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猫系美人,被帝王吃干抹净了是很赞的一本书题材很新颖,这是这本书不同于其他古代言情文的特征。作为七年书迷,这本书真的爱了,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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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粹宫。
宁贵妃正悠闲躺在贵妃榻上吃着宫人剥好的葡萄。
“陛下到现在还没有去过江祈昭那?”
旁边冯嬷嬷点了点头,“也是奇怪,之前看陛下那眼神还以为是真对她上了几分心思的,可到现在,居然一句也没提过。”
宁贵妃心里好受了些,但也不得不往坏处想,“指不定是这个月太忙了。”
她这话说的也是,冯嬷嬷在一旁侍奉着她,她心底知道宁贵妃始终还是不能放下自己对陛下的心。
可帝王家哪来的真情。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看清。
“娘娘,眠贵人请见。”
宁贵妃一笑,“她倒是还知道来见我。”
冯嬷嬷在一旁劝解她,“总归是您的人,这会知道背后没个靠山日子过得难,自然也就来找你了。”
“嬷嬷看,本宫该不该让她进来。”宁贵妃这一个月也时刻注意着江祈昭的情况。
自从她搬走了后,她可就再也没有来过自己这宫里。
一开始宁贵妃还静静等着。
后面知道江祈昭在那住了那么久,陛下也从来没有翻过她的牌子,自然也就觉得多半是她已经被忘记了。
那就该给她立立规矩了,那饭菜上的事情不至于让宁贵妃亲口去说。
久了陛下没有去她那,大家自然也就慢慢看不起她,怠慢她了。
“老奴本来想着她那软性子,不会是个白眼狼,没想到还真就一个月都没来看过娘娘你,该晾她。”
宁贵妃笑食用了一颗去籽去皮的葡萄,酸甜可口,“那就让她在外等着吧。”
怀忠因为李砚修提起了江祈昭。
在中午没有答上话的时候,就想好了过了午膳时间去打听打听江祈昭的近况。
这不,一去打听,就听说人在钟粹宫外面站着呢。
犹豫再三,想到难得有个人能让陛下亲自问起。
还是去养心殿隐晦说了。
“也不知道眠贵人这又是哪里惹了宁贵妃,这么大的太阳,让人在外面直愣愣站着......”
李砚修手里执着笔却是没写了。
静默的眼神朝怀忠看去,怀忠被看得瑟瑟发抖,难道,他会错了意?陛下真的不在意江祈昭?
“下去吧。”他淡淡说了声。
怀忠肠子都要悔青了,他错了。
他以后再也不管江祈昭了。
怀忠人才出了内殿,又被叫住。
“上次宁贵妃是不是给朕送来了梅子汤?”
怀忠喏声说是,不过给陛下这送东西的人多了去了。
梅子汤又有什么特别的呢。
“你让御膳房做一碗,朕去看看宁贵妃。”
怀忠脑子还在思考。
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他弓腰退下去。
梅子汤,为何非要让人制梅子汤去给宁贵妃。
等等,宁贵妃。
怀忠终于猜中了那位祖宗爷的心思,重点哪里是什么梅子汤,重点在陛下现在要去宁贵妃哪里。
他前脚才说了江祈昭在宁贵妃那里被罚站。
这主子爷就说要去宁贵妃那,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相信。
还托词说什么梅子汤,让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怀忠连忙吩咐下去。
李砚修到钟粹宫时特意免去了通报。
也就是说,钟粹宫上上下下现在根本不知道李砚修要去。
跟在李砚修身后的怀忠摸了摸汗,总觉得待会又得出事呢。
酒酒拿手遮着太阳,在太阳底下晒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在家里,兄弟姐妹们看她不顺眼时,比这还难熬的天气,都会把她撵出去。
所以酒酒并没有觉得在这站一会有什么,就是太阳晒得她脸很烫。
她摸上自己的脸,突然发觉自己来这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她下意识想的就是自己原来的样子,可现在一摸,显然不是的。
酒酒左右转着脑袋,想看看这里有没有镜子,脚绊着脚,把自己给摔了。
好在摔在**上,**肉多,不怕疼。
酒酒准备拍拍**站起来。
一个宫女站出来,“贵妃让你好好站着,你居然敢坐着偷懒!”
“不是,我只是不小心摔了......”酒酒想解释。
夏荷上前一步直接扇了她。
这一巴掌在太阳底下足够响亮。
酒酒的脸本来就被太阳晒得**辣肉疼,现在又被扇一巴掌,她实在委屈。
“还敢狡辩!偷懒就是偷懒!居然还想撒谎。”夏荷仰着头,鼻孔看人。
酒酒察觉到了这人对自己的不怀好意,却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她。
身后却挡来了一处阴影。
酒酒抬头一看。
嗯?是伞?
再往后一看,是那个凶巴巴的男人。
旁边站着那个爱笑的怀忠。
夏荷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的。
她,她方才打了江祈昭,虽然说是贵妃娘娘授意的,但到时候真纠结起来此事,定然是要她背锅的。
夏荷吓得腿软,差点跪了下来,尤其看到怀忠公公朝自己看来的那笑眯眯的眼神。
她都快要哭了。
酒酒眼神却完全被怀忠公公手里打着伞,而那伞柄下面挂着的穗子吸引了注意力。
穗子一晃一晃的,她伸手要去抓。
怀忠一见江祈昭朝着他扑过去,被吓了一跳,“哎呦祖宗。”
他慌忙往后退着。
酒酒抓了个空。
她还要往前面扑,却扑在了李砚修的黑金龙袍上。
酒酒仰着头去看他,手还抓在他的膝盖上。
李砚修眼神落在她被打得高高肿起的半边脸上,另一边脸也被晒得通红。
李砚修心里闷着气。
好一个江祈昭,日子过成这样苦,也不愿意来跟他服一点软是吧?
这欲擒故纵过头了吧!
他一手拽着江祈昭的袖子,将她拽了起来。
“啊呀。”酒酒方才绊了一跤,跪坐在地上,小腿有点麻了,就抓住了李砚修胸膛前的衣裳。
李砚修冷笑,“还知道投怀送抱?”
“我,我脚麻了。”酒酒实话实说。
惹来某人黑脸。
旁边怀忠连忙上前去给李砚修打伞。
酒酒又盯着怀忠手下那个穗子看。
怀忠怕她又朝着自己扑过来,连忙给捂住了。
酒酒朝他幽怨投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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