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这本书看的很压抑,看的很深沉,代入感很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姚海棠迟铁是小说《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一壶大花酒”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年代+美食+经营+日常+一见钟情+双洁张力爆棚+妖娆张扬野玫瑰×退伍军人深沉硬汉暧昧拉扯荷尔蒙满满治愈救赎九林这个小海岛上有一个传说。来福宾馆的老板娘不光是个俏寡妇,还是个女妖精。她专招年轻力壮的小同志给她干活儿,但凡去她店里做上一阵工的,没过多久脸上都得挂俩大黑眼圈,放到古代她就是个祸国殃民的主儿...
“......行啊,那太行了。”
姚海棠笑弯着眉眼点点头,“迟同志,那我带您上去看看?”
迟铁点点头,王忠汉赶紧咋咋呼呼地往楼上跑:“哥,我给你带路。”
“就顶层,四层。”
迟铁跟姚海棠递了个眼神,意思是他先跟着王忠汉上去了。
姚海棠被他冷沉的视线看得后颈都麻了一下儿,好悬没管理住脸上的表情。
她说行,你俩先上去吧。
我这一身懒肉,最烦爬楼梯,走得可慢了。
姚海棠说这话倒也不算自黑,可迟铁却稍微愣了一下。
然后他也是没管住自己,眼神顺着姚海棠那张祸水般的脸,到她纤细窈窕的腰身儿晃了一圈。
姚海棠没少被人这么盯着看过,但迟铁的眼神跟别人的都不一样。
他是用一种考究似的、甚至特别严肃的眼神,看完了以后他稍微撩起眸子又瞅了姚海棠一眼。
像是无声地说: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肉在哪儿呢?
姚海棠到这儿就又发现了一件事。
迟铁肯定是个钢铁直男。
王忠汉跟迟铁速度都快,马上就到四楼看房间顶子的墙面去了。
姚海棠就在后面慢慢悠悠地走。
等她堪堪走到的时候,却见王忠汉又从走廊末尾的那个房间跑出来。
“海棠姐,我得买网子去!”
“还得重新买腻子粉。”
王忠汉眼神亮晶晶的,走近了一举大拇哥:“我就说迟大哥肯定行,他就看了一眼就说我腻子弄稀了,里面儿也没挂网,肯定得裂。”
“这下雨呢不行就明天再说?”
姚海棠顺着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
虽然不大,淅淅沥沥。
王忠汉不行,他语气中甚至带着股狂热:“不行不行,再改天找不着他了咋整?”
“迟大哥也是散工,本来就哪儿都去。”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缘分,我还能跟他学学呢。”
王忠汉风风火火地就跑了,连姚海棠在后面喊给他拿钱他都没听见。
姚海棠无奈失笑,轻叹了声:“这死孩子。”
然后就往最后的那个房间里走。
外面昏暗无光,屋里就更甚。
姚海棠一进来,脑子里就恍然想起刚闯进302房间时候的场景。
她下意识地看他背对着她,还在仰头看着房顶的身影。
看他一双带着晒痕的贲张手臂——
王忠汉说的那句他能打铁又冒出来了,瞬间便激发了姚海棠的想象能力。
她几乎闭上眼就能看到他**着精悍的上半身,块块分明的肌理鼓胀而紧绷,汗水沿着他侧颈的青筋往下滑。
他站在炙烤着的热铁前,迅猛地抡起手臂。
姚海棠嘴比脑子还快,一下就溜出来句:“迟同志,所以你这个名字是......因为你会打铁?”
姚海棠寻思应该也没事儿,这个问题应该挺随意的。
没成想在她话音才落地的那一秒,却无比清晰地看到迟铁身躯陡然一僵。
姚海棠太阳穴不自觉地跳了跳,马上说:“啊......不好意思。”
“我话有点儿多了。”
迟铁却整理好心情嘶哑着嗓子说:“没有。”
“因为我爸是铁匠。”
“......怪不得呢。”
姚海棠讪讪一笑,少见的感到尴尬。
这个回答虽然普通又合乎常理,但他的反应明显是不对劲。
所以姚海棠也就没有再接着问了,包括在等待王忠汉回来的时间里,她也没再说什么。
王忠汉跑得快,卖东西的离这儿也近。
没多久他就拎着个大桶回来了,进来以后呼哧带喘地给迟铁撂到脚边。
迟铁沉默不言地把桶里装着的东西全都拿出来,再把桶往下一扣。
屋子里的床早在最开始就被王忠汉推到角落,不耽误干活儿。
迟铁这准备上手了,王忠汉就开始像个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不停地发问。
姚海棠定定地望着男人孤寂又专注的侧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以后就下楼了。
她心里有种很强的沉闷感。
可她清楚,肯定不是因为阴雨天。
姚海棠进了柜台,倒在自己的躺椅上举着账本和开房记录看。
她顺着本子哗啦哗啦地往前翻。
她知道来福宾馆好多窟窿,甚至在她刚来的时候都是入不敷出的。
原主的父亲老姚在她来之前突发心脏病走了,当时店里还剩下俩仨老伙计。
老姚走了,人家闺女也回来了。
伙计们说得了,俺们也回老家了,这是你老爹的店,同志您看着整吧。
姚海棠懒怠地翻着泛黄的本子,结果顺着往前翻了个十几页目光倏而顿住——
开房人:迟铁。
居住人数:1。
姚海棠愣了好半天的神才反应过来。
他在这儿住过?
为什么?
他......没家?
开房倒是正常。
可是一个人开房只为了住到.....
姚海棠又看了看退房时间,是凌晨四五点左右。
“真怪......”
她忍不住蹙着眉心嘟囔了一句。
再看一眼退房时间。
6月16日。
上个月的今天。
姚海棠的眉心越蹙越深,干脆顺着本子又往前翻。
她想没准只是巧合呢。
保不齐是人家家里要修什么东西,不方便住。
可等到她将本子又往前翻了俩月,眼神却愈发沉下。
5月16日,4月16日他都来住了。
赶上的还都是姚海棠不在的时候。
因为16日姚海棠基本都要去县城订货,当天回的话这个年代的交通还不是太便利,太赶喽。
所以姚海棠基本都在县城住一宿再回来。
“诶呀俺的娘诶,这天儿真叫人憋得慌,能把人闷死。”
姚海棠还没回神呢,后厨就传来阵动静。
她听着这怨声载道的语气,瞬间翻了个老大的白眼。
把本子往柜台上一扣,举步走进厨房。
“候师傅,您怎么不干脆晚上再来呢?”
“进来晃悠一圈儿直接下班了多好?”
真服了。
原先那个做饭师傅推荐他这个老乡的时候说的可好听了,什么认真负责、原来是在南方大酒楼里的一把手儿。
姚海棠想这都来了仨月了,不是头疼牙疼就是今儿有事明儿有事儿,问他什么事儿,人家就说是私事儿。
“诶,姚老板,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候仁刚准备装模作样地把围裙戴上动作就停了,他直接冲到门口耷拉着一张老脸哼了声:“我就是早来能咋着?”
“你这能有人?”
“几个人住啊?”
“住了能点几个菜?”
“不是我说啊姚老板,您就是多余还弄个后厨。不光检查的时候麻烦,还跟个摆设似的......”
“对,你这话说的没毛病。”
姚海棠都无语笑了,越过他走进去说:“不过后厨不是摆设,你才是。”
“你要这么说我明白了,你不就是想辞职么?”
“一会儿我就把工资给你结算了。”
“但你类似的这种情况30天里面得有十五天,我尽量给你凑凑,看看能不能给你凑几个整天儿。”
候仁一听姚海棠这是要辞退他,瞬间爆发了。
仅存的那点演技也顾不上了。
他直接老长地诶了一声,像只公鸭子一样。
紧接着就骂:“姚海棠,你装你妈呢?”
姚海棠听得噗嗤一声就笑出来,慵懒转身张扬地挑了挑眉梢儿,嫣红的唇瓣轻启。
她风情万种地笑着说:“我不是装。”
“我就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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