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挺好看的,情节虽然老套了点,但现在穿越架空类小说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套路,此书情节有条不紊,逻辑也比较清晰,值得一看。
《穿书:我才不要做渣龙的早死白月光》这是青与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苏倾上官景玄,讲述了:“还请殿下自重,苏倾不过是个奴婢,死不足惜,换了殿下的清誉可不好了。”还好提前看过书,我知道两年后我就要做皇后,但也会成为皇帝制衡恶毒贵妃的棋子,我可不想当炮灰白月光。救命,我只是一个偶然穿越到书里的无辜小女孩啊。尽管已经尽力避开了书中原定与皇帝的相遇情节,但这种情节怎么逃不掉啊?
因为她不想看。
“奴婢当告退了。”她避不回答。
“我护着你出去。”上官景玄说道,越走越近。
苏倾迟疑了一下,心想青天白日,为什么非要护送来护送去的。
就这么一个闪神,让上官景玄抓住了空子,伸出手来挑起她的下巴,一把捏住,把她的脸转了过来。
两人正面相对。
苏倾捏了捏拳头,差点一拳挥出去。
忍了。
主要是打不过。
她轻哼一声,从他手上扭头挣开,说道:“还请殿下自重。苏倾不过是个奴婢,死不足惜。坏了殿下的清誉,可不好了。”
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在书里面就是因为这一下,两个人对上了眼。古代的宫闱女子,被这样轻薄了,不敢做声,也就只能认定了眼前的人。
是走上死路的开端。
上官景玄见美人见得多了,却还是被她震撼了一把,那脸庞看得清楚了,确实不遑谪仙。
只是话语虽然恭敬,眼神却很冷淡,好一副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这一眼已经撞进他的心里了。
他按捺住,轻轻一笑道:“苏姑娘外表柔弱,没成想这么大的气性,是本王唐突了。”
柔弱的苏姑娘拳头捏得“咔咔”响,不过拢在袖子里没人看见。依礼对他一福,说道:“不敢,奴婢还有差使。这便告退。”
她倒是想说两句不好听的,但是太监和宫女们都站在殿外,怕出了什么幺蛾子传出去。
这里始终是太妃殿,不是女官局后院。
上官景玄倨傲地站着,看着她逃也似的退出去。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想,很有趣儿。
苏倾走出殿外,斛珠迎了上来,眼睛里面直冒心心:“刚刚景王殿下突然过来,把我们摒退,说是人多眼杂,怕吵了你换衣裳。他自个儿却留在了殿里,到底做什么了?”
苏倾拉着她绕过那些侍卫,走得飞快:“哦,他在里面打太极。”
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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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尚宫局后院的处所[注],苏倾开始翻箱倒柜。
斛珠跟在后面转来转去,问道:“姑娘,你忙什么呢?”
苏倾回过头:“你还有多久放出去?”
这一朝的宫女们,任期多为六年。除了那些自愿留下来的,其余的,到了时间就可以自请出宫。
斛珠掰着手指头:“还早呢,我今年才满十六,刚入宫三年。到了年岁,还要看如何打点……”
说着说着,她放低了声音:“姑娘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景王殿下要接你出宫?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么?”
“不是我,是你。”苏倾终于从小斗柜里面翻出了好几张银票。
她今年十八,要正式出宫,还得等一年。
原书里,她在宫里面安安稳稳地过完了这一年,表面上照常当差,私下里跟景王私相授受。
而在这一年之中,斛珠投井身亡,原主一直不知道为何。
直到死之前才明白,景王爷运筹帷幄,绝不可让人知道他跟王妃早就有牵搭。那会毁了他的大业。
而斛珠在她手底下当差,与她同住一个房间,把他们二人那一年之间的事情尽收眼底。
这样一个小麻烦,王爷自然要轻轻拂去。
他杀个小女史,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难。
原书里的斛珠,只在苏倾死之前闪回了一下,为她的悲情做个添头。
但现在,她还活生生地站在那里。
既然现在已经不可避免地遇上了这位阎王……景王爷,不管她能不能逃脱,至少先把无辜的斛珠摘出去。
斛珠在旁边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出宫啊?”
苏倾顿了一下,现在斛珠还什么都不知道,贸贸然把她送走,说不过去。嘴里胡乱应付了一声:“我是说,你得早早做好准备。”
说着把那沓银票叠起来,放进贴身的小袋里。
斛珠更迷茫了:“还有三年呢,做哪门子的准备?姑娘,你果然糊涂了,今天一直不大对劲。”
“话说。”苏倾转过头来,“你刚刚说的打点,是要打点哪里来着?”
斛珠道:“往年都是去宫正司,但现在司礼监正在跟宫正司夺权,把宫里所有太监宫女的进出和发落事宜,都揽过去了。”
苏倾眨了眨眼睛:“司礼监?那不是太监窝么——”
“啊呸!”斛珠冲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别这么大声,我的姑姑!”
苏倾年满十八,手底下开始带人,就能在女官中被称为姑姑了。她笑道:“好好好,你给我指个路。”
斛珠:“你到底要做什么?真要去司礼监啊?司礼监的太监们,说是不好处呢。”
苏倾想了想,说:“我还有一年就放出宫去了,想找人拜个码头,过得清闲一点,成不成?”
斛珠到底心思单纯,松开了手说:“真的啊?那也有道理,出宫之前好好打点,到时候就不会卡着你不放,横竖总要孝敬些的。那你可小心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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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拢着袖子,在后宫里健步如飞。
路她记得,但记得不大精确。毕竟是刚刚得来的记忆,尚需慢慢消化。
从她们尚宫局这一块,走到内侍十二监,真是望山跑死马。
说起来不远,走起来却绕来绕去,到处都是挡路的宫墙、内院、花园。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苏倾不知道怎么的,转到了一条溪水边上。
这小溪是人工穿凿的,横穿了整个皇城北院,在后宫内院里来回流淌。溪岸边上有一大排柳树,下面还有供人观景和歇脚的长凳。
辨明了方向,想着司礼监应该不远了,她便停下来在石凳上坐一下,捶捶脚。
溪流细细的,水波不惊。初春的天气,午后日头渐暖。溪水中间凸起的石墩上,有好几只小乌龟正趴着晒太阳。
苏倾托着腮看小乌龟晒太阳,自己顺便也晒一晒。看着看着,突然神情紧张,有两只小乌龟打起来了!
其中一只凶巴巴的小乌龟,把另一只好好晒着太阳的小乌龟顶翻了,然后马上就溜。
谁说乌龟走得慢的?
被顶翻了的倒霉小乌龟四脚朝天,划拉了半天爪子,始终翻不过身来。
苏倾看着干着急,忍不住站了起来,在水边转了一圈,找到一根断了的柳条,隔着小溪去扒拉那只小乌龟。
柳条虽然很软,但乌龟也是小小一只,被她用枝条一掀,终于翻过了身子,很迟钝地看了她一眼,急急忙忙地往水里爬去。
“喂,”苏倾用柳条拍了拍水面,对着小乌龟说,“下回别那么怂了,还有,被我救了,你是不是应该道个谢啊!”
水花一溅,她一晃神,只见那小乌龟居然变成了一个人。
那人站在岸边,穿着石青色的服制,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面目。
“妈呀!”苏倾吓得手一抖,差点站起来转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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