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疯又娇,暴君为她折腰这本书加油加油不过还是希望作者熙贵妃能继续写。
熙贵妃的《娘娘又疯又娇,暴君为她折腰》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虽没特别新鲜内容,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主角是江晚棠姬无渊,讲述了:【姐妹替嫁+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虐渣,清醒心机美人X疯批暴君】江晚棠是当朝丞相最不喜的嫡次女,容颜倾世,魅色惑人,却藏于山野,鲜为人知,只因父亲觉她光芒太盛,会掩盖她长姐的风采。长姐是天上月,她是脚下泥。一道圣旨,改变了两人天差地别的命运。长姐对暴君一见钟情,义无反顾替她入了宫,最终被打入冷宫,伤...
盛京,寻欢楼。
“盛京真是富贵迷人眼呐!”
“哈哈哈哈哈……”
“今日谁让本**高兴了,这些银票就归谁!”
江晚棠站在大堂中央,看着眼前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富贵奢靡的景象,欢快又潇洒的将自己手中的银票一沓又一沓挥向半空中,嘴角挂起一抹肆意又邪魅的笑容。
一身赤色绣金纱衣裙,一张倾城绝色的面容,一副潇洒不羁的姿态,配合着漫天撒钱的动作,简直耀眼且张扬得不行。
这般惹眼美貌,又这般出格的举动,瞬间就吸引了在场所有的人的目光。
“诶,撒钱了!撒钱了!快捡呐!”
“嘿嘿嘿,这姑娘真是貌美又大气!”
“我来,我我我,别抢……”
尤其是那些年轻小倌们,一个个眼睛都亮了,争抢着蜂拥而上……
啧,这**的场面,令在场众人纷纷咂舌。
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谁嫖谁。
“贵人,奴愿意臣服在您的脚下,为您生,为您死,为您『欲』生『欲』死!”
江晚棠垂眸,见一位身着粉白色长衫,模样俊秀的玉面小倌正跪伏在自己的脚边,双手攥着自己的裙摆,仰望着她。
她俯身,伸出手动作轻佻的挑起了小倌的下巴,左右端详了几番,弯唇妩媚一笑:“哦,怎么个『欲』生『欲』死法?”
那小倌被勾得意乱情迷,双眼直直的看着她,满眼情愫和痴迷,许久,才开口:“贵人,您这一笑,简直是要迷死奴了!”
“想知道吗?”
“贵人,还请随奴上楼……”
他说这话时的眼神,明显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色彩。
江晚棠嘴角的笑意放大,眼神里却始终是一片冷漠。
“贵人……”
那小倌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丝毫不觉,竟大着胆子,欲伸手去扯江晚棠身上的金纱披帛……
“啊!”
小馆尖叫一声,身子已被江晚棠抬脚踢了出去。
她嘴角的笑容依旧明媚灿烂,红唇微启,话语凉薄:“可惜,你不入本**的眼呐……”
“我!选我!选我……”
“还有我……”
尽管如此,一群男子依旧蜂拥上前,毛遂自荐。
这时,二楼台阶上走下来一位身着雪色对襟轻纱长袍的男子,芝兰玉树,俊美如玉,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腰束银带,头发高束于白翎冠中,额间齐眉勒着一条同样雪色的抹额,些许碎发散下,更添了几分清雅飘逸。
江晚棠眼眸微眯,抬手指向刚下楼的男子,十足霸气。
“不用选了,我要他!”
后者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笑看着她。
“哎哟,姑娘真是好眼光,随手一挑就是咱们寻欢楼的头牌,行云公子。”
寻欢楼的鸨妈妈见状笑得开怀,推开一众男子,将行云拉到了江晚棠面前。
江晚棠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语气带着笑意:“行云?”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好名字!”
“非也!”行云轻笑出声。
下一刻,江晚棠就听见他淡淡的,温而透的声音响起:“是……覆水不可收,行云难重寻。”
“呵,有意思,我喜欢!”
江晚棠娇娆的桃花眼深深弯起,笑意璨璨,眼角的泪痣狐狸精似的摄人心魄。
“我愿一掷千金,与公子春风一度……”
江晚棠颇有几分嫖客模样,语带蛊惑地说:“不知公子,可愿否?”
行云以拳掩唇,轻轻一笑:“在下,荣幸之至。”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二楼雅间。
短暂的喧闹之后,大堂也渐渐恢复如常,丝竹管乐之声不绝于耳……
寻欢楼,盛京城最大的青楼,也是最著名的“销金窟”。
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纸醉金迷,富贵迷人眼的气息。
楼里各色美人,有男有女,其中不乏有各种善绝技者,是盛京城最繁华而又神秘的存在。
能来这里消遣的人,非富即贵。
寻欢楼一共五层,其中二楼,三楼上的雅间是专供那些达官贵胄们勾栏听曲,寻欢作乐的天堂。
四楼则是文人墨客吟风弄月的雅集。
五楼是最为顶级,神秘的存在。
从不对外开放。
此时,五楼雅间。
“彭”的一声,雅间的门被人用力从外面推开。
“TM的,刚刚楼下那个疯婆娘是谁?”
“老子真想弄死她!”
来人怨气冲天:“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竟然当众撒钱,害老子夹在一群油头粉面的小馆倌里,都快被熏吐了!”
“乾坤朗朗,这疯婆娘简直是伤风败俗,不成体统!”
“诶,我说赵老二,你就任由这疯婆娘在你的地盘上这般闹腾,不管管?”
来人正是当朝新贵,威武将军裴烈,是皇帝姬无渊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大将。
而他口中的“赵老二”乃是长公主的之子赵熠,家中排行老二。
雅间内,赵熠一身湛蓝色窄袖长袍,放浪不羁的翘个二郎腿,懒散斜靠在椅子上。
闻言,他不耐的掏了掏耳朵,没好气道:“裴小三,你又咋咋呼呼的鬼叫什么。”
“小场面罢了!”
“没见过世面!”
“不论男女,来我寻欢楼的都是客,人家愿意花钱买开心,小爷为何要管。”
说到这,他顿了顿,目光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正大口喝水的裴烈。
再度开口,很是玩世不恭的语气:“刚刚楼下的那位绝色美人儿,可不是什么疯婆娘。”
“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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