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司大大的脑洞容我膜拜一下,非常好看又搞笑,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欢乐的文文了!暂时看到几十章都还非常欢乐,五星推荐!
非常出色的古代言情故事,《为救婆母而小产,夫君却只想陪白月光》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孟千沈淮安,小说描述的是:我为救婆母与歹徒搏斗,导致小产。我的夫君却在与少年时的白月光抚琴吟诗。他亲切地唤她的名字:“瑶姬,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转头不耐烦地看着我:“整日好勇斗狠,一点都不安分,也不嫌丢人。”我听着他一口一个瑶姬,问:“沈淮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等待我的只有沉默。嫁给沈淮安十年,他已经忘了我的名字,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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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沈淮安赴京赶考的路上救下他的,当时他被土匪拦路抢劫,沈淮安怀中那点儿银子是他全部的盘缠,也是他母亲夜以继日为别人浆补衣裳,一点点攒出来的。
对他而言,那不止是银子,是母亲的殷殷期盼,是能够支撑着他走到考场,改变命运,为民**的基石。
彼时我偷偷离家,胸中满腔正义,只想做个仗剑天涯的女侠。
我三下五除二地打走了劫匪,一转头却对上沈淮安亮晶晶的眼睛,他满眼敬佩:
“姑娘行侠仗义,嫉恶如仇,强过世间万千儿郎,若淮安将来能够走进朝堂,定要像姑娘一般,以天地立心,以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满身清贫,衣服还打着补丁,我却觉得胸怀天下的他是那么耀眼,字字铿将,骄傲地述说着自己的理想。
我以为我们志同道合,欣赏他心中抱负,愿意护送他上京赶考。
高中状元那天,他拉着我的手说:
“阿姿,嫁给我吧,让我们一起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沈淮安少年时有个爱而不得的姑娘,姑娘与他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却在江南富商前来提亲时,忍痛选择了富商。
那富商对沈淮安极尽羞辱,骂他这样的泥腿子,天生的贱命,只配被人踩在脚下。
也正因为这件事,让他更加坚定要出人头地的决心。
那日之后,我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沈淮安。
小翠每每从厨房拿了吃食回来,小脸上总带着愤怒:
“不过是个寡妇,自家夫君才没了几天,就跑到别人家里来登堂入室,拿起东西来一点儿都不手软,那血燕是老夫人特意让厨房炖给夫人补身用的,她凭什么拿走啊?真是脸都不要了。”
“混账奴才!你在说谁不要脸?”
没等我说话,沈淮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手中端着小半碗血燕,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失望地看着我:
“你看看你是怎么教导下人的?都敢骂主子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没有看他,勺子搅弄着碗中的小米粥,静静开口:
“小翠,告诉相爷,你的主子是谁。”
小翠挺直腰板,朗声说:
“奴婢是夫人的奴婢,从来没有姓谢的主子,更没有抢别人东西的主子。”
沈淮安眼中怒气翻滚:
“不过就是一碗血燕,吃没了再叫下人去买就是了,你至于让你的丫鬟跑到瑶姬门口,骂她偷盗吗?”
“她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自幼体弱,心思敏感,住在我们府里已经心有不安了,生怕你不高兴,你何必这么为难她?不吃血燕你会死吗?亏我一直觉得你侠义心肠,没想到也和那些爱慕虚荣的后院妇人没什么不同!”
我纳闷地看向小翠,小翠连连摇头,表示她并没做过。
看来撒谎的另有其人了。
我抬眼看向沈淮安:
“既然于心不安,那就让她走啊,你不是素来不愿让人为难吗?是舍不得吗?”
沈淮安眼中闪过一丝心虚,随后放缓了语气:
“我与她真的没什么,只是不忍她一女子孤身在外罢了,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纳妾,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知道孩子没了,你心情不好,你看,瑶姬知道你在小月中,特意省了半碗血燕给你,”
看着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血燕,我心中既恶心又好笑,想不到我在自己家里,还要靠外人嘴里省吃的。
我更不懂,为何女子从一而终就天经地义,男子不纳妾却仿佛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我听着他一口一个瑶姬,突然想起沈淮安已经许久没有唤过我的名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跟我说得话越来越少,即便开口,也总是“喂”来“喂”去。
我静静地看着他:
“沈淮安,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他愣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待我的只有沉默。
我突然笑了起来,原来我的丈夫,已经忘记了我的名字。
沈淮安眼中突然涌起愧疚,他试图拉住我的手:
“娘子......”
我挥手挡开他,将那半碗血燕倒进了痰盂,冷淡道:
“多谢相爷的好意,我不喜欢吃别人的剩饭。”
沈淮安被拂了面子,恼羞成怒,砸碎了碗,大声骂我不可理喻:
“我每日公务繁忙,哪能记得住那么多事情?一个名字而已,还能比得过你‘右相夫人’这个称谓好听吗?咱们夫妻多年,我让你成为人人羡慕的京中贵妇,给你荣华富贵,你还有什么不知足?至于这么跟我无理取闹吗?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找事!”
“既然你不喜欢,那以后就别吃了,血燕都留给瑶姬。”
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小翠气得想要追过去:
“相爷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忘记夫人的名字?奴婢去跟他说!”
当初是沈淮安亲口说我的名字好听,孟千姿,千姿千面,每一面他都喜欢。
可惜,千姿千面,都不是他最爱的那一面。
我拦住小翠,让她帮我把珍藏了许多年的剑取出,爱怜地抚摸着剑身。
沈淮安当初说,他已经入朝为官,有他为民**就够了,我只要在背后支持他就可以,毕竟高官夫人,整日舞刀弄剑,实在不够体面。
可他不止忘了我的名字,也忘记了,我会嫁给他,从来不是因为什么‘右相夫人’的名号,更不稀罕所谓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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