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春亭亭大大的文,一向深得我心自从看了她的第一本书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她能把故事中的每个人物特点都写的十分鲜明,超级喜欢,强势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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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渝妃是前些日子刚被赏了妃位,正得皇上喜爱,趁着宫里要办宴会,她便想着搞些花样讨皇上欢心。
妃嫔们喜欢在宫宴上穿宫装以表尊贵,渝妃偏要做那个例外,因而放着内务府新送来的妃位宫装**,渝妃自己偷偷请了宫外绣娘缝制新衣,足足准备了一个月有余。
她打着惊艳全场的算盘硬是拖到皇后派人来问才出来,谁料还没落座,她便觉着众妃嫔看自己的眼神有异。
渝妃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目的达到了,走得更意气风发,哪知丫鬟彩竹悄悄拉了拉她衣袖,颤巍巍往旁边指去。
不耐瞥过去,只一眼渝妃便瞬间沉下来脸,姣好的面容扭曲不已。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和她穿了一样的衣裳!
其实若是认真比较,沈昭晏身上的凤尾裙不论布料还是花纹都比不上渝妃所穿的,只是这类衣裙显眼之处在于颜色,二人衣裙配色过于相近,远看很难让人分辨。
“渝妃姐姐倒是真真会挑衣裳,好好的宫装**,偏要......”另一边,渝妃死对头周淑仪抿嘴笑道,话虽没说完,但其中意思明眼人都能听出来。
渝妃气得浑身发颤,狠狠剜了穿着同款凤尾裙的年轻女子,恶狠狠甩开扶着自己的彩竹。
“愣着做什么,还没被人看够笑话吗!回去换宫服!”
远处,沈昭晏听不见几人说了什么,见妃子走了,眉头依旧不能舒展,宴会的座次是按等级大小排列,那妃子坐得靠前,不是妃也至少是个淑仪。
沈昭晏真真得罪不起。
“阿晏,怎么了?”沈二夫人刚才忙着与旁边夫人搭话,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见沈昭晏心神不宁,拍了拍她的手。
沈昭晏为了不让阿母担心,笑着说没事,但眼底的担忧丝毫不减。
很快,皇上驾到,众人行礼跪安,待皇上动筷后宫宴正式开始,刚才的妃子也换过衣服重新出现在席位上,怨毒的眼神不时落在沈昭晏身上,盯得她毛骨悚然。
不想给阿父阿母添乱,沈昭晏早就做好趁乱离开的准备,酒过三巡,她以出去透透气为由离席,让阿青留在阿母身边陪着,让她约莫着时候告知自己先走。
然而渝妃盯得紧,沈昭晏一走,她便让奴婢凑过来耳语几句,彩竹领命后转身出了大殿。
宫里七转八转的石子路更多,沈昭晏晕头转向,只得随便寻了个宫女问路,宫女带着她走了一圈又一圈。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地方越来越偏,路上也没了宫女太监,沈昭晏终于察觉出异样,停下脚步,警惕地看向领路的婢女。
“你带的路不是出宫的路,你是谁?”
彩竹一脸轻蔑:“得罪了我家娘娘还想就这么出宫?去给娘娘赔罪吧!”
沈昭晏还没来得及确认是哪位娘娘,就觉得后脖颈一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地上,周围站了七八个宫女太监。
“咳咳咳。”不等沈昭晏开口说话,一大桶水便顺着她的头浇了下去,沈昭晏被呛的咳嗽不已,两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架着她,把她拖到台阶下。
台阶上面,是躺在贵妃椅居高临下瞧着的渝妃,沈昭晏一眼便认出是那个与她衣裙相似的妃子。
凭着理智,沈昭晏不得已跪在地上,试图求饶:“娘娘恕罪啊,臣女也是无心之举,绝不是有意挑衅娘娘。”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坏了渝妃娘娘的好事。”大宫女彩竹满脸鄙夷训斥道,坐着的渝妃只是朝着沈昭晏冷笑。
还真是在妃位,虽然正是晌午,沈昭晏却觉得浑身发冷,只得继续求饶,可惜任她如何说,渝妃都一字不言。
这下,沈昭晏意识到渝妃怕是不会轻易饶过自己了,她的手悄悄摸向荷包,犹豫半刻又松开。
里面放的药粉虽能把在场的人迷晕,但渝妃想必是知晓自己身份的,谋害宫妃的罪过沈家担不起,不得已,沈昭晏只得继续跪着。
正午太阳很大,沈昭晏眼睛本就有伤,如今被照得更是生疼,才跪一炷香的功夫额头上就满是汗,总算,渝妃咽下口中瓜果,开口道。
“一个八品官员的家眷,恐怕是没本事探出来后宫的动静,说吧,是谁指使你的?皇后还是周淑仪?”
“臣女不知。”沈昭晏无奈地摇摇头,事已至此,她也清楚自己被算计了,可幕后之人是谁她真猜不出。
沈蓉瑶?可她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倒是对主子忠心啊。”渝妃显然是误会了,眼底发出狠厉之色,无论是谁,毁了她精心准备的一切,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算什么东西?敢穿本妃亲自挑选的衣裳!竹彩,把她衣裙给我扒下来!”
沈昭晏没想到自己好歹是臣子之女,后宫妃嫔竟然如此羞辱于她,原本还能强撑着的镇定已然碎得干净,当下凭着一股劲儿死死抵抗,奈何旁边婆子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便将沈昭晏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听刺啦一身,沈昭晏的外衫破了个大洞,早上阿青精心打扮好的回心髻依然凌乱不已,白玉簪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在场还有两个太监,都一眨不眨盯着她,已消失多年的屈辱感顿生,沈昭晏突然想起幼时的记忆,最后一点理智被消磨殆尽,死命推开婆子,准备扯开药包。
“渝妃娘娘且高抬贵手。”
突然,耳畔传来低沉的男声,一下子拉回沈昭晏的理智,她眼眸中还含着泪,抬眼看向从宫墙翻下的男子,隐隐觉得眼熟。
来者便是江家少将军,江聿白。
江聿白原本只是经过,听见动静才悄悄察看,他认识渝妃,了解过这位新晋宠妃的刁蛮性子,更何况宫中此类事常有,他身为外男不该掺和。
正要走,却见婆子把那姑娘压在地上欺辱,当今世风下,若女子真被扒了衣服,怕是寻死的心都有,江聿白这才忍不住,飞下墙头,把外袍丢给了沈昭晏。
“江少将军。”
渝妃原本脸色不虞,见是江聿白才缓和几分,她还有几分闹钟,知道自己得罪不了这位少将军,语气也缓和几分。
“让江少将军见笑了,只是此女年纪尚小心思如此狠毒,本妃也是气不过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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