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挺好的一部小说,逻辑很清晰,有独特的文字魅力。
《女扮男装,皇上又被摄政王亲哭啦》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沈景漓秦夜玦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她,一朝穿越,成了这个世界的傀儡皇帝,是人人嗤鼻的废物草包,还是个女扮男装的皇帝。而她的头号敌人,是这个国家的摄政王,目中无人且权势滔天。自从不小心得知她的女儿身份后,他就开始更加肆意妄为了!以前是朝政,现在是后宫。她也本着保命的原则,走上一条怂者的不归路。
沈景漓眉头深锁,本想在打发时间之余,顺便在随从手里赚点外快,没想到古代人这么伶俐,一教就会,只能自己认栽了。
十八两巨款啊,可怎么还,拿什么还?她又没有俸禄,每天都被迫无偿上班。
唯一的玉扳指也当掉了,当的五百两还被秦夜玦没收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拿回来。
“松竹呀,朕最近有些艰难,手头紧张,过段时间再谈还钱之事。”
沈景漓把桌前的一盘芙蓉糕递给松竹,厚脸皮的说道:“这个全当利息了。”
“这个小的早就吃腻了,皇上留着自己吃吧!”
松竹把芙蓉酥又移到沈景漓面前,嘴上依旧带着标准的露牙笑。
沈景漓不禁陷入沉思,看来得先搞钱才能把小日子过起来。
松竹收拾着桌子,见沈景漓瘫坐在梨花圆椅上一脸惆怅,忍不住询问缘由:“皇上,您有心事?”
“没有心事,有丧事。”
松竹的手微微一顿,“有…有何丧事?小的并未听闻有谁离世。”
“朕,在纪念死去的五百两。”
松竹:“…钱没了事小,命没了事大…您就当破财消灾了吧,别惦记它了。”
摄政王连龙袍都敢抢来穿,抢个五百两…有点小巫见大巫了。
“松竹,你知道吗?”
“小的不知。”
“穷不可怕,可怕的是,穷的那个是自己。”
松竹一脸不解的看向沈景漓:“穷?皇上可比大多数人过得都舒服。”
不过是表面风光而已,不对,表面跟背地里都不风光,过得别提有多窘迫了,乾露殿随便拎出一个丫鬟,太监,估计都比她富。
“松竹,你又不是不清楚朕的处境,不仅身无分文,还负债累累。”
“皇上您不是藏了很多私房钱吗?怎会身无分文。”
“负债累累?您说的是欠小的那十八两银子啊?那是您抠门不愿还。”
一听到私房钱二字,沈景漓兴奋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小翘鼻,激动万分:“你是说,朕有私房钱?”
没有料到沈景漓的反应这么激烈,松竹有些怔愣:“对…对啊。”
“在哪呢?朕一时想不起来了。”
松竹一脸黑线,这都能忘?不愧是豪门大户出来的,哪怕是深陷困境,对银钱依旧视若无睹。
“就在龙床底下的兰花暗格中。”松竹随手一指,沈景漓顺着所指的方向上前寻找私房钱。
“噢…朕想起来了,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松竹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这不是乾露殿公开的秘密吗?”
沈景漓也懒得多想,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有多少存款。
一路小跑到龙床上,蹲在地上,一脸期待的打开暗格。
沈景漓双眼放光,一脸不可置信得看向松竹,“这些…都是我的?”
看到沈景漓一脸财迷样,激动得连称呼都变了,松竹噗嗤一声笑出声:“对,都是您的,足足有二百五十两呢。”
二百五?这数字多多少少有点不吉利,不过对于她这种去内务府支个五十两都要申请的人来说。
这二百五已经算是巨巨巨款了。
沈景漓有些佩服原主了,她是怎么在秦夜玦的眼皮底下攒了这么多钱。
明明只是个有吃有喝的傀儡皇帝,上朝她是天天上,工资她是一分没有。
“松竹,这钱哪里来的?朕最近豆腐脑吃多了,脑子发胀,又忘了许多事。”
本着钱生钱的原则,沈景漓觉得自己不能坐吃山空,原主有什么赚钱的门路,也好效仿效仿。
松竹把沈景漓搀扶起来,一代帝王怎可猫在地上,“皇上,您摔脑子后也太健忘了吧,这是您的俸禄啊。”
“啥?朕前几天问你,不是说没有吗?”
松竹点头,“这个月确实没有啊,皇上几天前上朝迟到,俸禄也就扣完了,要想再拿到俸禄,得…”
松竹想了一下,开口道:“您今早也迟到了,得从明日开始,连续三十天不迟到不早退,便有十两俸禄了。”
“如若期间皇上迟到早退,便要重新计算天数哦。”
沈景漓听闻后一脸震惊:“一国之君一个月才十两银子?还要满勤?”
“是啊,摄政王定的规矩,两年来都是如此。”
一年到头一百二十两,搞毛线啊?
去趟青楼潇洒少说都百八十两的。
“这不是在羞辱人吗!”
“可不是嘛,太过分啦!那小的明天就去内务府说,这钱咱们不要!”
“啊?”
“摄政王真是欺人太甚,变着法让皇上难堪,等不了明天了!小的这就去内务府!”
松竹愤愤不平,说罢就要走,“摄政王故意拿十两俸禄羞辱了您两年,这窝囊钱就不该收!”
若是不要这窝囊费,那不是毛都没得?
沈景漓赶紧拉住松竹,“其实…一个月羞辱那么一次也未尝不可。”
都是体面人,不能因为尊严连银子都不要了吧?
“…其实…您想开了就好。”
皇上惜财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摄政王欺人太甚,从各个方面让皇上难堪。
皇上登基已有两年多,以往只会早到,从没有出现过迟到的现象。
看来,那件事…
皇上是真伤心了。
沈景漓随口一问:“那迟到前,朕坚持了多久?”
“还差一天,就你迟到那天。”
沈景漓捶胸顿首,把心疼写在脸上,“我就不该问。”
没问之前还没事,一问后,感觉呼吸都不顺了,总觉得心头隐隐作痛。
“皇上莫要难受,反正您在皇宫有吃有喝有住,花银子的机会很少。”
“言之非常有理…”
她现在属于只进不出,积少成多也是时间的问题。
“…诶…皇上,您两个月就有二十两耶,比十八两多…”
松竹掰着手指头,明知故问,“小的算数不好,您帮我算算?”
说到十八两的时候故意加重音响,生怕沈景漓悟不到还钱这层意思。
沈景漓心领神会,递给了松竹二十两:“…还你,两清了啊。”
“好嘞好嘞,小的正好还有碎银二两。”
“不用啦,收着收着。”
松竹盯着眼前的二十两银子,迟迟不敢收下,小皇帝何时这么大方了?简直难以置信。
“您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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