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甜甜的瓜写的挺好的,听说我死后成了反派白月光这本书可以说是我看过的第一部这个题材的小说,也是最好的一部。
甜甜的瓜的《听说我死后成了反派白月光》这本书写的很好!语言丰富,很是值得看,桑念谢沉舟是本书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桑念不小心爬到了修仙界,成了书里下场凄惨的恶毒女配。系统:你的任务是嫁给男配谢沉舟,虐待他,羞辱他,然后被他嘎掉。桑念:ok(挥舞小皮鞭)(打中自己)(噗通倒地)系统:(沉默)(望天)系统:任务更改,你给我攻略他,失败就去挖煤桑念:(自信一笑)这简直易如反掌然后她就成功被谢沉舟嘎掉了。她以为自己会被...
“好了,哥以后不打他就是了。”
桑城主生怕与妹妹的关系再度闹僵,赶忙哄道:
“只要他尽心服侍你,不再对你摆脸色总想着逃跑,哥保证,他要什么哥都给他,哪怕是整个青州。”
桑念放下碗,“知道了,还有事吗?”
“哥这次叫你来是有东西要给你。”
说到这里,他神色有些尴尬,干咳两声,从书架最里侧取出一本没有封面的书:
“这上面的内容你要勤加修习,对你的身体有好处的。”
桑念接过,刚要打开,他伸手按住。
“回房再看吧。”
“好。”她顺手收进袖子里,“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去了。”
“去吧。”
他抬手想摸摸她的脑袋,手在半空中停了停,最后轻轻落到她肩膀上,柔声道:
“记得按时吃药,晚点哥哥再去看你。”
桑念与候在门外的侍女一同离开。
没走多远,迎面有一披甲男子快步走来,神色凝重。
见到路上的桑念,他对她点点头,径直进了书房。
“城里出什么事了吗?林统领怎么这副表情。”侍女好奇道。
桑念伸手接住一瓣散在风里的梨花,低眉不语。
青州城出了妖孽。
按照剧情,再过半个月,主角团就要来捉妖了。
自己和谢沉舟也将在那时离开。
她松开花瓣,目光望向远方。
逍遥宗……
那会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
“谢沉舟好点了吗?”
回了自己住的弦音阁,桑念第一时间问起谢沉舟的伤势。
“用过药了,医师也看过了,只要将养几天就没什么大碍了。”
春儿奉上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提醒道:“**您也该吃药了。”
桑念皱着眉头接过,憋住一口气仰头喝完。
春儿奇道:“怎么今日不用哄便喝了?”
“反正横竖都得喝,”桑念苦的五官扭曲,“我还不想死那么早。”
“呸呸呸,**是要长命百岁的。”
春儿捧来一碟蜜饯,“快吃些梅子压一压吧。”
桑念含了颗糖渍梅子,皱成一团的脸渐渐舒展。
她想到什么,端起碟子,“谢沉舟在哪儿?”
春儿小心觑着她的表情:“在……他往日住的那间柴房。”
桑念眼前一黑。
天要亡我。
“**!”春儿满脸慌张:“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桑念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心累的无以复加:
“我去看看他。”
其实谢沉舟最开始是被原主优待过的。
她将重伤濒死的他带回城主府后,也曾把绫罗绸缎山珍海味流水一般捧到他面前。
可他对她的示好视若无睹,一心想着离开。
原主哪儿受过这个气,转头将他扔到了柴房,让他每日与最低等的奴隶一同劳作,还授意府中下人对他动辄打骂,直到他向自己低头为止。
谢沉舟一直没有低头。
即便险些死在这里。
柴房在后院最偏移的角落,四扇窗一共破了仨,屋顶还有俩大洞,堪称三百六十度全死角。
里面的空间不算宽敞,乱七八糟的杂物叠得高高的,剩下的位置勉强塞了张跛腿桌子,连床也无,在地上铺了些干草便算是睡觉的地方了。
桑念站在门口,提心吊胆地看着那扇似乎下一刻就会随风飞走的门板。
能在富丽堂皇的城主府找出这么破的地方,也是难为原主了。
“**,要不然算了吧。”
春儿碎碎念:
“您要想见姑爷,命人传唤一声就好了,这种贱地哪是您来的地方,何必亲自跑这一趟呢?”
桑念权当没听见:“你们都在外面等着。”
说完,她迈步走进屋中。
屋子的朝向不好,里面阴冷潮湿,墙角因为常年渗水生了一层厚厚的青苔,即使是白天光线也很微弱。
不断有风从各个角落灌进来,撞得唯一完好的那扇窗户哗哗作响。
青州苦寒,冬日滴水成冰。
书里没有写谢沉舟是怎样在这个地方挨过去岁一整个冬天的。
但他后来格外畏寒,每逢冬日便会大病一场,大抵便是因为这个留下的病根。
桑念收回打量四周的视线,望向蜷缩在墙角的少年。
他还没醒,那身被血染透的衣裳已经换下,略大的领口隐约露出一对深凹进去的锁骨窝。
不愧是修仙界,就过了这么一会儿功夫,那样严重的伤势居然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她将那碟蜜饯随手搁在桌上,走到他身边蹲下,单手撑着下巴细看。
用过药后,少年的脸色不似之前惨白,两弯纤长的睫羽安静垂在眼睑,鼻骨高挺,薄唇紧抿。
五官过于精致,显得有几分女气了。
但确实很好看。
桑念想。
然而,人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长得好看,并不是一件好事。
她摇摇头,刚要离开,余光瞥见一只蚂蚁爬到了谢沉舟脸上,嘶了一声,下意识抬手想要将它拿掉。
指尖落下的同时,一双黑沉沉的眼睁开,静静看着桑念。
桑念吓了一跳,身体猛地后退,差点一**坐地上。
反应过来,她拍拍胸口,忙解释道:
“你别误会,刚才你脸上有只蚂蚁。”
谢沉舟靠墙坐起,并不去管她口中那只蚂蚁,冷冷睨着她:
“你来干什么。”
“哦,这个啊。”
桑念转身端起桌上的蜜饯,在腹中打了两遍草稿,磕磕绊绊的开口:
“不管怎么说,今天你挨打都是因为我,当然,我心里绝对没有过意不去,只是这碟蜜饯我觉得很难吃,所以赏给你了,如果你认为我是换了个花样羞辱你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说着,她将瓷碟递到谢沉舟面前,他却没有接。
他正低头翻阅着一本书。
黄昏薄纱似的光穿过窗口洒在他脸上,神色无端显得有些古怪。
?
古怪?
桑念一摸袖口,这才发现哥哥给自己的书不见了。
想来是刚刚不小心掉了。
她提醒道:“这是我的。”
谢沉舟合上书还给她,耳尖红的厉害,一直到脖子根都泛着粉。
桑念不解:“你又怎么了?跟只煮熟的虾似的。”
谢沉舟别开脸,“无事。”
那就是一定有事了。
桑念放下碟子,仔细打量着那本封面一片空白的书。
连个书名都没有,哥哥也神神秘秘的……
莫非是什么绝世功法?
她眼睛刷地一下亮了,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紧张地翻开一页。
扉页写着六个斗大的字。
《采阳补阴秘籍:一招教你轻松驾驭房中术》
下方备注了一行小字:
合欢宗宗主亲笔(此乃孤本)
背景是一副两人不可描述图,尤其关键部位的画工格外精湛,堪称栩栩如生。
桑念:“……”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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