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代言无糖可乐大部分作品都比较喜欢,故事人物性格突出鲜明有个性,故事内容不拖泥带水,架构文胳完整引人入胜,文笔不华丽但诙谐有趣很荫,很喜欢摄政王先别反,太后娘娘有喜了,值得推荐!
摄政王先别反,太后娘娘有喜了,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代言无糖可乐倾力打造。故事中,江妆妍萧晟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江妆妍萧晟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都说大燕的摄政王狠辣乖戾,是生人勿进的杀神!但只有江妆妍知道,这个男人总是在深夜带着欲望裹挟着她。他凶狠,偏执,残暴不仁,却又带着温热,夜夜折辱…后来,大燕的太后怀孕了禁忌之下,江妆妍怀孕逃跑,不可一世的男人慌了神!掘地三尺的找!不顾一切的要抓住她!运筹帷幄的摄政王终于撕开伪装,露出了里面偏执热恋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反应过来后,萧茹钦尖叫:
“你、你!你这女人怎么能背叛皇兄!皇兄尸骨未寒,你就有奸夫爬床!那人是谁?是不是柳归!”
全场寂静,大殿掉落一根针都能听见。
穷途末路之时,萧晟开口:“太后喝避子药是为了救治旧疾,不是因为其他。”
这话说得牵强,萧茹钦定然不信,可摄政王都发话了,太医们如何不会替他圆谎?
于是就听众太医齐刷刷开口:“公主多虑,太后服用避子药并非是为了避孕,是娘娘天生带来的怪病,需要用性寒之物调养生息。”
“你们当我是傻子?为何你们统统要帮着江妆妍撒谎?一个式微的侯府女眷而已,我长兄都未同她说过一句话——”
“萧茹钦。”
萧晟眸色冷沉,一字一句命令道,“你还要胡闹多久。”
“兄、兄长!”
萧茹钦被萧晟吓得委屈不已,不明白为何萧晟忽然就变了脸色。
往常她再欺负江妆妍,场面闹得再难看,他也不会帮忙几句,除非江妆妍哭着求他。
但此刻江妆妍面色极凉,看向萧茹钦眼中有讥讽,像真把她当做傻子。
萧茹钦越想越生气,总觉得有什么秘密在脑中脱口而出,但她就是想不通。
她还要脑,萧晟扔掉茶杯摔在萧茹钦眼前,语气带上威胁:
“出去,别人本王说第二遍。”
摄政王发怒了,饶是有再多疑问也不敢质问出声,萧茹钦灰溜溜离开,太医们也慌不择路离去。
殿内只留下萧晟与江妆妍二人,危机终于度过,可江妆妍并不喜悦。
不需要她在座椅上等待多久,果不其然,下一秒被男人抱离。
他抱着江妆妍径直走到内殿,将她压在床榻上。
江妆妍羞得面色通红,愤愤怒吼:“萧晟,你疯了!如今除了你那蠢妹妹,整个皇宫都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了!”
这如何不是他想看见的结果?
男人心情不错,慵懒侧躺在床榻上开玩笑:“知道挺好,以后本王就不用每日轻功躲避侍卫来到娘娘榻前,做那爬床的奸夫。”
“你!”江妆妍气得头晕,“你是真不怕外人戳萧氏江山的脊梁骨!”
先帝无能,在政设上无所建树,整日沉溺在爱人温柔乡之间,此事本就引起许多人不满。
民间有诗歌传:承帝悻,靖王盛,小家两儿换换位,大燕隆昌一百年。
这话说得便是燕国子民都看不起先帝萧承,拥护靖西王萧晟为主。
要是萧晟能当帝王,大燕国运还能富足一百年。
民间如此信服萧晟,这时传出他跟先帝一样,同一个女人纠缠不休,岂不天下大乱?
萧晟不以为然,大手熟练去脱江妆妍衣物:“有本王在,皇宫里的消息传不出去。”
江妆妍找不到话语反驳,被他压着亲。
“萧晟,你能不能别逼我?”女人眼眶红红得,眼中满是屈辱。
她跟萧晟又不同,生在侯府家,从小到大教导的规矩便是恪守本分。
她虽不喜欢先帝,先帝也不喜欢她,可嫁了人就要随夫思夫。
这辈子江妆妍只想养大萧禄安,看他成为统领天下的明君就心满意足了。
谁想萧晟会出现。
从小在北漠长大的靖西王如同一匹狼,肆无忌惮闯入她生命里,叫她多年来保守的教条和规矩全都碎成了纸屑。
她之前还有想过有了孩子,就去尝试着接受萧晟。
可这男人实在是太过霸道,每次都能把她吓得半死不活,她怎么能接受?
女人跟只奶猫似的呜咽哭泣,哭得萧晟火大:
“只是让一些附庸之辈得知而已,值得你如此伤心?”
他擦拭江妆妍脸颊,用力舔舐她的泪。
江妆妍吸着鼻子道:“别小巧附庸之奴,你如今得势,他们自不敢说闲话,可要是有一天你失势了,这些闲言碎语不就成了要挟你的把柄?”
明明不过双十的年纪,教条起人来像个老嬷嬷,萧晟看得好笑又可爱,蛮不讲理堵住她的红唇啃咬。
嘴上啃着,手摸向她双腿之间。
江妆妍一瞬忘记委屈,害怕提醒:“不能行房事,你忘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从背后传来:“要禁多久?宁正的医术也不过如此!”
他手法极为熟练,在她身上停留未多久便叫她濡湿不堪。
刚有身孕的时候江妆妍身子不适,从未想过这种事。
现在孕期已有四个月了,胎像将稳,她也有些空虚难耐。
江妆妍想了想,水眸里春色翻滚:“你再等等,或许再过一阵,就好了……”
女人今日格外乖巧,萧晟也未对她过于粗暴。
绵密霸道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他身上欲念又重几分。
“妍妍,那是什么?”情欲之下萧晟整个人气势没那么可怕,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在江妆妍耳边呢喃。
顺着他视线看去,江妆妍见到一盘蜜饯,这是她方才吃下宁大夫开下的安胎药叫下人端来的。
江妆妍心中一慌,以为萧晟又要怀疑,谁想那男人笑意更浓。
“也不怪华阳怀疑,你最近饮食口味着实奇怪,同孕母差不了多少,难不成是寒症要好了?”
江妆妍磕磕巴巴应和:“或许是吧。”
“嗯,早些为本王生个孩儿,江氏重重有赏。”亲着她脖颈,萧晟低哑道。
“……昱衡,若我真的有了孩儿,你当如何?”
迟疑许久,江妆妍突然问。
萧晟眼眸很亮,想也未想答:“为帝。”
简单两个字,叫江妆妍动情的身体忽然冷寂下来。
她面色发白:“可如今已有新帝。”
“萧承的儿子配压在本王孩子头上?”萧晟冷嗤。
“本王没有做主江山的意愿,孤家寡人无所牵挂,便把这个皇位送给萧禄安玩玩,可要是有了孩子,妍妍,那是我们的孩子,只有那个最高的位置才能配得上他。”
江妆妍动了动嘴唇:“要是女儿呢?”
萧晟眉眼不羁,笑得肆意:
“大燕是时候有一位女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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