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甲后我嫁给病弱世子这本书很好看,情节紧扣,脑洞很大却也很动人心弦!
《卸甲后我嫁给病弱世子》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观月大人创作。故事主角谢凤林江术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谢凤林嫁给江术,只是权宜之计,反正他命不久矣。等他一死,自己就可以逍遥自在,一身轻松了。坐等守寡的谢凤林却等到他红着脸叫她“夫人”等到他动作轻柔地帮她上药。等到他委屈地窝在她怀里撒娇。等到他撑着病体替她挡下一剑。等到他牵着她的手,登上那染满鲜血的至尊之位。等到他们有了儿女,等到天下安定,四海升平。。
第9章
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敢抱其他男人。
但皇后提醒的没错,他不能阻拦。
“那是何人?”戚珩洲深吸一口气,问身边的庞椿。
“回陛下,那是安乐侯世子江术,现任光禄寺丞一职。”
“安乐侯。”戚珩洲四下一扫,“宴席散了,叫安乐侯到太极殿来见朕。”
小郎君姿容俊秀,我那晚便对他一见倾心。
云济堂后院两间厢房,一间是云秩和药童所住,另一间摆了几张榻,云秩给病人接骨,扎针都在这里。
此时,江术正躺在其中一张榻上,云秩动作迅速地在他耳后施针。
云禾拿来一个药包,放在江术鼻前。
谢凤林坐在窗边都能闻到这药包的刺鼻气味,偏头打了两个喷嚏。
“这回还能救回来么?”她见江术一直没醒,不由皱眉。
这小郎君太不经吓。
若是真没救回来,自己岂不成了罪人。
“不知道。”云秩神色凝重,“世子这病最怕受惊。”
“到底发生什么了?”云禾好奇,刚才她见谢凤林抱着江术进来就想问。
谢凤林:“我当着帝后和百官的面说我心悦于他,他一高兴,就晕了过去。”
云禾:“......”
云秩手抖,差点一针戳进江术耳骨。
云禾:“别开玩笑,你俩才见过几次?”
谢凤林:“小郎君姿容俊秀,我那晚便对他一见倾心。”她轻笑,凤眼一扫云秩,“那晚我背了他一路,云大哥不都看见了?”
“可......”云秩想说什么,但眼下不是盘问这些的时候,他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施针。
谢凤林走到窗边,窗户半掩着,她叹了口气,“只是小郎君这身体,着实让人担心。他若是死了,叫我怎么活。”
云禾:“......”
她一头雾水,要不是谢凤林眼神清明,她都要以为她在说醉话了。
云秩探了下江术脉搏,对云禾道:“你先带将军出去。”
云禾:“不需要我帮忙么?”
“我要在他任脉上施针。”云秩说完,云禾便明白了,去拉谢凤林。
谢凤林:“做什么?我要在这儿守着他。”
云禾:“任脉在胸前,需要解开衣襟,咱们在不方便。”
谢凤林:“......”
二人走出厢房,谢凤林还不乐意,“反正早晚是我的郎君,看一下又怎么了?”
云禾:“......”
厢房屋顶,两名身穿夜行衣的影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身形跃起,到了云济堂的堂屋上。
堂屋内,几个打扮jg各异的人默默站着,都盯着通向后院的小门。
见谢凤林和云禾从小门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圆脸小厮立刻跑到谢凤林面前,行了一礼,飞快道:
“将军,小的是世子身边的远志,听闻世子又晕了,夫人派我来瞧瞧,若世子醒了,好接他回去。”
“你家世子还没醒呢。”谢凤林叹气。
远志也跟着叹气,喃喃道:“明明可以在家养病,非要参加宫宴,这下可好......”
在殿中见到江术时,谢凤林也觉奇怪,云禾明明说江术须得在家调养几日,他为何不遵医嘱?
她当时只以为是安乐侯非要带他参加,就像小时候父母经常带自己参加宴会一样。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谢凤林来不及细想,先看向屋中另一人,此人正是当初去镇北营传旨的钦差太监夏仲连。
“夏公公,您怎么亲自来了?”
“陛下担心世子安危,让老奴来看看。”夏仲连笑眯眯道。
“世子还不知何时能醒。”谢凤林面露忧色,“您不必在这守着了,等世子醒了,我立刻让人进宫报信。”
“无妨,老奴也没旁的差事。”夏仲连道:“若此处的大夫束手无策,老奴还可去宫中寻太医。”
“世子这病比较罕见,一直由云大夫诊治,他对世子的病情比较了解,不必劳烦太医了。”谢凤林道。
“是是是,我们世子爷一直在云济堂看病。”远志道:“别家大夫都没法子,只有云大夫医术高明,能治世子的病。”
夏仲连一笑,没跟这不懂事的小厮计较。
云禾让几人坐下等,也就夏仲连能安然坐定,剩下几人都心神不宁。
好在没过多久,云秩便来说:“江术醒了。”
屋中几人立刻要去厢房看江术。
云秩皱眉,“病人刚醒,还需好生休息,不可再受惊吓......”
谢凤林颔首,看向夏仲连,“云大夫说的是,夏公公,您看......”
夏仲连一笑,“人醒了就好,老奴这就回宫交差,陛下也可放心了。”
他说着朝众人一礼,告辞离去。
剩下几人鱼贯进入厢房,江术看清谢凤林,眼神复杂。
“谢将军......”
谢凤林坐到榻边,声音温柔,“你可算醒了。”
江术:“......为,为何?”
谢凤林做了一个静声的手势,“说话费气,有什么话日后再说。”
江术皱眉,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问。
远志见自家世子醒了,大大松口气,问云秩:“云大夫,现在可以接世子回侯府么?”
云秩手里端着一碗药,“把药喝了,再观察一刻钟,若无大碍便可回去。”
远志颔首,接过药喂江术。
谢凤林:“我来吧......”
江术:“不,不用......”
远志也是一头雾水,只听说谢将军送自家世子到医馆了,却没想到谢将军对世子的态度如此温柔体贴。
江术喝完药,谢凤林让远志去前面候着,自己则在屋中守着江术。
江术几次想开口,对上谢凤林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索性闭目养神。
一刻钟后,云秩进来摸了摸江术的脉搏,“可以回府了,这回伤了真元,要好生休养,莫要再受惊了。”
江术点头,又飞快瞄了眼谢凤林,意思是让她手下留情,这几天不要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谢凤林挑眉,低声道:“那就等世子病好了,我再找陛下讨赐婚的旨意。”
江术:“......谢将军,在下......”
“知道你着急,这几日可先让侯爷准备聘礼。”谢凤林笑。
江术:“......”
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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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太极殿。
戚珩洲听完影卫汇报,龙颜大怒,摔了手边的茶盏。
“陛下......”程芙惊叫一声,忙上前检查,“没烫着吧?”
戚珩洲拂开她的手,烦躁地按住眉心。
程芙让人过来收拾一地狼藉,跪在戚珩洲身边劝道:“陛下,莫要气坏了身子,谢将军既已变心,您也不必......”
“不可能!”戚珩洲吼道:“她不会变心,她不会的!”
程芙看一眼还跪在一旁的影卫,“谢将军亲口说的对那安乐侯世子一见倾心。”
“她骗人......那只是说给朕听的。”戚珩洲摸了下胸口,那里是她送给自己的玉坠,“她怎么能这样对朕?”
过了片刻,戚珩洲再次跟那影卫确认,“只他二人在屋中时,江术当真什么都没说?”
谢凤林刚刚回到洛阳,应该并不认识江术。故此,江术听到她那番话,惊骇之下才会晕厥。一旦他醒来,不可能什么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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