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穿成被人嫌的继女,开局就在河里这本书中的这样的爱情,感觉很真实。
穿成被人嫌的继女,开局就在河里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凉风有心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常欢陆锦年吴氏,讲述了谁家好人开局就在河里啊?“……好歹让我穿到……岸上去吧。”她无语,她不会游泳啊!谁来救救她呀!她不会刚穿过来就又死了吧!就在她绝望之际,头顶有人影掠过。手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紧,整个人被那只手从河水里捞出带起。一个黑衣男子救了她,可是对方眼里的厌恶却让她感到奇怪,自己干啥了?这么看着她。对方很快就离...
常欢醒了。
在一条河里。
扑腾扑腾地。
如果没人来救一下她,她就得再次死过去了。
“……好歹让我穿到……岸上去吧。”她十分无语。
“救命……”她不会游泳。
常欢手脚在水里胡乱扑腾,口腔鼻腔都被呛着了,肚里也灌进了不少河水。
“咳咳……救,救命!”
穿过来的前一刻,她所在的城市正在下着雨,而且连续下了两天。
城市路面大量积水,从她爷爷的私房菜馆那条巷子出来的路面,水位高至膝盖。
浑浊的雨水掩盖了路况,任她多小心翼翼,还是一脚踩空,掉进了不知什么沟里还是坑里。
却在这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河里醒过来。
而且醒来就面临着再次被淹死的危险。
常欢被河水呛得直咳,只觉得自己连扑腾的力气也快没了。
那座城市的排水系统真的很差劲。
每到雨天,到处水漫金山。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一条路……
到底是哪里来的暗沟,把她坑到这里来。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就在她绝望之际,头顶有人影掠过。
常欢只觉手臂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紧,整个人被那只手从河水里捞出带起。
下一刻,她直接就被粗鲁地扔在了河岸,整个人被摔得晕头转向。
膝盖小腿直接擦着地面的碎石块去。
常欢吸着气,膝盖火辣辣地疼。
还没等她看清把她带上岸的人是谁,身后突然有人出声:
“姑娘可要记住,莫要好高骛远,轻浮孟浪。否则,吃苦头的总归是你。”
是男人说话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
虽然听着像是好言相劝,但落在常欢耳朵里,却觉得有些怪异别扭。
这是在和她说话吗?
怎么就轻浮孟浪了?
常欢惊魂未定,形容似水鬼一般,她僵硬着脖子往身后看去。
离她身后不远的竹林边上,站着个黑衣劲装男子。
此男头戴玉冠,目似刚星,气宇轩昂。
端的一派英明神武。
此时此地,她形容狼狈。如果放在平时,这会儿高低得为眼前这张英气俊朗的脸喝个彩。
但她现在没敢。
还没摸清这是哪儿?
她怎么会掉在水里的?
她和这位男子什么关系?
怎么人家看她的眼神,像在看陀屎?
不是,帅哥你礼貌吗?
你那什么眼神?
“欢姐儿……欢姐儿……”
“欢妹!欢妹你在哪儿?”
“欢……诶?欢妹在那儿。”
“四堂婶,欢妹在河边上。”
常欢瞅着已空空如也的身后,黑衣男子已经悄无声息地闪人了。
再看看河边另一头赶着过来的几个人。
欢姐儿?
落水?
男人?
还有,追到眼前一把把她搂住,哭着喊着我的欢姐儿的妇人。
这是……欢姐儿的亲人?
她迷茫地看着周围或关切或八卦的眼神,欲哭无泪地垂首。
想缓缓这草丹的心情。
服饰,发式,都不是现代款。
方才河边上的男子,亦然。
真的是穿越啊。
这简直比这世上有鬼怪的说法,还让她难以信服。
“欢妹,你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边上一个十七八岁的秀气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常欢,微微皱起眉。
妇人吴氏也停止哭泣,脸色看着不太好,“是啊,欢姐儿,你怎么……”
旁边也有其他妇人七嘴八舌。
“作孽哟,把姑娘都逼得跳河了。”
“老常家那婆子这又是在唱哪出啊?”
“咦?前儿我还听说,那婆子要把这姑娘说给谁家来着……”
“她娘家那边的侄子,一个跛了脚的鳏夫,都三十往上的老男人了。”
“好好一个小姑娘,那老货这么糟践人呢。”
“谁让不是她嫡嫡亲的孙女……”
妇人抱着怀里湿哒哒的人,回身怼一旁议论的妇人们,“谁说她不是的?欢姐儿也是老常家的姑娘!”
妇人们被怼了一句,不太愉快。
但看这母女俩的狼狈样,也没再说些戳人心窝子的话。
村上还有人不知道,常欢这孩子是吴氏和她前头的男人生的?
虽然不知她前头男人是谁。
但这姑娘反正不是老常家亲孙女就是了。
吴氏二嫁,进了老常家,小姑娘是跟着亲娘一道来的。
有心直口快的婶子道:“快带欢姐儿回去换身衣裳吧,也好在你们住在这一块儿,偏点儿,没什么人路过。”
否则,衣裳一泡水,布料都贴身上了,姑娘家的曲线毕露。
给那些个男人瞅见,对姑娘名声可不好。
有那眼神刻薄的大娘,眼睛扫过常欢的身上,“欢姐儿,你这是寻短见还是咋的?是自个儿从河里爬起来还是……有谁把你救上来的?”
说完,还扭着脖子四下里张望。
常欢缓缓抬头,看向问话的大娘,咧一嘴,红口白牙地,“我捉鱼呢,捉不着,人一急,就往水里跳了。”
大娘嘴角一抽,跟其余人面面相觑。
这说辞,当谁信呢?
不过大伙知道这姑娘平日里也是个鹌鹑性子,谁也拿不准她有什么心思。
“欢姐儿,想吃鱼了,就让你爹捉去,你一个小姑娘可不兴动不动就往水里头扎,不会凫水可是要死人的。”
“就是,这河里水可不浅。”
“鱼也没让你徒手捉着不是?”
“好,多谢各位大娘婶子提醒,我记着了,下次不会了。”
常欢乖巧地应着,笑得人畜无害。
吴氏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站起来疏散了各位帮着找人的妇人们。
落日已经挂在了山边,一群妇人一边往家走,或一步三回头。
这是还不完全相信,是她自己从水里爬起来的。
可河边四下空旷,只有稀稀拉拉半人高的野草,藏不了人。
大伙只好放下八卦的心,匆匆回去忙活去了。
而河边这头,常欢瞅着人都走了,她才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膝盖破了皮,还是痛,但是万幸关节没有摔伤。
她拍了拍沾了沙土的掌心,朝身后的姑娘笑眯眯道:“大丫姐姐,你扶我一把行嘛?”
“哎,我搀着你走。”
“你小心点儿,这边的路不好走。你说你,都快一整天了,跑哪儿去了?把四堂婶给吓坏了。里正还带着一帮子人去山上寻你了。”
身后的吴氏踩着两人的影子,低头走着,没有言语。
常欢:“就是馋鱼汤了。”
她也不想多说。
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原主干了什么。
常大丫知道这位妹妹性子独,再没问下去。
三人离开了河边,往坡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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