了她一眼,哑着声音问道:“阳春去了何处?怎么没瞧见踪影?”
白鸢将手里的盆子放了下来,那阳春仗着自己是沈府的家生子,惯爱偷奸耍滑,一个不留神,就不晓得去了何处,什么脏活儿累活儿一股脑儿的丢给了她,心里有气却也不想在背后戳人脊梁骨,只道:“奴婢也不晓得,估摸着有事吧。”
话罢,便从柜子里拿了几件刚做好的衣裙来,一件翡翠烟罗绮云裙、一件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牡丹凤凰纹浣花锦衫、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银丝锦绣百花裙,准备伺候她更衣。
柳琳琅只是瞧了一眼,脑海中忽然浮现过沈明嘉的影子,见他穿的是月白色的衣衫,便指着件珍珠白锦的裙衫道:“就这件了。”
穿好后又在外罩一件碧色底纹撒花缠枝素面披风,乌鸦鸦的发间簪了一支玉兰花模样的发钗,
整个人往素净里打扮,可面上那股子妩媚神态却也是改不了的,面上一张含粉染朱的唇,或嗔或笑都勾人。
等到了仁寿堂,才发现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就连一直深居简出的李姨娘也坐在了江氏的左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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