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太子妃想守寡,可殿下偏不允这种类型的书看着舒服。实力超强,却不欺人。从不装逼打脸。过着平淡的生活。随着剧情故事线展开,才逐渐露出锋芒。当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引狸的文采很好。
以前看过很多类似的古代言情小说,但《太子妃想守寡,可殿下偏不允》这部真的让我停不下来,剧情不俗套,人设也很新颖。小说内容节选:成亲那天,太子就病逝了,她今日刚为太子礼佛归来,就听见有人在说闲话。“这人真倒霉,原本以为嫁给太子享福,只可惜太子英年早逝,她守寡五年,还以为她是个福星给太子冲喜,谁知道是个扫把星,也就太子仁厚没让她陪葬。”真搞笑,悲哀吗,这可不悲哀,如今太子府只剩她一个主人,尊享太子妃荣誉地位,无拘无束,种花养花...
段白薇才悠悠睁开眼,入目就是范侯那张侵淫满权欲的脸。
她还未挣扎,就被人扔上了床榻。
段白薇翻身一滚,从床榻上坐起来,靠在了最里面,双手攥紧身上的衣物,警惕地盯紧站在床边的范侯。
“醒了。”
他的表情似在和段白薇说:醒了,更有趣。
段白薇冷冷地看着他,“我是曜国的太子妃,你动我,皇室不会放过你的。”
范侯坐下了床榻,段白薇的心一紧,抓着衣物的手指骨泛白。
“太子妃?”范侯的语气微讽,看笑话一样看着段白薇,仿佛她是一个愚蠢的人,说,“我打听到一些消息,你嫁入太子府时那个短命的太子已经不行了,你和太子未行完拜堂礼,未洞房,还是处子之身,有名无实的太子妃。”
他勾勾唇,目光锐利地盯着段白薇,“你觉得皇室要是知道你在我床上承欢了,是我被杀头,还是你被所有人骂水性杨花,耐不住受活寡的滋味呢?还是太子妃的头衔被废,然后送去尼姑庵里?”
他说的确实没错,这世道对女子尤为苛刻。
更何况她是个没有依仗的寡妇。
“你想怎样?”段白薇隐忍着,努力不让自己颤抖。
“吃了你。”
范侯上了床,爬行着向段白薇靠近,笑着像条毒蛇。段白薇的发髻散乱了,缕缕青丝垂落脸庞,双颊绯红,眼眸中芒光微动,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又柔又媚的段白薇是个很符合他胃口的猎物,一时他所有激湃的欲念涌了上来。
“我会让你臣服在我的雄威之下的。”
他看向段白薇的眼睛越来越越红,眼中**的笑意令段白薇身上寒意更甚。
“……”
冷静。
她要保持冷静。
瞳孔里范侯那张粗旷的脸渐渐放大,他凑到了她眼前。
段白薇一双勾人摄魄的狐狸眼望进他眼中,与眼前的人死死对视。他再凑近一分的那一刻,她的心脏剧烈砰砰跳动如擂鼓。
瞬息之间,段白薇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感,拔下头上仅剩的玉簪子,对准范侯的右眼猛插了进去。
“啊——”
范侯惨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这是月见教她的方法,当一个人濒临绝境,面对无法对抗的敌人,眼睛紧紧注视着敌人的眼睛,将他注意力集中到眼睛上,之后快速用头上的珠钗簪子插敌人的眼睛。
段白薇趁机跑下床,然而才跑两步,她的头发被身后的力量猛扯了回去。
头皮宛若被撕掉,她痛呼出声:“啊……”
“**!”范侯猛揪住她的头发,宽厚的巴掌落在她脸上。
武将的蛮力将段白薇打得耳朵轰鸣,头脑晕胀,重重跌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想呕吐。
范侯看着掌心中的血,他那只眼血迹模糊,似一个血窟窿一样,半边脸都是血淋淋的。
“**,我要将你玩成****!”范侯蹲下掐住段白薇的脖颈,又是一巴掌落下去,“你戳伤我的眼睛还想逃?”
段白薇的唇角溢出了血迹。
他此时就像一只索要人命的恐怖恶鬼,张着血口阴森可怖,“我让你逃!给你点好脸色你不知好歹!”
男女力量悬殊,更何况对方是个武将,段白薇被掐住脖颈,修长白皙的脖颈立刻出现了红色的指痕,头向后微仰,一众濒死的窒息的破碎的美感涌现,她动弹不得。
更让范侯心中的施暴欲更甚,脸上的狠厉与阴鸷如妖魔。
“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滋味,抚慰你这个一直守活寡的寡妇!”范侯面容狰狞,瞪着血流不止的眼睛瞪着段白薇,蛮横撩起段白薇的下身衣裙。
段白薇心慌乱了,“放开——”
“滚开!”段白薇慌乱失去力气的手无法撼动范侯的力量。
段白薇身上的衣物,无需用多少力量便撕成破碎的布条。
无法撼动的力量让人心生绝望。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范侯看到段白薇莹白如玉的背,舌尖顶了顶脸颊,任由脸上的血迹流落,笑得危险,“**。”
鞭子无情地落背上,**辣地痛令她的脸色惨白出冷汗。
看到她隐忍的神情,范侯心中的快意更甚。
“你这张嘴不是很厉害吗?喊啊!忍着做什么?”
“叫啊,向我求饶!”
“叫出来啊!”
“**,求我啊。”
段白薇咬破了嘴唇,口中淡淡咸味,手指曲起,未出一声。
她赌错了吗?
今日她就会惨死在这里。
一国的太子妃,死得最屈辱的那种。
她这辈子真倒霉,若是要这样死,那么她宁愿给这种渣滓留下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至少这样她的灵魂是干净的。
身上的痛难以难受,她选择死也不要承受折磨,正欲咬舌自尽时。
“轰隆!”一声震颤爆破的炸裂声传来,木屑破碎乱飞,整个房中的一面墙崩塌,尘埃滚滚,满室狼藉。
段白薇隐隐嗅到火药的味道。
范侯才刚稳住身形,一阵凛冽的寒意袭来,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飞了出去,砸毁了房中的桌椅案几,木头残骸满地都是,他浑身痛楚狠狠呕吐出了一滩血,狼狈无比。
范侯抬头看去。
景灼站在了房中,身后是还未消散的烟灰尘埃,而他冷峻清朗,不沾染一点尘埃,满身的藐视一切的威压,让人天生臣服,忍不住心生恐惧,仿若从地狱里来的死神。
“景王。”范侯咬牙切齿地说。
景灼一眼未给他,他的双目盯着伏卧于地惨不忍睹的段白薇。
她的衣裳几乎都碎了,乌黑长发铺散在地上,身上都是伤,她皮肤娇嫩白皙,衬得那一道道鞭痕触目惊心。
景灼缓缓向段白薇走去,半蹲了下去,伸手去拉段白薇的手臂。
却被段白薇惊慌地推掉。
景灼的手一顿,皱眉片刻,再度伸手去拉段白薇,段白薇侧目一回头,对上了一双明澈深邃的眼,眼前的人声音沉缓道:“是我。”
段白薇愣怔,眼睛里一片湿意,隔着朦胧泪意望着景灼,他的眉眼墨而浓,面容淡漠而平静。
她就这般神情茫然苍白地与他对视。
可他泠泠的目光还是那般令人局促。而她此时经历了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折磨,身上衣不蔽体。
很难堪。
段白薇垂下了目光。
听到他说:“识卿,披风。”
一阵轻凉的风扑过来,景灼将黑色的披风裹她身上,随即横抱而起。
落入男子怀中的段白薇,靠在了宽阔平坦的胸膛上,心头浮上一股踏实的暖意,紧绷着的精神松了下去,她缓慢地闭上了双眼,低语:“谢谢......”
景灼还未走出去,而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的范侯,怒指着他冷声道:“景王深夜闯进我府邸,又伤了我,是否给我一个说法。”
景灼停下,一抹冷笑,寒眸望向他,“当众掳走当今太子妃,不处死你,已经是最大说法。”
“.......”
他抱着段白薇走了出去,外面围着了许多府兵,看清是景灼的面容,手持着兵器,不敢妄动也不敢阻拦。
范侯一双血眼狠狠盯着景灼抱着段白薇离开的身影,内心的恨意积到了极致,一掌拍裂房中的柱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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