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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广告小说侯府弃妇?侯爷求我别和离 花舒夏九婴在线阅读

2024-07-03 22:38:29   编辑:风苍溪

《侯府弃妇?侯爷求我别和离》 小说介绍

小说《侯府弃妇?侯爷求我别和离》,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花舒夏九婴,是作者肆灵肆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古言宫斗宅斗+女强男强+王爷宠妻+搞事业】开局俗套的侯爷立功归来要纳妾。花舒从一开始就死心,纳就纳吧,反正我不圆房。喝谁的妾室茶不是喝,她反手接过婆母贴身老嬷嬷的茶喝了。嬷嬷,你以后就是侯府的妾室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山匪劫道,危难之际,侯爷居然逼她跳崖保清白?太不要脸,还是和离吧。侯爷以为她大...

《侯府弃妇?侯爷求我别和离》 第10章 九爷,买家 免费试读

会客厅左右两排漆花富贵椅,间隔茶几,相对坐了四名买家。

吴总管领着花舒,进入会客厅,厅内四人齐齐起身。

“这位是王老爷,何老板,许公子,九爷。”

“这位是盐庄东家花老板。”

吴总管一一介绍,彼此见礼。

王老爷花白胡须,穿了一身宽松的石青道袍,眉目慈祥,戴镶翡翠的头巾。

何老板是一高瘦的中年人,蓄短须包头巾,脸色蜡黄,似有病色。

许公子二十出头,长脸大嘴,身穿秋香色妆花锦袍,头戴金冠,手拿一把扇骨镶金的紫檀木折扇。

举止收敛,眼神飞扬,给人一种纨绔从良的刻意感。

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九爷。

这是一位极俊美的年轻公子,身穿月白暗云纹锦袍。腰间坠着一块羊脂玉佩,头戴玉冠。

神色从容,嘴角挂笑,不像来谈买卖的,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一时贪玩,跑来凑热闹的。

这四位买家,见到花舒,俱是眼前一亮。

这是位相貌十分标致的女公子。

身姿挺拔,身穿白立领浅松绿的直裰,眉眼灵动,气质不俗。

颇有几分豪门当家主母的气度,让人不敢轻视。

卖家出售盐庄的原因,牙行没有细说,只说是急用钱。

如今见了东家的气度,王老爷何老板许公子,纷纷在心中猜测,想来这位女公子出身名门,母家或夫家犯了事,急卖祖产疏通。

鉴于圣上前几年的操作,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几人分主次落座,花舒坐了主位,吴总管站在花舒身侧。

店伙计给几人上了新茶。

吴总管堆笑道:“各位贵人都忙,我就不啰唆了。买家都是带着诚意来的,东家也一样。”

“盐庄每家开价10万,这个价格已是极公道,若不是东家急用钱,价格不会定得这么低。”

厅上的四位买家点头表示认同。

吴总管话音一转,“然而,盐庄只有3家,到底怎么分配,还得看缘分。”

几句话开场,随即看向花舒。

花舒接过话,微微笑道:“各位老板,这三处盐庄是家族经营多年的产业,里面的管事伙计也是跟了多年的。”

“鄙人不孝,沦落到变卖祖业,但是盐庄的管事伙计,希望能得到妥善安置。所以呢,我想在买卖契约文书外,附加一个约定。”

“即,一年内,除非盐庄原来的管事伙计主动求离或者犯下大错,否则不得随意解雇,违约者,额外给付一年工钱。”

“不知各位是否同意?”

话音刚落,王老爷首先发话,“花老板宅心仁厚,您放心,我王家在淮扬素有首善之家的名号,绝不亏待下人。”

买卖双方的背景都是对外保密的,未经允许,不得泄露。

吴管事见王老爷自报家门,小声补充道:

“王老爷是淮扬最大的粮商,经常施粥赈灾,外号王大善人。”

花舒微微点头,拱手笑道:“久仰久仰,原来是王大善人。我小时候去淮扬,还见过王家的粥棚呢。”

她外祖家就在淮扬,小时候去淮扬探亲,小小的她,满身锦绣,颈戴大金项圈,手腕套几个金镯子。

路过王家粥棚,她非要凑热闹排队领粥,被母亲拉回来打了一顿,因此印象深刻。

“不敢当不敢当。”王老板心中一喜,这印象分有了。

何老板道:“花老板放心,隔行如隔山,熟手的掌柜伙计,花钱请都请不来,就是他们自己想走,东家得加工钱挽留的。”

许公子颔首,“花老板多虑了,就算伙计全换了,赔一年工钱,顶多不过千两银子,大头都出了,这点钱小意思。”

这点钱当然是小意思,花舒自己出也可以。

她不过是想多加点细节,以防几人生疑。

九爷微笑点头,“说得好,本……本人附议。”

附议是什么鬼……花舒不由得朝九爷多看了一眼,这人确定是来竞价的吗?

花舒对上九爷的眼神,九婴勾唇一笑。

笑得花舒莫名其妙。这位爷,咱俩之前认识?虽看着面善,但确定之前没有见过。

不然,长得如此出众,她不可能没有印象。

花舒收回眼神,接着道:“各位老板既然都同意,那就都说一下,我为什么要选你的理由。”

在座的几人都以为,这是要竞拍加价的意思。

王老爷抢先道:“我愿在10万的基础上,每家盐庄再额外加价五千两。”

何老板暗暗叫苦,他一共就只凑了30万两,别人加价,他也只能跟了。

加完只够买两个盐庄,也不知对方肯不肯拆开卖。

他见卖家是个女子,只道女子心软好商量,于是另辟蹊径。

“我也加五千两。花老板,我身患重疾,家中小辈不善经营,只想着给他们置点不操心的产业。我也不贪多,求花老板给我留两家就好。”

对方都卖惨了,许公子不装了,他今天志在必得。

“各位,我许家乃大名鼎鼎的漕帮,京淮运河有一半的商船都是许家的。想跟我争,各位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说话的语气,轻松笃定,胜券在握。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老板冷声问,他听出了话中的恶意。

“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许公子潇洒地抖一抖,展开折扇,扇面龙飞凤舞“宁静致远,低调做人”八个草书大字。

“两淮的盐上京,沿途都走水路。就是各位的粮铺绸缎庄等,哪一个不用漕运?”

这话的意思,你们要跟我争,我背后就搞鬼,让你走不了水路。

漕帮历来黑白两道都有人,如果没有背景,真不敢得罪。

“你这是威胁!”何老板气得蜡黄的脸涌上血色,捂着帕子咳嗽几声。

王老爷沉了脸,放下手中的茶盏,“许公子,商亦有道,莫要坏了行规。”

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

奈何许公子听不进去,嚣张道:

“我怎么了?公平买卖,各凭本事。今日三个盐庄我都要了!”

许公子目光转向主位的花舒,对上美人,他的语气柔和许多,“花老板,我出十一万两!”

花舒看向九爷,对方摊摊手:“既然许公子志在必得,我就不争了。”

果然,是来看热闹的。花舒心中腹诽,这些贵公子真是闲得慌,提30万两出来,也不嫌麻烦?

她看向九婴的目光带了几分警惕,但愿他不搅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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