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盯上清冷首辅大人这本书,情节跌宕起伏,深入心弦。人物描写细致大胆。
《重生后,我盯上清冷首辅大人》作为织夏的一部古代言情文,文章结构很好,前有伏笔后有照应,人物的性格、行为活灵活现,思路新奇,主要讲的是:前世,她作为一介孤女被接到了他家。他,一身长玉立温润如玉的公子,摸摸她的头,“不怕,以后有哥哥在。”她就是从那一刻爱上了这个年轻首辅大人的!可,他背负了太多,从小他就知道朝堂的残酷,怎么忍心,把小姑娘拉下水……于是,他亲手把她嫁给他人。一次刺杀,她被刺而亡!在濒死的那一刻他出现了,可是一切终究还是迟...
晚间时分,约摸着沈谦快回来了,纪遥清披着披风去找他。
刚走到一半,听他手下的小厮说他在正堂,沈大爷也在。
正厅,沈谦坐在主位上,眼底划过几分不耐。
沈扬跪在地上,泫然欲泣,一副求饶知错的模样。
沈贤气的脸都发白了,只想请家法把他这逆子打上一顿。
宋惠兰护着沈扬,肝儿都是颤的,沈扬打人的事情本想着私下里解决,谁知道人家那个孩子竟然从此落下病根儿了,说什么也要沈家给个交代。
这下可好,闹大了,自家老爷和沈谦全都知道了。
纪遥清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沈谦看到她眼底的寒意才驱散开来,上前握了一下她的手。
“你怎么来了?天气这样冷,手这样凉,不知道穿件厚衣服吗?”
他把自己的披风脱下来给纪遥清披上,因着刚回府就被叫到此处,身上绯红色的官服还未换下。
他拉着纪遥清让她在椅子上坐下,俯下身对她轻声道,“清清坐着等等哥哥。”
纪遥清很享受被他照顾的感觉,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全都是他的气味,闻着很是心安。
宋惠兰求着沈谦,求他救救自己儿子。
沈谦转过身来,对着纪遥清的温和顷刻收敛,有些嫌恶地把宋惠兰拽着的衣角抽开。
“他自己犯的错,自己就要学会承担。”
沈谦嗓音冷冷地,不带任何感情。
沈扬看不惯沈谦那副清高的样子,也看不惯自己爹爹娘亲求着沈谦的样子。
他语气愤愤地指着沈谦,“我可不需要你来管,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是个朝廷二品大员,端的一副清高的样子,人家都是为自己的族人着想,就你,胳膊肘往外拐。”
沈扬如今将将十八岁,是沈贤的幼子,被宠爱的无法无天,纨绔至极,丝毫瞧不上沈谦的做派。
依照他来看,做官不为家人谋利益,那为何要做官?
他最恨地就是沈谦满口仁义道德,在他心里只觉得沈谦虚伪的厉害,但凡他能为沈家多想一点儿,能为父亲疏通些关系,他们的日子不知道要好过多少。
这次的事情,沈谦只需要跟衙门打一声招呼就能解决,他如今在朝堂上如日中天,炙手可热,区区一条人命,又没死成,怕什么?
沈贤和宋惠兰赶忙打断儿子,叫他闭嘴,又忙不迭地给沈谦赔罪。
“爹,娘,莫要求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沈扬端的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在面子上丝毫不想吃亏。
沈谦就合该为他们办事,都是一族人,就他那般不讲情面。
“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众人都愣住了,连未开口的沈谦也愣在原地。
纪遥清收回手,瞪着沈扬,“哥哥是最好的人,不许你这么说他。”
沈扬的嘴实在太脏了,哥哥那么好,为官清廉,为国为民,落在他眼里居然成了小人。
沈扬脸上浮现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起身就要朝纪遥清扑来。
沈谦连忙把纪遥清护在身后,语气带着几分冷意,“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沈扬彻底崩溃了,他一向认为沈谦和善好说话,却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外姓女人这么袒护着。
刚刚看他的眼神,似乎他真的触到了逆鳞,他敢肯定如若他真的碰到了纪遥清,沈谦定然不会放过他。
一向温润和善的沈谦,居然也会有那么一面。
像是掩藏在他那冰山之下,极力去窥探才能得出一二的暴戾。
“清清,手疼吗?”
沈谦握着纪遥清的手,给她细细地揉搓着。
纪遥清朝他笑笑,“没事的,不疼。”
他眸中的担心落入纪遥清的眼中,在她心里不禁的泛着甜意。
他很关心她。
沈谦心头泛着酸,他曲起长指轻轻地在她头上敲了一下,“以后莫要如此,知道吗?”
没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去护着,即使是他,也不行。
纪遥清却不同意,反握着沈谦的手,“哥哥对清清来说最重要,再说他那样说你,我怎么能不生气。”
沈谦只觉得心里流着暖意,大冬天的似乎四肢百骸都热了,就因为小姑娘的一句话,他最重要。
宋惠兰看着着两人,打了她儿子还在这儿你侬我侬的,气的头顶冒烟。
她站起身来,指着纪遥清,“你居然敢打我儿子,沈霁昀你管不管啊,她一个外姓人,不但掌着家中中馈,还敢动手!一个沈家的寄生虫吸血鬼罢了,克了纪家满门的人,还敢这般做派。”
宋惠兰气急,完全不管不顾,她最宝贵的就是儿子,从小到大她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这个外姓女有什么资格。
沈贤看着自己侄子脸色都变了,铁青的吓人,不断使着眼色示意她别说了。
可宋惠兰似乎骂的正高兴,连带着下午在纪遥清处受得气恨不得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
“住口!”沈谦凉凉地声音打断她,带着些压抑着的怒意,摸了摸身边的小姑娘的头,柔声道,“清清别听。”
沈谦走到宋惠兰面前,冷冷地盯着她,像在看什么死物。
宋惠兰没想到一向谦和有礼的沈谦居然会对她露出这份神情,盯地她后脊发毛,不由地往外冒冷汗。
“叫你一声伯母,是我沈谦知礼,但你还不配管到我的头上,清清,她是我沈家的人,是我沈谦的人,别说给她掌中馈,就算是她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能摘下来给她。”
沈谦嗓音似淬着寒冰,压抑的怒意也在此刻爆发,宋惠兰被吓地有些发抖,她从没见过沈谦这幅样子。
褪去如玉君子的外皮,**着的是一个令人生畏,阴沉暴虐的内核。
宋惠兰想着自己也是蠢了,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想他沈谦在朝中坐到如此位置,除了他过人的才华,又怎么会真如表面上那般温和。
她赶紧给沈谦道着歉,“霁昀,遥清,你们别见怪,是伯母口不择言,是伯母失礼了。”
沈贤也忙按着沈扬道歉,跟沈谦说着好话。
沈谦一身冷意,周围气压都跟着降低,随后略带凉意地开口,“沈扬打人的事,移交官府。”
什么?!
怎么能这样?
“霁昀,沈霁昀!”
宋惠兰在后面喊着,沈谦却牵着纪遥清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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