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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成了恶毒娘亲后,全家人都将她宠上天小说

2024-09-13 16:16:01   编辑:白魅影
  • 成了恶毒娘亲后,全家人都将她宠上天

    成了恶毒娘亲后,全家人都将她宠上天这本书作为一个将近三十岁看了十几年各种类型小说的资深读者,看过的书没一万也有八千,经历过也看过太多情节感人的我,本来都以为自己今时今日已经很难在小说方面留下眼泪,但作者么么愚绝对是有故事的人,其中太多情节,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体会不了其中韵味的,加油!

    么么愚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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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恶毒娘亲后,全家人都将她宠上天》 小说介绍

古代言情题材的小说《成了恶毒娘亲后,全家人都将她宠上天》,是作者“么么愚”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沈云清贺长恭,精彩内容介绍:一朝穿越,她竟然成了一个又丑又肥的肥婆,家中有崽,糙汉老公还传回死讯。好在婆婆太婆婆宠着,家中还有金矿,日子过得逍遥又自在。不就是守寡养崽吗?这样的生活不要太快乐了!可就在她正准备把娃送到婆婆那,享受单身生活时,那个死了三年的丈夫回来了,一回来就要夺她主权?他嗓门粗,力气大:“我是男人,家中就得听我...

《成了恶毒娘亲后,全家人都将她宠上天》 第2章 免费试读

好在隔壁男人饶她狗命,没有继续嘤嘤嘤了,沈云清算是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带着六娘和海棠赶紧上路。

就算她们和嘤嘤怪孽缘情深,她也要强行斩断。

她先告辞了!

走了好远之后,六娘嘲笑她:“夫人,您怎么就被吓破了胆子?我看那人虽然块头大,但是一身正气,不像坏人。”

沈云清:“我怕我被他哭得英年早逝。不提他了,我头疼。什么时候吃饭?饿了。”

她明明是个死宅,有高铁都不想出门,更何况现在马车?

但是为了小叔子的前程,她还是得去京城一趟。

六娘撩起马车侧壁的帘子看了看炽烈的太阳,“午时,该吃了。”

海棠心直口快地道:“黑瞎子会不会跟上来?”

沈云清:点赞,我也想问呢!

六娘:“嗯?他不是一直跟着吗?喏,你们看——”

她把帘子撩得更大,沈云清一侧头就看见嘤嘤怪骑在马上的壮硕身影。

好心疼那四蹄踏雪,乌黑油亮的宝马!

更心疼她自己。

算了,她不走了!

让他先走行不行?

结果,见她们停下,嘤嘤怪也停下,还坐在马背上喊她们:“喂,你们咋了?马车坏了?”

沈云清:我们没咋,就是我虽然理解您的伤痛,但是我真的神经衰弱。

大家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分道扬镳行吗?

到底是什么孽缘,要让他们一路同行?

您骑马,不快点,磨蹭什么呢!

海棠反应倒快,开口道:“大哥,我们累了,要休息,您先走吧。”

嘤嘤怪骂了一句“怎么那么麻烦”。

但是!

他下来了。

他从马背上下来了。

沈云清目瞪口呆。

她眼睁睁地看着嘤嘤怪把马拴在一旁树上,那马打着响鼻,甩着尾巴开始欢快地啃树皮。

而嘤嘤怪从马背的褡裢上掏出一块硬邦邦的馒头,就着水囊里的水啃起来。

沈云清:“……”

大哥,您是不是看上我了?

要不怎么一直跟着我?

我不行,我克夫!

我别把您也给克没了,您家里就剩下您这点骨血啊!

沈云清怂哒哒地推推六娘,示意后者去问问怎么回事。

六娘身手利落地跳下马车,腰上的斧头在阳光下明晃晃地刺眼。

“我说大兄弟,”她上前和嘤嘤怪攀谈,“你这是去哪里?咱们一路的?”

嘤嘤怪咬了一口馒头,渣渣沾上了胡子。

沈云清:“……”

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留络腮胡子这种bug的东西?

蓄水蓄残渣,节能环保吗?

还是觉得提升颜值?

或者增加战斗力?

“你们是不是红河镇的人?”嘤嘤怪问。

六娘点头:“大兄弟,好眼力。你是哪里人?”

“听那小丫鬟口音听出来了。”

他说的是海棠。

海棠对沈云清吐吐舌头,小声地道:“他口音不像啊。”

沈云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侧耳仔细听着。

嘤嘤怪狠狠咬了一口馒头:“我也是红河镇上的人。听你们声音熟悉,又是几个娘们带个车夫赶路,便想着护送你们,能顺路走到哪里算哪里。”

六娘道:“大兄弟,你的口音,我可真没听出来。我到红河镇上,也有几年了。”

嘤嘤怪又狠狠咬了一口馒头:“我投军的时候,遇到一个辽东的,娘的口音被他带跑了!”

俺们那嘎都是东北银?

沈云清:还是不太像,不过说起这个,她就委屈巴巴。

因为沈云清这个名字,是后来她给自己起的。

作为红河镇第一贫困户的嫡长媳,她有个灰常接地气的名字——翠花。

呸,还上酸菜呢!

今日听到嘤嘤怪说辽东,勾起了她的自怜。

不过活着嘛,就得比较;还不能往上看,得往下看。

她死去的男人,那个至死都叫贺大的男人,有个更清新脱俗的小名。

他叫狗剩!

红河镇的狗剩,娶了隔壁县的酸菜,不,翠花,然后夫妻闹掰,狗剩跑了,翠花怄死了。

沈·背锅·云清来了。

六娘:“哈哈哈哈,是,辽东那边口音确实……大兄弟,既然你是红河镇人,你是不是也姓贺?”

红河镇上,一大半的人都姓贺。

原本就是一个小村落,后来繁衍生息,变成了一个非常大的镇。

嘤嘤怪点点头。

六娘:“那你家人……是不是红河发水那一年,没跑得出去?”

嘤嘤怪眼圈又红了,重重点头,大嘴一咧,又要哭。

沈云清:“……”

哎,也是可怜人。

当年那场水灾,真的死了很多人。

不过那时候,她刚摸索到小康之路,带着全家人在县上租房做生意,这才躲过一劫。

其他人家,年轻力壮地或许来得及跑,但是年老的,基本上……

不管怎么说,全家都不剩下的,也是太惨烈了。

六娘跳起来拍拍嘤嘤怪的肩膀:“唉,贺兄弟也是苦命人,还是个好人!”

沈云清:你们俩要原地结拜吗?

看年龄,说不定还能拜个堂。

嘤嘤怪道:“你们是哪家的婆娘,为什么自己出门?”

六娘行走江湖,也不是傻的,道:“我和海棠,就那个小丫鬟,陪主家去一趟京城。我身上有功夫,不怕。”

“你主家是谁家的婆娘?”

红河镇的人,他大都认识,虽然现在可能已经物是人非。

“哎,我主家命苦,是个寡妇,家里没男人。好在两个小叔子还算出息,一个今年秋天就能考举人,说不定明年就进京赶考呢!贺兄弟,你怎么称呼?”

在镇上,家里没有鼎立门楣的男人,就没什么称呼。

反正都是贺家的。

“贺长恭。”

沈云清:原来是个长工。

当过兵的长工。

“我倒是没听过……”六娘道。

沈云清:你确定就你那七秒钟的记忆,听过就能记住?

嘤嘤怪,不,贺长恭喟然长叹:“我离家太久,大概没什么人记得我了。就像我从来也不知道,红河镇能出举人。”

沈云清:那是预计哈,还没出,千万别被打脸。

回去就叮嘱小叔子赶紧给她好好念书,考不上打断腿。

六娘又问:“贺兄弟这是要去哪里?”

贺长恭道:“京城。见到你们几个女人出门不容易,又是老乡,就护送你们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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