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文章情节曲折离奇动人,有哥特小说的风格,人物形象生动,故事情节描写细腻!
《她提离婚他发癫,祁总哭晕在洗手间》这是糖果糖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阮山柳祁夜南,讲述了:阮山柳以为,只要足够爱,人心总能被焐热的。她却低估了,祁夜南的铁石心肠。将送给她的唯一礼物随意的给了他的白月光,甚至和白月光传着有‘私生子’的绯闻。就这样一次次的将她的真心随意的践踏。后来她攒够了失望,消失的无影无踪。——祁夜南以为他不会爱阮山柳。在他眼里,阮山柳不过是个利用救命之恩玩上位的女人。可...
阮二爷三番两次都提到这位故人,阮山柳再不接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只是她刚要开口,祁夜南忽然凉凉道:“二爷究竟是睹物思人,还是宛宛类卿?”
即便祁夜南开口如此不客气,阮二爷也只是温和着:“祁先生不必过分激动,我与阮**也不过是今天刚见面,觉得阮**和我的故人相似而已。实则,我是愿意将山柳当做妹妹看待的。”
祁夜南扯了扯嘴角,语气凉薄:“希望阮二爷是真的把山柳当做妹妹,而非是起了其他的心思。”
阮山柳终究是忍无可忍,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挂着客气的笑:“祁先生,我都已经要和你离婚了,我的人际关系如何,就用不着你担心了。”
祁夜南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即便是离了婚,说出去你也曾经是我的妻子,若是离开之后过得不太好,或者是被有心人当了替身,脸上无光的也是我。”
呵!
好大的脸啊。
阮山柳气得眼前一阵阵发昏,她牙尖嘴利:“祁先生放心,没有比在祁先生身边日子更难过的了。”
这句话实在是太伤人,按祁夜南的脾气,自然是不会惯着阮山柳。
但让他当着外人的面和阮山柳吵起来,必然也是做不到的。
阮山柳猜想,这句话应该也能够把祁夜南气走了。
可谁承想,祁夜南只是扫了她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阮二爷倒是有几分尴尬,见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便轻咳一声:“走吧,里面还有其他可看的。我们种植基地最近刚购入了一批新的设备,也许山柳看了可以有更好的想法。”
祁夜南又看了他一眼,忽然道:“阮先生,请问抽烟区在哪里?”
“那边。”阮二爷对祁夜南始终客气,但相较于阮山柳,态度也更冷淡些许,他对一旁的助理说,“小任,带祁先生去吸烟区。”
阮山柳便静静地等在一旁。
祁夜南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跟着小任走了。
等到看不到人之后,阮山柳才揉着眉心对阮二爷说:“抱歉,让你见笑了。”
“谁家没有点龌龊事?”阮二爷温声说,“你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处理,那便干脆利落一点,不要拖泥带水。但若是还想试一试,倒也没什么丢人的。有时候,终究是得不到,所以不甘心。”
阮山柳摇了摇头:“我明白二爷的意思,我虽然不甘心,却也放得下。祁夜南的心里没有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放手,成全他人,亦是成全我。”
阮二爷垂下眸子来,满脸都是对她的疼惜:“你想得明白最好,倘若有需要帮得上忙……哪怕是帮不上忙,即便是心里不痛快,也可以来找我。”
对只见了一面的人如此温和体贴,又如此的周到。
阮山柳很难不多想,她虽然在与祁夜南的这一段婚姻里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正向反馈,但也不愿拿别人的感情来践踏。
不论阮山柳是想把她当替身,还是如何,至少目前为止都是善意。
她不可能以恶意去揣度帮助了她的人。
阮山柳笑了笑:“我想我还是有能力处理自己的事情,多谢阮二爷关怀。”
这句话说的进退有度,既没有伤了两人合作的情分,又提醒了阮二爷,他的行为举止已经过界。
阮二爷明显听懂了,却不以为意,仍旧直抒心臆:“我是真的只把你当妹妹看待的,可能对你来说,仅仅只是见过一面的异性对你这么好,让你心生警惕。但对我来说,你我就是有缘分。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可以和你保持距离,但我的话,无论在任何时候都有用。”
阮山柳还从未直面过如此热烈直白的情感,她稍稍愣了愣,不免疑心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阮二爷为人坦荡,反倒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也许,阮二爷是真的只是把她当做妹妹,虽然这个说法牵强,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个例。
“多谢。”阮山柳实在是不能说出更多感激的话,只能吐出这么一句。
阮二爷带着阮山柳又在基地转了一圈,看到了许多要点,阮山柳掏出手机来,不仅拍了照,还认真地做了记录。
药材种植基地很大,阮二爷没办法陪着阮山柳逛完。
逛到一半的时候,阮二爷就因为公司的事情不得已离开。
他抱歉地看着阮山柳:“我让小任陪着你,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阮山柳怎么好意思总是劳烦他,便笑了笑:“好,二爷既然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可以的。”
“多谢体谅。”阮二爷说完,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阮山柳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自顾自的逛着,没多久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以为是阮二爷的助理小任,没太在意。
忽然,阮山柳看到了一处遮挡的特别严实的药材种植地。
她边往那边走,边问身后的人:“那边是种植什么的,二爷的秘密基地?”
“不知道。”祁夜南凉薄的声音响起。
阮山柳稍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转过头来,上下扫视了一眼祁夜南:“竟然是你。”
她还以为祁夜南已经等得不耐烦,早就走了呢。
没有想到,竟然还没有走。
“让你失望了。”祁夜南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阮山柳只当他还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完全不理会他,而是越过他,去找小任。
只看到小任落后祁夜南几步路的距离,她有问题想要问小任,刚要抬手招呼,就听到祁夜南再次开口。
“在找阮二爷?”
这次阮山柳听出来了,带着一点阴阳怪气的。
阮山柳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把耐心给用光了,她压低了声音说:“祁夜南,你有完没完?”
“觉得我碍眼了?”祁夜南的声线略微沾了几分凉意,他微微地眯了眯眸子,“也对,毕竟你现在有更好的东家了,而且新东家似乎对你也挺不错的,确实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这个旧主踢掉。”
跟不讲理的人是没有办法讲得通道理的。
反正阮二爷都已经不在这里了,祁夜南也不怕别人看笑话,阮山柳就更不怕了。
她脸上挂着公关式的笑容:“原来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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