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芒果吖大大构思新颖又严谨,连贯性好,故事结构紧凑扣人心弦。
都说他冷情,为啥我日日扶腰出门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是芒果吖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沈青骄谢宴礼,讲述了【架空历史】【扮猪吃虎伪装小白兔】【美强惨大都督】【时刻想着生扑但动真格又很怂vs浑身透着禁欲动起真格却如饿狼扑食】【男主拿着大房剧本却随时小三行径】沈青骄是带着目的接近谢宴礼的,可他生性多疑,是个人精。为了谋得他的信任,她换身份,不惜给自己下媚药,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定能勾得他下不来榻。谁知,他是个...
孙嬷嬷看着她朝自己走来,下意识地便后退了两步,心里也不自觉生出一股惧意。
但想到自家主子现在就在这,沈青骄肯定不敢造次,所以,她又挺直身板,强迫自己摆出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沈青骄走到她面前还有两步之遥的地方站好,微微弓下身子。
“嬷嬷,你说我打了你?打哪里了?我看看。”
孙嬷嬷不知道她要干嘛,见她靠得自己那么近,因为害怕,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但沈青骄的话,还是让她又扬了扬下巴,将脸上清晰的那个巴掌印展露出来。
人证物证俱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定然不敢赖账。
“二姑娘……别……别想赖账。”孙嬷嬷磕磕巴巴地说了一句。
但这副磕巴的模样落在何冰云眼中,她觉得怄气不已。
不过是个乡下野丫头,怕成这样?
沈青骄笑笑,“我向来敢做敢当,做过的事,自然是认的,绝不赖账,所以……”
说着,她脸上的笑忽地变得柔和,但落在孙嬷嬷眼中,却让她不自觉生出一股寒意。
果然,没等她反应过来,沈青骄的巴掌已经落在了她的那个巴掌印上。
‘啪’的一声巨响,让整个前厅的人都怔了怔。
就连何冰云都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秀眉紧紧蹙起。
“孙嬷嬷,我现在承认我打了你了,大家可以作证。”
“你……”孙嬷嬷捂着脸,疼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但是却不敢对沈青骄怎么样,只能求助地看向何冰云。
随即在地上跪下,“夫人,您要给老奴做主啊。”
听到孙嬷嬷哭诉的声音,何冰云才反应过来,随即一掌拍在桌几上,“孟春娇,你放肆。”
沈青骄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打人的那只手掌,刚才力气用大了,此刻她娇嫩的掌心通红一片。
她揉了好一会儿,才抬眸看着何冰云,“母亲,孙嬷嬷污蔑我打她,这样的哑巴亏我自然是不吃的,所以我只好做实了,难道我做错了吗?”
“二姑娘,在库房那处,你明明打了老奴,大家都看到了,你不认账,还说老奴冤枉你,你……你还如此狷狂,再次殴打老奴,夫人,你要替老奴做主啊。”
孙嬷嬷头磕在地上,痛哭流涕。
沈青骄微微挑眉,在厅中扫视了一圈,“是吗?你说在库房处大家都看到了,谁看到了?出来说说。”
厅中自然没有库房那边的丫鬟,但即便有,沈青骄也相信,不敢有人出来给她作证。
她为何如此笃定,全因她打孙嬷嬷的时候,没有人敢靠近,大家都躲着。
虽然何冰云下了令,不用对她这个乡下来的客气,但府里的下人也并非全都是脓包,躲着走的那些,就是聪明人。
就只有孙嬷嬷这个出头鸟,以为有何冰云撑腰,就能耀武扬威,作威作福。
她是忘了,这个家是姓孟,可不是姓何,而这个家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是孟怀书。
厅中静谧了一阵,何冰云也扫视了一圈,见果然没有出来作证的人,不由气愤。
“孟春娇,我孟府不是什么乡野地方,我这规矩最大,你打了人大家都看到了,容不得你狡辩。”
沈青骄点点头,一副非常赞成她说的模样,“刚才我是打了人,这我并未狡辩。”
“我说的不是刚刚,是在库房里,你是不是打了孙嬷嬷?”
“母亲还要我说几次,我说没有,便是没有,不信,你问我的两个婢女。”说着转头看向如梅如兰,“如梅如兰,我打了孙嬷嬷了吗?”
两人齐齐摇头,如梅接上话:“没有,我们姑娘没有打孙嬷嬷,倒是孙嬷嬷,出言不逊,辱骂我们姑娘。”
“呐,这就是真相,我没打孙嬷嬷,但孙嬷嬷骂了我,骂我什么来着?”
“贱丕子,贱蹄子。”如梅如兰又齐齐应道。
“嗯,就是这两个,母亲,你规矩森严,像这种嘴巴不干净,辱骂主子的下人,该如何处置?”
何冰云看向孙嬷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孙嬷嬷硬着头皮继续辩解,“这两个丫鬟是你的人,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可信,夫人,您莫要听信她们的片面之词。”
“母亲听不听,恐怕由不得孙嬷嬷你做主吧?还是说,孙嬷嬷想做母亲的主?也是,在库房那里,孙嬷嬷就说是母亲授意她不给我被褥,就连辱骂我,都说是母亲授意的。”
孙嬷嬷吓得连连摆手,“我没有,夫人,我没有,您莫要听信她。”
何冰云这次是气得恶狠狠地瞪着孙嬷嬷,沈青骄的话,她并不全信,但她也没办法反驳,毕竟授意府里的下人不必待见她,确实是她。
只是怒孙嬷嬷不争气,竟给这个贱蹄子拿着把柄,让她无从责难。
沈青骄见她面色难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
“母亲,像这样败坏母亲名义的刁奴,难道母亲要姑息?若是让盛京城人知晓,怕是母亲的名声都要毁了。”
像他们这种名门出身的妇人,最是注重名声。
何冰云就更甚了。
本来就想教训沈青骄,刚好有了孙嬷嬷这件事作伐子,她以为是十拿九稳了,没想到会被沈青骄反将一军,若是真被她在外面唱衰自己,那她以后还怎么在盛京夫人圈里立足?何况,她的一双儿女都还未说亲。
此刻她只恨孙嬷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最后无奈下令,“孙嬷嬷口无遮拦,掌嘴二十下,罚俸一月,以儆效尤,如有下次,发卖出府。”
孙嬷嬷没想到最后的走向会是这样啊,一脸颓然地跌坐在地,但很快便有丫鬟来将她压下去掌嘴。
巴掌声夹杂着哭喊声,何冰云只觉得脑袋突突地疼,好不容易等到孙嬷嬷掌完嘴,她才敛起神思,看向沈青骄。
“孙嬷嬷我已罚,春娇你今天所做的,也有错,你刚回来可能不知,我们孟家的规矩是不允许苛待下人,你刚刚当着众人的面,不该打孙嬷嬷一巴掌,但不打也打了,你得为你的冲动负责,秋月,请家法吧。”
站在她身旁的婢女赶紧应是,随即转身出去,没一会儿便折返,双手捧着一根藤条编织而成的长棍过来。
沈青骄看着那长棍,哼笑了一声,“母亲,孙嬷嬷诋毁我在先,我作为主子,教训她一下,难道不行?”
“不论如何,你打人就是不对。”
“呵!原来孟家的规矩是这般,那我可得好好问下父亲,是不是这个家,容不下我。”
何冰云听她搬出了孟怀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加上孟怀书昨晚和今日对她的冷待,让她此刻的怒气更是直接到顶点。
“你以为搬出你父亲我就不敢用家法了?即便是他现在回来,这家法该用还是要用,来人,将二姑娘压到案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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