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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枉死那天,我堕入永夜小说无广告阅读

2024-09-09 23:35:23   编辑:素流年
  • 夫君枉死那天,我堕入永夜

    男主接下来又会面临怎样的故事呢?我可是相当好奇作者半池春大大的设定大大小说中的人物的角色名取的很好,氛围,背景都营造得不错,赞一个。

    半池春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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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枉死那天,我堕入永夜》 小说介绍

半池春写的《夫君枉死那天,我堕入永夜》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妓院里,所有都讥讽我卖艺不卖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直到有天,我爬上了当朝宰相的床,以青涩之身却极尽浪荡之姿。宰相尝遍了各种滋味,独独对我很感兴趣,夜夜召唤。妓院里的人又都开始唾骂我。没人知道,我一次又一次吻上宰相的唇,沾染了什么。直到后来手刃仇人后,我也被换上了大红嫁衣下了葬两块牌位,行完了三年前我...

《夫君枉死那天,我堕入永夜》 1 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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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所有都讥讽我卖艺不卖身,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直到有天,我爬上了当朝宰相的床,以青涩之身却极尽浪荡之姿。

宰相尝遍了各种滋味,独独对我很感兴趣,夜夜召唤。

妓院里的人又都开始唾骂我。

没人知道,我一次又一次吻上宰相的唇,沾染了什么。

直到后来手刃仇人后,我也被换上了大红嫁衣下了葬

两块牌位,行完了三年前我和夫君未行完的婚礼。

这一刻,我终于成为了夫君的妻。

......

我取了个桶子去到后院厨房,打算给自己打点热水洗脸。

厨房里的妈子一把抢过我的水勺。

“哎哟安娘,这热水可是给前面那些接客的姑娘们用的,你金枝玉叶,也只能麻烦先将就用冷水啦。”

旁边浆洗衣服的婶娘立马接过话茬。

“啥金枝玉叶呀,还真当那个赶考的举子会回来呢,也不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谁家贵人看得上妓院里出来的。”

烧火的吴婶看不下去,抢过水勺给我往桶里舀了好几勺水。

“就你们嘴巴多,安娘卖的是琴技,又不卖身。安娘的琴技十里八乡都出名,金玉娘都舍不得安娘这双手受累一点,你们还给她用冷水,等下金玉娘知道了,小心赶你们出去。”

我接过水桶,轻声道了声谢。

妓院里面都是露水情缘,最不值钱的就是真情。

像我这样忠守承诺的,她们看不上。

我叫安娘。

三年前,抱着一把古琴撬开了金玉楼的大门。

金玉娘开门的时候很是诧异。

许是没想到,如今这世道,还有女人主动敲妓院门的。

金玉娘和我正面相对而谈的第一天,眉眼之间满是打量。

“安娘,你有出世之质,琴技绝然,没必要来我金玉楼。”

我将面前的茶斟了个八分满,递给了金玉娘。

“凭本事吃饭,在哪都一样,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金玉娘看了我半晌,最后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此后,我就成了金玉楼的琴师。

金玉娘在楼里上下都交代,我只做琴师,前门房里莺莺燕燕的事情,不准找我。

我虽不解,却也没有过问。

人生如潮水,本就无迹可寻。

无问,便无答。

无答,便无果。

这日,我刚弹完琴,金玉娘递给我一个牌子,喜不自胜。

“安娘,你算是遇着贵人了!柳相爷递牌子让你今晚上去他府里弹琴呢!”

当朝宰相柳如释?

金玉楼平常不让女子出楼,但是碰着像柳如释这样的大官,自是不能有二话。

我到相公府的时候,柳如释已经坐在宴席上和来宾畅饮。

见我来了,大手一挥。

“其他琴师来我府上,都是蒙面示人,你为何不蒙面?”

我抱着琴低头行礼。

“奴家卖的是琴技,靠手艺吃饭,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柳如释听完哈哈大笑,让下人把我的位置搬到他旁边。

当晚结束的时候,柳如释捏住我的下巴,四目相对。

“从今天起,你就在我府上弹琴。”

我垂眸别开视线。

“相爷,金玉楼有规矩,不让奴家在外过夜——”

话还没有说完,柳如释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阴鹫般盯着我。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

脖子猛然传来的窒息感和疼痛感,让我顿时眼眶里面冒出了眼泪。

说完,柳如释松开手,轻轻用手在我脸上擦去眼泪。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我一听,立刻俯身跪下。

“奴家大众面貌,想是他人和我长得相似。”

柳如释倒也没有多问,看了我一眼便拂袖离开。

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

我回金玉楼收拾东西的时候,后院的妈子们又是一顿阴阳怪气。

“哟,说好的卖艺不卖身,这不还是被包府里了吗?谁知道每日在里面到底是弹琴还是干些别的勾当。”

吴妈狠狠淬了她们一口。

“编排人都编排到贵人头上了,被那位相爷听到,小心割了你们舌头。”

那群妈子顿时被吓住,面面相觑之后作鸟兽散。

我虽不在意,但有人替我出声,总归是温暖的。

我掰了一角银锭给吴妈,吴妈大惊失色。

“安娘,使不得使不得。”

我把银锭硬塞到她手里。

“吴妈,听龟公说你儿子腿摔断了,看病要花钱,收着吧,我平时有客人的赏赐,不用客气。”

吴妈背过身擦了擦眼泪,轻声喊了声姑娘。

我拍了拍吴妈的背,拿着剩下的银锭从侧门出了金玉楼,在街巷里穿了好几阵,终于看到一处简陋的棚房。

还未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的破碎的咳嗽声。

“婶,最近好点没,我带了些楼里的卤猪脚,听说现在楼里的这个厨子是玉轩楼过来的,厨艺可不得了,你和叔快尝尝。”

潘母掩着帕子咳了好几声才顺过气,用干瘪的手摸了摸我的头。

“安娘,都说了你以后不用再来,展白已经去了,何苦还要把你的人生再搭进来。”

“是呀安娘,你和展白并未成婚,你正值年华,寻个好人家过日子,不用管我们两口子。”

我从潘父手里接过药碗,吹了吹,送到潘母嘴边。

“我自愿的。”

人生有很多不自愿,也有很多可以自愿。

我自愿赡养潘父潘母,也自愿困在和潘展白戛然而止的缘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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