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吃我绝户?我当她后娘灭她满门!这部小说文采丰富,爱恨分明,情节细腻,这部书很好
新生代网文写手“雪寂冬深”带着书名为《闺蜜吃我绝户?我当她后娘灭她满门!》的古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背景设定和出色的剧情展开,吸引了众多读者的关注。前世沈鸢被好友顾蓉蓉与未婚夫太子盛行儒联手算计,退婚后被迫带着万贯家财嫁给杀父仇人顾冷锋。在顾家受尽蹉跎后还成了恶毒继母,声名狼藉,最后被活埋陪葬吃绝户!再次重生,她先大度地为仇人丈夫纳了小倌儿为妾,又把小倌儿的妹妹推给继子做情人。最后在春日宴上当众揭穿顾蓉蓉假嫡女的身份。正当她看着顾家几人狗咬狗,...
冬雷冷笑:“我等是奉王爷手令之命行事,这块手令上打昏君下打馋臣,难道打不得太子吗?还是说太子殿下要违抗先帝之令?”
那块九龙玉佩可是先帝所赐之物,连皇帝也无法抗拒,更何况是区区太子?
果不其然,盛行儒抖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快就直接被一块破抹布堵住了嘴。
冬雷也不废话,抡起板子全力以赴打了下去。
“啊——!”这第一板子下去,盛行儒额上就已经有了一层汗,惨叫连天,可见是实打实伤筋动骨了。
连沈鸢都有些惊叹冬雷下手之狠,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
盛如渊与盛行儒向来不对付,盛如渊想必也是借这个机会收拾盛行儒,与她关系不大的。
二十大板结束后,太子翻了个白眼直接昏死过去。
冬雷竖起板子板子交差:“主子,打完了。以后我们四人就暗中跟着您,这是王爷的吩咐。”
这话也是在震慑顾家,沈鸢心中对那人又多了一丝感激,更对自己这一夜的交易感到吃惊。
素闻盛如渊从不近女色,因此她本来也不抱什么希望的,否则就不会借师父百晓生的名义将人约来,又哄骗着借百晓生的名义合作。
所以,她事后也没敢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敢问对方要一个心腹。
可对方不仅给她留了四个心腹,还不计较她偷窃九龙玉佩之罪。
这不仅让她有些心虚又感激,一时间摸不懂这人的脾气了。
难不成对方当真把她的话记在了心上,真以为百晓生是要投靠于他?
沈鸢更加心虚,因为她师父绝不会投靠任何人。
若是得知她借着师父的名义做了这样的交易,只怕会把她逐出师门。
念及此,沈鸢不得不马上给师父去一封信,试探态度。
“好,送太子回府休息,不要叫人知道此事,以免顾家为难。”沈鸢道。
“是,主子。”冬雷给了个眼色,另外两人立刻将太子带了下去。
见她没有其他吩咐,暗卫们闪身消失在原地,就仿佛没出现过似的。
顾青裴这才赶上前训斥她:“沈鸢,你到底想干什么?什么叫以免顾家为难,你这是想把屎盆子往顾家头上扣?”
刚才要不是惧怕那几个暗卫,他早就出言反击了。
沈鸢眼神淡漠:“我已经嫁入顾家,一言一行都与顾家有关。即便我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以为以太子的心胸他会放过顾家吗?因此今日之事不得外传,否则顾家必有灭顶之灾。我刚才说得不对吗?”
“你!”顾青裴简直气炸了,但他又不知如何反驳。
现在沈鸢就像一颗老鼠屎,直接让顾家这锅汤都坏了。
可偏偏他们又已经混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开,除非休了沈鸢。
沈鸢又看向一直不说话的顾冷锋:“世伯,您不会也要怪我吧?我还年轻,又从来没有父母教导,很多事情不知轻重。我方才若不是气急了,断不会如此糊涂。你就原谅我这次吧,以后我会事事以顾家为重的。”
顾冷锋久经官场,比沈鸢还会演戏的人也见得多了,自然明白沈鸢这是想草草了事。
沈鸢能拿到盛如渊的手令,就已经是个极其危险的信号,他自然不敢与之硬拼。
于是和蔼道:“我说过要替你父母照顾好你,那即便你哪里做得不对,也是我没教导好,你不必放在心上。太子与蓉蓉糊涂在先,怪不得你激进在后。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们都守口如瓶。你也累了,受惊了,便好生歇息,我和裴儿先带蓉蓉下去了。你放心,事后我会好好教育她,之前那种蠢事绝不会再发生。”
沈鸢只一眼,就能看明白顾冷锋眼底的忌惮和敷衍。
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只点了点头,便让他们父子三人离开了。
人都走光之后,沈鸢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很是畅快。
憋了一世的仇恨,今日总算是微微出了一口。
冬雪则是快要吓坏了,拉着她的手喋喋不休:“小姐,太子殿下被打得那样严重,不会秋后算账吧?若是摄政王不管咱们了,那咱们可就到头了。”
沈鸢语出淡然:“所以我更要写信给师父,一定要借着师父的名义,暂时拉拢王爷。你也别慌,用不了多久,我会有自己的筹码拴住摄政王的心,叫他心甘情愿给咱做一辈子的保护伞。”
沈鸢有没有这两把刷子,断不敢招惹这活阎王的。
她要夺下曾经给盛行儒打下的半壁江山,再用这些东西与盛如渊合作。
届时,即便没有百晓生的威望,盛如渊也会主动庇佑她的。
冬雪见自家主子一脸自信,又被今日这出戏给折服,便对她的手段深信不疑。
沈鸢很快写了一封信,传唤来了与师父联络的专属信鸽,放飞之后才敢彻底松了口气。
可她绝不会想到,那只信鸽不仅被人拦截,那封信也到了盛如渊的手中。
此时,盛如渊背靠四爪红眼黑龙盘龙交椅,一身玄色大麾将他的暗黑与霸气彰显得淋漓尽致。
他慵懒冰冷的眉目落在雪白的信鸽上,骨节分明又修长雪白的手指,正缓缓剥开圆筒信。
目光落在那秀气端庄正圆的字里行间时,眉目轻轻一展,好似带着一层淡淡的笑。
只见信上写着:师父,徒儿不孝,这才借您的名义傍上了摄政王,但绝非替师父站队之意。徒儿实属无奈之举,还望师父看在十年恩情上,莫要与徒儿计较。至多半年,半年之后,徒儿自请出师门,还报师父之恩。
究竟是什么样的难言之隐,才会让这女人不惜自请出师门,也要冒险傍上他?
总不能真的只是为了还报盛行儒和顾蓉蓉的羞辱吧?
盛如渊将信件放在火苗上烧毁,这才看向复命的冬雷:“好好盯着她,护着她。顺便告诉她,今夜子时,本王会造访。”
四个心腹自然不是白给沈鸢的,更是用来监视传讯的。
“是,爷。”冬雷迅速离开。
盛如渊盯着那火苗,眸底又渐渐浮现出那香软白嫩的身体,有一种莫名的悸动自下而上,渐渐传遍他全身。
他自幼修炼童子功,昨夜破戒后,身体的欲望怎么也消不下去,对那女人想得紧。
闭着眼想着她,盛如渊意识不知不觉中迷糊,可脑子里却逐渐浮现她曼妙的身姿与令人垂怜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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