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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容莺的初遇,是五年前,在丞相严之帷生辰的那日。
彼时,卫遒跟随先太子卫珩前去严府赴宴。
席间,他不胜酒力,由严府家仆引着到飞鸣阁略作休憩。
盘桓在腔子里的酒气烧得心口发热,他打发了周勤去取解酒茶。
等待之际,他在一架苏绣缠枝芙蓉屏风后的琴凳上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不多时,屏风后倏然传来女子咯咯的娇笑声。
“表姐,你不在前院招待客人,拉着我来这儿作甚?”
问这话的女子清音轻柔,还带着点儿娇嗔的语调,煞是好听。
卫遒眼皮一动,缓缓睁开眸,透过屏风,隐约看到两道娇丽的身影,一纤瘦一丰腴。
只听那略微丰腴地回道:“沈姨娘刚被爹爹扶正,正是爱出风头的时候,今夜的客人只怕她还嫌不够多呢,哪里需要我去招待。方才我听管家说,今夜前院会放烟花,这不巴巴地跑回来找你一起看。”
“表姐你待我真好。”
好听的声音原是出自那纤瘦的身影。
“不过,你也知道,自出生起,我爹爹和娘亲就不让我出内院见外男的。我...还是回去吧。”
卫遒不禁为这回答在心里失笑。
而今大周,国风开放,女子无需缠足,出门也无需佩戴幕篱。这小丫头到底是哪个老古董家的,倒是个乖巧的“爹宝女”。
“哎呀,你别走呀!我的好妹妹,你听我说。我们府里的这飞鸣阁呀,前头挨着前院,后头挨着后院,你和我就站在这正中间看烟花,根本不算出了内院。”
“况且,今夜的烟花真的很漂亮!我听管家说,足足花了一千多两银子呢。你真不想看吗?”
听到此处,卫遒食指轻点了下膝盖,颇有点好奇“小古董”的回答。
“那...那我就看一下下好了...”
嗯,总算也没那么“古董”。
便在这时,夜空里忽地打了个霹雳,响彻天际。
紧接着,千光照彻,焰火如百花般次第绽放。
隔着屏风,卫遒依稀看到那盛放的焰火,红如榴花,翠如杨柳,甚是唯美。
“莺莺,你瞧,这烟花真漂亮!我没骗你吧!”丰腴的女子欢快地跳了起来。
卫遒看向“小古董”。
她没跳,只是迎着风轻轻地点了点头,娇音在不近不远的焰火声中似是蒙了一层纱,“嗯,真的好美好美呀。表姐,谢谢你带我来看这么美丽的烟花。”
“谢什么呀!我们是好姐妹嘛。”丰腴的女子拉住“小古董”的手轻轻摇晃。
说着,话锋一转,“莺莺,这般良辰美景,你给我跳支舞吧?我听姑姑说,你跳舞时还会有夜莺飞来伴舞,可是真的?”
卫遒眉梢微挑。
这“古董”一家,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娘亲那是开玩笑的,表姐你还真信呀!”“小古董”的娇笑声在焰火中回荡着,“不过表姐实在想看的话,那莺莺就在这儿给你跳支新学的柘枝舞吧。”
卫遒好整以暇地看着“小古董”。
此时,她的脸被屏风上的芙蓉花绣纹完完全全地遮挡住,只能看到她纤足轻提,粉臂轻扬,两个轻盈的转身后,便在飞鸣阁前的观景台上翩然起舞。
焰火绚烂,朱尘连雾。
烟花的颜色移上了她的纤纤身影,似玫瑰,似月季,更似朝阳里的芍药,鲜妍,芳菲。
卫遒一瞬不瞬地看着,渐渐闻到一股说不清的香气。
似乎是白兰的香气,凝神细闻,又觉清新得好似茉莉,还混杂着淡淡的青橘香,不甜不腻,很空灵。
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背。
“天呐!莺莺!姑姑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有夜莺飞来了!”
“我的天!莺莺,你前世一定是天上的小仙女吧!”
丰腴女子激动地尖声惊叫。
像是被蛊惑了,卫遒竖起昂藏的松躯,缓慢转出了苏绣屏风。
那观景台上,月色如练,群莺翻飞。
有玉人兮,身着一袭水粉繁花抹胸,外披素白纱衣,青丝半挽,耳畔别着一朵海棠,正翩翩然若鸿雁起舞。
身姿曼妙,玉袖翻飞,宛若一只雀莺,在他心口恣意地唐突。
这女子太美,美得如梦似幻,不带半点烟火气,像极了妖精。
卫遒不动声色地望着她。
似是有感,“小妖精”茫然回眸。
霎时间,四目相对。
“啊!”似是惊弓之鸟,她情不自禁地尖叫,吓得周围的夜莺如遇地动,四下乱逃。
“要死了!要死了!”丰腴的丫头回眸,哀嚎连天。
卫遒一下就认出了她,是丞相严之帷的嫡女,严心吟。前不久,刚与他的好友,镇国大将军之子许知庭定下了婚约。
“莺莺,快跑!”严心吟想都没想,大喊了一声,拔腿就逃。
“小妖精”这才如梦初醒,紧随其后,然好巧不巧,飞鸣阁上一片素白帷幔突然被夜风吹落,瞬息将她笼罩住。
似被水月淹没的洛神,那帷幔明明轻飘飘的,压在她身上,却犹如重石沉沉地砸在卫遒的心头。
他微眯凤眸,目光深邃几许。
“何人在此惊扰二殿下休息?”
忽然间,飞鸣阁下传来一声厉喝。
卫遒耳廓一动,便察觉到那脚步声密集,似乎不止一人。
此时,女孩已从“水”中浮出,眼看就要被逮个正着。她惊恐地四下一望,料想逃不掉了,便求救地看向了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快要到旋梯口,他还未作出回应,女孩便提衣奔向了苏绣屏风后。
卫遒罕见地愣了下,立时跟过去,看着她原地打了几个转,没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
“躲本宫身后。”他撩起袍角,利落地在琴凳上落座。
就当日行一善。
女孩立刻乖觉地蹲在他背后。她生得娇娇小小,遂躲在他后面也不易被人察觉。
卫遒整了整衣摆,便听到阁外有人扬声问道:“微臣参见二殿下,不知可有人惊扰到殿下休息?”
声落,他感觉到身后的女子愈发紧紧蜷成一团,一双纤足不经意地钻出他的衣摆,足尖绷得紧紧的,可以看出她很是局促不安。
卫遒凝思地辨了辨来人的音色,一下猜到是户部侍郎容瑞昌。
于是,冷下声音回道:“容大人之前,不曾有。”
“惊扰二殿下休息,微臣该死。二殿下恕罪,微臣这便告退。”
人群倏来倏去,飞鸣阁很快恢复寂静。
卫遒低眸瞥了眼那小巧的足尖,侧首道:“人都走了,出来吧。”
闻言,女孩咬着唇,谨慎小心地仰起了臻首。距离的拉近,让卫遒更加看清了她的一双眸子。
乌黑的瞳仁,湿漉漉的,显得格外清澈无辜,若离群的雀鸟,玉雪可爱。
但左眼梢下那点朱砂痣,鲜艳欲滴,又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媚惑。
很奇怪,天真与娇媚在她这双桃花眼里竟十分地和谐。
无怪乎人家爹爹、娘亲不允她见外男,如此惊为天人的姿色,不知多少男子会为她心甘情愿地抛头颅,洒热血。
“你叫什么?”他声音依旧清润,素来清冷的眼神却悄然沁入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我...”女孩眼底闪过一丝仓惶,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哽住了。
思及她不能见外男,卫遒随即转回身子,右掌覆在眼睛上,道:“本宫蒙上眼睛不看你。如此,可以说了吗?”
他等她回答,等了片刻,却只等到一句——
“多谢二殿下。”
细碎的脚步声在阁内蹁跹远去。
卫遒修长的五指微微分开,望着消失在指缝里的一角白纱,眸底明明灭灭一片。
后来,经暗卫调查,他才得知这女孩乃容昌瑞的独女容莺,因身子天生娇弱,便一直被精心娇养在内院,从不与旁系以外的人接触。
这便是他们的初遇。
不过容莺一直不知道的是,自那夜后,卫遒的每一个旖旎的梦里,都有她的身影。
或是迎风起舞,或是伏琴轻吟,亦或是白纱裹身…
她都哼哼唧唧地流着眼泪,哭得嗓子都要哑了,还是停不下来。
卫遒实在不明白,他分明是在疼爱她来着...
他觉得自己彻底疯魔了,为了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女孩。
回忆如烟花般瞬息淡去,落在空处的眸光渐渐聚拢。卫遒缓缓转头,看向轻轻吟诵经文的女子。
她姣美的容颜与记忆里的女孩渐渐吻合,褪去了几分青涩。
但也正是少了这几分青涩,她愈发美得不像话。
卫遒静静地凝视着她,不禁在心里问——
容莺,待祈福事毕,你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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