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她超会撩,阴鸷大佬疯狂沦陷这种小说挺新奇的,框架可以但女主思想幼稚,跳着看。
精彩小说《她超会撩,阴鸷大佬疯狂沦陷》,小说主角是阮云疏江闻时,文章充满激情,细节描写到位,一看就上瘾。小说内容节选当年,因为一个未宣之于口的解释,她伤害了他,他被赶出家族老宅,孤身一人,承担所有。七年后,不辞而别的他回来了。她原本以为,再相见,不管他信不信,她都得给当年的事一个解释。谁知,再见第一面:她面对他硬朗凉薄的眉眼,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因为,他的操作让她呆愣当初!他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求婚了:...
这时候,段寒松突然倾身过来。
阮云疏整个人都几乎被他圈在了怀里,他的呼吸甚至打在了她的脸侧,她微微蹙眉,连呼吸都屏住了,不喜欢这种近距离的接触。
“啪嗒”一声,段寒松帮她把安全带扣好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即便是坐在后面,也要把安全带系好,安全第一。”
“谢谢。”
不知道是不是阮云疏的错觉,她觉得今天段寒松看她的眼神有点直白,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到达目的地,依旧是一家夜总会,只不过没有之前那家高档。
阮云疏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看着段寒松的背影,生出了几分警惕。
“段总,这次见的导演是谁啊?”
段寒松眸光微动,卖了个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阮云疏看了看周围,“这次就我一个人吗?”
“对,其他人都拍戏去了。”
阮云疏没有再说话,跟着段寒松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最尽头的那间包厢。
打开门进去的那一刻,阮云疏就被里面的情形给整反感了。
里面男男女女都有,而且举止亲昵,有的衣服都半敞开来了,春光外泄,调笑声不绝于耳。
“段总。”阮云疏停下脚步叫了叫他。
段寒松回头,看见她眉眼间的厌恶,他淡淡的道:“没事,有我在,这里面有两个短剧导演,现在的短剧多赚钱你是知道的,若是能拿下,必定少不了你的酬劳,你现在很缺钱不是吗?”
最后一句话出来,阮云疏觉得他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敛下眼帘,淡淡的“嗯”了声。
段寒松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揽住了阮云疏的肩膀。
阮云疏心里反感,动了几下,“段总……”
“别误会,和我演个戏总好过让他们看上你,你也不想让我难做吧。”段寒松的手愈发用力,不给阮云疏挣脱的机会。
一个月,已经有点耗尽他的耐心了。
看得见吃不着,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阮云疏紧抿着唇,不作答。
段寒松带着她进去,阮云疏终于看见了那两个所谓的导演。
是最近很火的几部低俗短剧导演,有两部刚上映不久就被下架了,但依旧圈了不少钱。
阮云疏强忍着怒火,她没想到段寒松会带她来见这种人,一旦参演了这种短剧,不仅会给自己留下污点,而且还有被国家封杀的风险。
段寒松能感觉到阮云疏气得发抖,他也懒得再装了。
和两位导演寒暄了几句后,就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云疏,我也是为你好,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只要肯放下身段跟我,以后的半个娱乐圈,都是你说了算。”
阮云疏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她气自己这段时间识人不清,看错了段寒松。
“段总,这位就是阮云疏吧?”其中一位导演色眯眯的眼神在阮云疏身上游离。
段寒松笑道:“对,陈导觉得她怎么样?”
“我在电视上已经一睹过她的芳颜了,只是没想到真人比电视上还要好看多了,但段总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规矩的。”后面的话陈导没有说出来,但他的表情着实猥琐。
阮云疏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她先一步道:“我想去洗手间。”
段寒松脸上已经只余下冰冷和不耐了,“洗手间就在这里面,去了你也逃不掉,云疏,天底下是没有免费掉馅饼的好事的,你阮家如今岌岌可危,你保留着这些高傲有用吗?”
“不管我家将来会如何,我都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就算哪天我堕落了,想找个金主,也不会是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可耻之人。”
阮云疏说着说着就鼻尖酸涩了,她没想到段寒松会是这种人。
段寒松的脸逐渐阴郁,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会发火的时候,他却勾了勾唇,温柔的抬手拭去阮云疏眼尾的泪水。
他柔声道:“不闹了好不好,喝点水。”
他从桌上拿起一杯橙汁递到阮云疏面前。
阮云疏没有忽视掉他眼底的阴冷和狡诈,还有其他人看戏的表情。
这杯果汁肯定有问题。
她的肩膀被段寒松死死的扣着,于是只能扭头来表示自己的**。
段寒松见状彻底没了耐心,他拿着酒杯的手直接去寻阮云疏的嘴,想直接灌进去。
他根本不怕阮云疏会掀起什么大浪,因为这里已经架了摄像头,等有了视频,他就不怕威胁不了她。
阮云疏自然不肯,拼命反抗。
挣扎间,杯子被甩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
阮云疏站起来,只想往门外跑,但她被自己的长裙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手还直接按在了碎玻璃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直接把最大的一块玻璃攥在手里,然后就直直的往门外跑去。
但就在她马上要碰上门把手的时候,她头皮一紧,整个人都被一股力道扯着往后仰。
段寒松已经追了上来,他丑陋的嘴脸已经完全暴露。
阮云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还没回神,段寒松就欺身而来。
她既反感又绝望,“救命,帮帮我。”
但包厢里的人都是一路货色,不是一样的虎视眈眈,就是一脸看戏的表情。
阮云疏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就连和江闻时那天晚上都没有。
“嘶啦”一声,她的领口被撕开了。
阮云疏看着段寒松那张急色的脸,心里恶心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和江闻时一样针对她,可她又没有对不起他们。
她释放情绪似的吼了一声,手里拿着的玻璃狠狠在段寒松头上划过。
“啊!”段寒松捂着头痛叫出声,鲜红的血即刻流到了额头上。
阮云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
然后重新爬起来去拉门。
段寒松在身后气急败坏的喊:“帮我追啊,新剧投资你们还要不要了?”
“臭**,看我不弄死她。”
阮云疏心里一紧,在走廊上大喊:“救命。”
但可能大家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根本没有人理会。
阮云疏右手上全是血,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块玻璃,好似不觉得疼一样,这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了。
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她不敢丢掉。
她扶着墙往外跑,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她的视线里就映入了一双锃亮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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