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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娇俏王妃一替嫁,那疯批他好了全文阅读

2024-06-28 20:59:24   编辑:萌果果

《娇俏王妃一替嫁,那疯批他好了》 小说介绍

礼成的小说《娇俏王妃一替嫁,那疯批他好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刻画吸引了广大读者。故事中,虞清酒季廷砚经历了一段令人难忘的旅程,发现了自己内在的力量和价值。通过面对困难和挑战,虞清酒季廷砚逐渐摆脱束缚,展现出无限的潜力。这部小说充满了希望与成长,【玄学+爽文+强强联手】丞相府逼庶女代替嫡女嫁入冥王府的事情曝光了!新婚当日,庶女就口出狂言得罪了冥王,吓得丞相府连夜断绝关系以求自保。众人都等着冥王妃什么时候被冥王暗杀,岂不想没等来死讯,结果等来了冥王帮王妃拉拢客户的诡异传闻。甚至在有人欺负冥王妃后,冥王公然放话:我家王妃性子软,年纪小,谁敢欺负...必将给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

《娇俏王妃一替嫁,那疯批他好了》 第九章 妄动杀念 免费试读

“不错。”

白启果真应下,说出的话让众人神色各异,“师命有言,若业障难处,贫僧便难以成道,冥王妃,便是应劫之人。”

季廷砚眼底杀机隐现,无论如何虞清酒如今已冠上他王妃的名,若是这话传扬出去,被有心图谋冥王府的人知晓……

虞清酒却也下意识看向季廷砚,如今她在这里寸步难行,唯有他勉强能算个依仗。

这厮,不会为了向佛子示好而将她交出去吧?

“什么?”季凝璇却满眼狐疑,“什么应劫之人?莫不是你言行不检,刻意勾引佛子,意图坏佛子修行?”

当着季廷砚的面说她勾引旁的男人,虞清酒算季凝璇有胆。

果然,季凝璇话音未落,只觉得一道劲风从身侧袭来,整个人狼狈地倒飞出去,摔在地上。

“王爷饶命!”

季凝璇的暗卫察觉不对,两人一道出手都没能拦住季廷砚,只能跪下为季凝璇求情。

“妄言皇亲,这便是雁亲王府的教养?”

“王爷恕罪!”

季凝璇遭了殃,虞清酒却眼前一亮,巴巴地无视白启跑到了季廷砚身侧,勉强当个帮季廷砚推轮椅的工具人。

不错不错,站在季廷砚身侧,虞清酒只觉得周身凝滞的气脉都通畅了起来。

如果说她先前还只是怀疑,眼下确实能彻底肯定,季廷砚是天道庇佑之子。

只是活得如此凄惨,深受重伤,不良于行的天道庇佑之子,虞清酒还是第一次见到。

虞清酒暗自捏指卜卦,还没来得及悟到真谛,却是胸口剧痛,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天道,不让她算。

如此说来,她能有转世重生的机缘,怕是真逃不开季廷砚这天道庇佑之子的机缘。

季廷砚见虞清酒接连吐血,面色微变,先前不信虞清酒阴宅之说,如今经白启“验证”,反倒信了八分。

佛子既有救世之能,那他的业障又岂会是池中之物?

思虑间,季凝璇的两个暗卫却已撑不住季廷砚的威压,气血翻涌,模样比虞清酒好不了多少。

“砚,砚哥哥。”

季凝璇受了内伤,更没想到自己在意的表哥会伤了自己。

强撑着一口气坐直身子,却又见虞清酒殷勤站在季廷砚身侧,气得指着她半天说不话,泪眼盈盈地晕了过去。

“今日之事。”

季廷砚似是看不到季凝璇的模样,冷声环顾众人:“若敢擅自泄露,格杀勿论。”

“是。”

雁亲王府的暗卫却悄然松了口气,季廷砚肯这么说,今日就是愿意放过季凝璇,连忙扶着人走了出去。

无论如何,若他们今日保不住季凝璇这个主子,结局必定比死要难过万分。

季凝璇的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只留白启一人念了声佛号,悲悯地看着季廷砚:

“得饶人处且饶人,冥王何必再妄动杀孽?”

“本王妄动?”

季廷砚直视白启,俊美的五官泛着冷意:“佛子可知今日这话若流传出去,会有多少宵小意图对本王王妃出手?”

“他们若不怕死地上门,本王被迫造下的杀孽,自然要算在佛子头上。”

虞清酒没想到季廷砚会选择护着自己,闻言却皱了下眉,坦白来说,佛子某种意义上同样是天道庇护之人。

季廷砚若与他对上,只怕会有损自身气运。

“佛子今日的教导,本王妃收下了,他日,必定好好奉还!”

虞清酒虽是修道之人,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受气包。

佛子又如何?

白启已敢直接出手取她性命,那日后两人中间,必有一伤。

“王爷。”虞清酒小声扯了扯季廷砚,“若是无事,我们便先回府吧。”

“你怕什么?”

季廷砚挑眉看向虞清酒,本以为她在忌惮佛子,却不想她身子一晃,竟然人事不知地晕了过去。

……

“不,不要!”

虞清酒浑身是汗,已许久不曾坠入这样的梦魇。

明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梦,但再次见到那人为救自己被万鬼吞噬,她便痛不欲生,仿若烈火嗜心。

是她,是她害死了那人,害得那人魂飞魄散,难坠轮回。

虞清酒身上冷矜矜的,整个人像是刚从井水里捞出来一样,猛然惊醒了过来。

这是在哪儿?

虞清酒看着头顶熟悉而陌生的帐幔,直到喜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才反应过来。

冥王府,她已经借尸还魂,成了千年前的冥王妃了。

虞清酒苦笑了下,在国寺时,她竟仅凭着佛子的几分相似就差点认错故人。

怎么可能是他呢?那人分明魂飞魄散,不如轮回,白启能有几分像他,不过侥幸罢了。

“王妃醒了。”

喜鹊面色复杂地侯在一边,没想到虞清酒竟真的能安然在府上待满三日。

万一王爷真的对她……

喜鹊掌心紧攥,却听虞清酒兀的幽幽出声:“劝你好自为之,少做妄念,否则必反噬自身。”

“什么?”

喜鹊被吓了一跳,连手中捧着的净手盆都端不稳,摔落在地,水溅了她半身。

虞清酒却莫名有种不妙的感觉,掐指卜算便可,叹了口气:

“我喜欢清静一些,这两日你便不必在我身边了,自己休息便是。”

“可是……”

喜鹊自然不肯,但想起莫离先前的叮嘱,还是低声应了下来。

虞清酒估摸着时辰,从国寺回来,她怕是昏睡了半日之久,就是不知白启有没有趁机对季廷砚说些什么。

“慢着。”虞清酒叫住了喜鹊,“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是王爷让莫离送你回来的。”喜鹊眸光微闪,显然并不曾说实话。

虞清酒却不跟她计较,只想知道旁的事情:“那王爷,可曾说过我什么?”

“不曾。”

确认过喜鹊说的是真话,虞清酒舒了口气,下床便朝外走去,她要去找那个妇人联系牙婆。

喜鹊这样的人,她是万不会留在身边的,太累。

莫离自从虞清酒出外院起便大步跟上,虞清酒视若无睹,照旧在昨日的地方摆摊。

那妇人果然很快便寻了回来,却不肯靠近虞清酒的摊位。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一靠近虞清酒身边,便心慌地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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