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裴长意是一位身怀绝技的年轻剑客,他在一善的小说《替嫡姐嫁给权臣后》中,踏上了一段以复仇为目标的惊险之旅。被背叛和家族血仇所驱使,徐望月裴长意不断面对强大的敌人和迷失的自我。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带有浓厚的武侠风格,情节扣人心弦,揭示出人性的复杂和力量的较量,【清冷权臣为爱下高台】【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甜宠先婚后爱】徐望月有个秘密。长姐身体不适,每晚上与侯爷同房的人其实都是她。原本以为这个秘密无人知晓,可是近来她越发觉得不对。那位清冷侯爷晚上将她弄疼之后,第二日总会有意无意问她怎么也扭伤了腰,白天对她有多清冷,晚上就会疯得她受不住。徐望月觉得再待下...必将让读者沉浸其中,回味无穷。
徐瑶夜一开始并没有想要走这一步棋。
可是那天晚上声声入耳的靡靡声实在刺激到她了,她不敢想象若是裴长意真的有一天看上了徐望月,自己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即使只需要徐望月代替她一个月,她也要让这一个月里,掐灭裴长意对徐望月的一切可能性。
这个可能性,就从裴长远开始吧。
这边,裴长意从宫里出来之后,思绪还一直萦绕在早上那个妻妹身上。
倒不是说他对别人有心思,只是想到早上冒冒然将自己的书本送出去,落到妻妹手中,不免有私相授受的嫌疑。
更何况对方本就是怀春的年纪,若是因为这本书让别人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反倒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他起初只是爱屋及乌,觉得妻子的妹妹也当读书识字,才能嫁得高门。
如今回想来,确实有些不妥。
裴长意后悔了。
他素来洁身自好,虽然所娶的妻子未必合自己心意,但是看在对方守了这么多年安安分分的情况下。
裴长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率先对不起别人的。
所以他一出宫就吩咐小厮去将那本书光明正大的拿回来,然后换一本市面上很普通的字帖去,不要给别人其他的遐想。
未免落了妻妹的面子,裴长意还特意叮嘱小厮,言语之间找个借口,不要让别人觉得难堪。
可当他才回到府中,就听到小厮气喘吁吁的来禀报。
“世子,徐姑娘根本就没有拿那本字帖,她就将它随手弃在长廊上,被婆子捡了……”
好好,倒是他自己想多了。
裴长意有一些气郁。
“能明白自己身份是个好事。”
他面色八分不动,随手从书案上拾起一本书就翻开,似乎浑不在意的模样。
可接连两次翻页都翻了两张纸,他还能继续看下去,可见根本就心不在焉。
这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再遮掩下去,倒是显得有些故意了。
裴长意干脆放下书,凝望着外面已经渐渐落下的夕阳,淡淡吩咐。
“今晚继续去夫人那。”
这边徐瑶夜都已经做好今晚裴长意不来的准备,早早换了里衣开始用膳。
一听到下人回报,裴长意已经到了。
她顿时六神无主。
这可怎么办,看早上裴长意的表现就不是那种勤于房事的人,怎的还接连两天过来了?
她本来想着以裴长意的性格很可能三五天都不过来,实在想不到这才第二日。
吓得徐瑶夜连碗筷都来不及收拾九就出门迎。
红烛高燃,满目喜气。
裴长意一踏进院落里,就觉得整个院子都洋溢着各种奇怪的香味。
而正堂的桌上,满满堆堆摆了好几道撒着辣椒的菜,与他平日爱吃的清淡养生菜大相径庭。
徐瑶夜连桌子都没来得及撤,一边派人急匆匆的去寻徐望月,另一边陪着笑:“郎君用过晚膳了吗?”
裴长意盯着桌上那满目红色,突然间没有了食欲。
这些菜就和他的新婚妻子一样,看起来明艳热切,总让人觉得哪里奇奇怪怪。
有一种白日和晚上大相径庭的违和感。
昨天晚上歇在这房中所获得的那种舒心感,此刻似乎也荡然无存。
但来都来了,拂袖转身就走的话,多少有些不给人面子。
裴长意清冷归清冷,该体恤别人的还是会体恤。
“晨起的时候不是不舒服吗,饮食还是要清淡为好。”
徐瑶夜垂下头,“实在是没有胃口吃饭,小厨房的人怕我不吃东西才特意做些胃口重的,我去也是吃不下多少,这就喊他们撤了。”
虽然饿着肚子,但徐瑶夜还是一本正经装模作样的喊下人将桌上食物都撤掉,换了几份清淡的茶点来。
裴长意就这两杯清茶吃了两块点心,就当是用过晚膳了。
屋子里还和昨夜一样,有一股温柔的香气,只要进来就有些春潮涌动。
可对着眼前这张笑语盈盈的脸,裴长意却有些兴致缺缺。
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题。
徐瑶夜虽然一边在含笑陪聊着,另一边却心急如焚。
裴长意若是就现在这个样子一直待在屋子里不出去,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换徐望月进来。
可若是铤而走险自己和裴长意同房的话,万一一个不小心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再难怀孕。
她这世子妃的位置也就做到头了。
心不在焉陪聊,很多裴长意所说的话就没有办法接上。
才聊了几句,裴长意便觉得自己这个妻子除了温柔可意之外,似乎同自己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无论是诗书山水,还是琴棋书画,亦或者是一些对世俗的看法,都没有办法达成一致。
他不再言语,终止了话题。
月上中天的时候,裴长意吩咐丫鬟去备水。
等裴长意一进去,徐瑶夜就站在屋子门口探头探脑,恨不得将半个身子探出去看看徐望月怎么还没过来。
直到那扇院子后面的半月门被打开,徐瑶夜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要从后院绕去耳房的话,还是要经过主院落。
主院的净房窗口恰对着后走廊,正在里面梳洗的裴长意若是一抬眼,定能看到后花园里经过的徐望月。
还好嬷嬷机灵,吩咐婢女找了个衣架子,将徐瑶夜的衣袍架住,遮掩着徐望月往里走。
裴长意换下衣服的时候,望向窗外浅浅月色,夜风吹过,一股奇特的药香入鼻。
这味道,裴长意从未闻过。
比白日里他妻子喝的药多了七分苦味,还有些刺鼻,闻起来并非良药。
也就是这一瞬间,徐望月就这衣架子,与裴长意错位而过。
再面对面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熄了灯。
徐望月假装用了水,涂上长姐惯用的脂粉,亦步亦趋往拔步床边走。
依稀能看见裴长意站在桌案的轮廓,携霜沾雪,清极艳极。
他手中握着一支毛笔,屋子里已经熄灯,却不知为何裴长意不去床榻上休息。
徐望月小心翼翼得凑近,刚准备开口问他什么时候休息。
就看见裴长意放下笔,有些语气严肃道:
“我今早,遇见了你的妹妹,徐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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