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弃妇?侯爷求我别和离这本书真的感人至深,也很搞笑,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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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左右两排漆花富贵椅,间隔茶几,相对坐了四名买家。
吴总管领着花舒,进入会客厅,厅内四人齐齐起身。
“这位是王老爷,何老板,许公子,九爷。”
“这位是盐庄东家花老板。”
吴总管一一介绍,彼此见礼。
王老爷花白胡须,穿了一身宽松的石青道袍,眉目慈祥,戴镶翡翠的头巾。
何老板是一高瘦的中年人,蓄短须包头巾,脸色蜡黄,似有病色。
许公子二十出头,长脸大嘴,身穿秋香色妆花锦袍,头戴金冠,手拿一把扇骨镶金的紫檀木折扇。
举止收敛,眼神飞扬,给人一种纨绔从良的刻意感。
最让人眼前一亮的是九爷。
这是一位极俊美的年轻公子,身穿月白暗云纹锦袍。腰间坠着一块羊脂玉佩,头戴玉冠。
神色从容,嘴角挂笑,不像来谈买卖的,倒像是哪家的贵公子一时贪玩,跑来凑热闹的。
这四位买家,见到花舒,俱是眼前一亮。
这是位相貌十分标致的女公子。
身姿挺拔,身穿白立领浅松绿的直裰,眉眼灵动,气质不俗。
颇有几分豪门当家主母的气度,让人不敢轻视。
卖家出售盐庄的原因,牙行没有细说,只说是急用钱。
如今见了东家的气度,王老爷何老板许公子,纷纷在心中猜测,想来这位女公子出身名门,母家或夫家犯了事,急卖祖产疏通。
鉴于圣上前几年的操作,这样的可能性很大。
几人分主次落座,花舒坐了主位,吴总管站在花舒身侧。
店伙计给几人上了新茶。
吴总管堆笑道:“各位贵人都忙,我就不啰唆了。买家都是带着诚意来的,东家也一样。”
“盐庄每家开价10万,这个价格已是极公道,若不是东家急用钱,价格不会定得这么低。”
厅上的四位买家点头表示认同。
吴总管话音一转,“然而,盐庄只有3家,到底怎么分配,还得看缘分。”
几句话开场,随即看向花舒。
花舒接过话,微微笑道:“各位老板,这三处盐庄是家族经营多年的产业,里面的管事伙计也是跟了多年的。”
“鄙人不孝,沦落到变卖祖业,但是盐庄的管事伙计,希望能得到妥善安置。所以呢,我想在买卖契约文书外,附加一个约定。”
“即,一年内,除非盐庄原来的管事伙计主动求离或者犯下大错,否则不得随意解雇,违约者,额外给付一年工钱。”
“不知各位是否同意?”
话音刚落,王老爷首先发话,“花老板宅心仁厚,您放心,我王家在淮扬素有首善之家的名号,绝不亏待下人。”
买卖双方的背景都是对外保密的,未经允许,不得泄露。
吴管事见王老爷自报家门,小声补充道:
“王老爷是淮扬最大的粮商,经常施粥赈灾,外号王大善人。”
花舒微微点头,拱手笑道:“久仰久仰,原来是王大善人。我小时候去淮扬,还见过王家的粥棚呢。”
她外祖家就在淮扬,小时候去淮扬探亲,小小的她,满身锦绣,颈戴大金项圈,手腕套几个金镯子。
路过王家粥棚,她非要凑热闹排队领粥,被母亲拉回来打了一顿,因此印象深刻。
“不敢当不敢当。”王老板心中一喜,这印象分有了。
何老板道:“花老板放心,隔行如隔山,熟手的掌柜伙计,花钱请都请不来,就是他们自己想走,东家得加工钱挽留的。”
许公子颔首,“花老板多虑了,就算伙计全换了,赔一年工钱,顶多不过千两银子,大头都出了,这点钱小意思。”
这点钱当然是小意思,花舒自己出也可以。
她不过是想多加点细节,以防几人生疑。
九爷微笑点头,“说得好,本……本人附议。”
附议是什么鬼……花舒不由得朝九爷多看了一眼,这人确定是来竞价的吗?
花舒对上九爷的眼神,九婴勾唇一笑。
笑得花舒莫名其妙。这位爷,咱俩之前认识?虽看着面善,但确定之前没有见过。
不然,长得如此出众,她不可能没有印象。
花舒收回眼神,接着道:“各位老板既然都同意,那就都说一下,我为什么要选你的理由。”
在座的几人都以为,这是要竞拍加价的意思。
王老爷抢先道:“我愿在10万的基础上,每家盐庄再额外加价五千两。”
何老板暗暗叫苦,他一共就只凑了30万两,别人加价,他也只能跟了。
加完只够买两个盐庄,也不知对方肯不肯拆开卖。
他见卖家是个女子,只道女子心软好商量,于是另辟蹊径。
“我也加五千两。花老板,我身患重疾,家中小辈不善经营,只想着给他们置点不操心的产业。我也不贪多,求花老板给我留两家就好。”
对方都卖惨了,许公子不装了,他今天志在必得。
“各位,我许家乃大名鼎鼎的漕帮,京淮运河有一半的商船都是许家的。想跟我争,各位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
说话的语气,轻松笃定,胜券在握。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老板冷声问,他听出了话中的恶意。
“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许公子潇洒地抖一抖,展开折扇,扇面龙飞凤舞“宁静致远,低调做人”八个草书大字。
“两淮的盐上京,沿途都走水路。就是各位的粮铺绸缎庄等,哪一个不用漕运?”
这话的意思,你们要跟我争,我背后就搞鬼,让你走不了水路。
漕帮历来黑白两道都有人,如果没有背景,真不敢得罪。
“你这是威胁!”何老板气得蜡黄的脸涌上血色,捂着帕子咳嗽几声。
王老爷沉了脸,放下手中的茶盏,“许公子,商亦有道,莫要坏了行规。”
这话已经很不客气了。
奈何许公子听不进去,嚣张道:
“我怎么了?公平买卖,各凭本事。今日三个盐庄我都要了!”
许公子目光转向主位的花舒,对上美人,他的语气柔和许多,“花老板,我出十一万两!”
花舒看向九爷,对方摊摊手:“既然许公子志在必得,我就不争了。”
果然,是来看热闹的。花舒心中腹诽,这些贵公子真是闲得慌,提30万两出来,也不嫌麻烦?
她看向九婴的目光带了几分警惕,但愿他不搅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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