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这本书情节挺新颖,内容也清晰明了,个人表示喜欢。
在沉薇薇薇的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中,云暮卿宋秉然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云暮卿宋秉然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她是帝师之女,是名门之后,遵从长辈意愿下嫁到侯府。可谁能想到新婚当夜,丈夫执意迎娶穿越女为妻。后来她还被设计陷害,成了干夫所指的克夫恶妻。重生以后,她脚踹渣男决心复仇.......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她上一世分明就没有见过这个场景,怎么会看见这些?
云暮卿捂住胸口,只觉得那疼痛依稀还在。
“奴婢分明点了安神香,怎么还是做了噩梦?”
连翘心疼的用帕子擦拭着云暮卿额上的汗,瞧一眼,那单薄的寝衣上都已经被汗打湿了。
有透风的纱窗吹进来一阵夜风,云暮卿浑身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奴婢去烧一些热水来给您擦擦。”
连翘给云暮卿倒了茶,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云暮卿心有余悸,可心中的疑惑却越发的深厚。
只是一直到重新上了床云暮卿也没能想明白,好在后半夜是安安稳稳的睡到了白天。
早上醒来,云暮卿就觉得身子有些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精神也差的很,过来一起用饭的花盈盈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是不是受寒了?”
“无事。”
云暮卿揉了揉鼻子有些无奈,“我回头叫郎中来开两副驱寒的药就是了。”
自己在闺阁的时候身子倒也不至于这样的差,自从嫁来了临安侯府,也不知道是怎的,现在连一场小小的吹风都能够让她病了。
“你这身子还得好好调养调养。”
花盈盈无奈,云暮卿安慰了她几句,她这才又兴致勃勃的打听起昨日的事情。
“这两日松鹤堂领新茶具的次数也未免是太勤快了一些,我听说那连夏儿进去松鹤堂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了,脸上的神色可低沉了。”
说到这儿,花盈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肯定是因为祖母不喜欢她好好训斥了她一顿。”
那倒没有,宋秉然怎么舍得自己的心上人被训斥?
不过云暮卿也不打算多说,说多反而无益。
“你离那个连夏儿远一些,最好是不要接触知道吗?”
云暮卿咳嗽了一声,但还是尽心叮嘱,“这个人有古怪。”
花盈盈笑道:“我也不是莽撞的人,知道你自己有打算也就不会再去了。”
也不知道花盈盈听进去没有。
上一世的悲剧云暮卿可不想再有发生。
用完饭,请的大夫也刚好到了,一把脉果然就是着了凉。
“夫人身子孱弱,平日里还是得多补一补才是。”
这个大夫收拾药箱的时候特意嘱咐,“千万不要贪凉,到时候伤了身子才不合算。”
云暮卿拧了拧眉头,支起半个身子来温声问道:“有劳大夫,我这身子孱弱是哪儿的毛病?”
她从前在闺阁的时候身子可好了,就算是一个娇**,可锦衣玉食的养着,一年也升不了几次病。
大夫摇摇头,“这个老夫学艺不精,也的确看不出来,只知道您这身子娇贵着。”
云暮卿有些失神,花盈盈则是打点着送走了老大夫,这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为了表哥的事情觉得难受,但是你自己的身子你可得小心着才是。”
说完,花盈盈又让绿荷去找了一些上好的补品送过来,“吃完了我再给你送。”
云暮卿也不跟她客气,只是有些不大好意思,“原本答应你要一起去外面挑布料裁新衣的。”
“这事儿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你先好好休息。”
花盈盈嘱咐着连翘看好药,为了不耽误云暮卿休息便就打算先回去了。
除了长月阁,花盈盈则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才开始就这样的艰难,想来卿卿应当是很难过的吧。”
“奴婢倒是瞧着夫人很开阔呢。”
绿荷犹豫了一下道:“其实奴婢也觉得这个连姑娘有些许的不对,就算是再恃宠而骄,又怎么会真的如此轻狂?**,您就听夫人的,千万别跟这个人对上,奴婢怕您吃亏。”
“她不舞到我面前我也不会对她怎样。”
花盈盈没好气道:“这种腌臜东西,我看一眼都嫌烦。”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花园里。
花盈盈目光落在一片荆桃上,眼下正是春意正浓的时候,在院子里开的当真是抢眼。
她来了兴趣,伸出手想要折下一些,“你挑一些好的,咱们给卿卿送去,兴许她的病就能够好的快一些。”
绿荷还没来得及提醒,就听见了一道清冽的声音,“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姑娘倒是好兴致,只是想要折下这花树,总得要问问这颗树的主人吧?”
花盈盈皱起眉头。
整个侯府的开支大都是用的她的产业,她就算是把这棵树给挖了也是她的事情,什么时候来了这样不长眼的东西?
她顺手将最满的一枝花折下来,这才看见花树对面的一个白裙女子。
几乎不必任何人介绍,花盈盈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的身份,登时冷笑出声,“一个通房罢了也好在这儿卖弄文采,这棵树我喜欢就折了不喜欢就挖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连夏儿微眯起眸子看着花盈盈。
她记得这个女配,书中的描写就是简简单单的一笔带过,对女主无脑捧,最后也是婚姻美满。
——可凭什么都顺着她?
连夏儿冷笑一声,“当然有关系,这棵树就是秉然为我种下的,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动。”
“没规矩的东西。”
花盈盈冷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绿荷,继续摘,我看看今天谁敢说些什么!”
绿荷虽然不赞成可也不会在外人面前驳了花盈盈的面子,应了声是,便就继续要伸手去摘花。
连夏儿除了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欺负过,遇见宋秉然以后几乎就没有人敢反驳过她。
前些日子的诗会出了问题,她连公子的马甲差点爆了,正是心情烦闷,宋秉然为了她高兴,特意为她寻来了一棵樱花树种在侯府。
今日来赏赏花还能遇见一个不长眼的女配,连日的不快让连夏儿黑了脸,“你不过是寄住在侯府的一个表**,也敢这样对侯府的人?”
原本就是存了要气连夏儿心思的花盈盈是真的动了怒。
若不是她家中父母事情忙碌,也不会将她送在侯府,且不说其他,这侯府的开支大头都是她担着,怎么如今听着这口吻似乎是自己在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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