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这本书写很好所有的章节都看完了,就是等着作者九磅十五便士大大更新呢!我现在都是攒个三天看一次看的不过瘾啊,能更新的快点嘛?
何姣姣萧洛作为《天呐!王爷他还在追妻》这本书的主角,九磅十五便士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了,讲述了:何姣姣暗自思索着。百花娇都能平步青云,混迹官场,她为何不能要更多?这般想着,何姣姣眸色渐深。翌日——何姣姣刚刚起身,就听到了外头似有吵扰,出门一看:嚯,这不是她那名义上的夫君么?“何氏!你就这么想本王留在府上?”萧洛眼底有些灰青,显然是没睡好。只是不知是为流言所扰,还是美人在怀难以自持...
“没有就是没有。”
何姣姣面无表情的扫视了萧洛一眼,青天白日的,这人发什么疯?
萧洛拧着眉,但还是出言解释了一句,“本王有事要做,父皇命本王修缮大坝,需要银子,国库只能出一部分。”
何姣姣点点头,“殿下误会了,妾身并非不想出这笔银子,也不是不想助殿下成事,实在是妾身手里,真的拿不出这么些钱来。”
何姣姣微微垂首,将刚在正在翻看着的史书放在一旁,低声开口,“殿下有所不知,妾身虽居于后宅,但心里还是记挂着殿下的,这些日子流言纷扰,妾身少不得要出银子上下打点……”
一边说,何姣姣一边期期艾艾的看了萧洛一眼,“这么一遭下去,已经下去两千两银子了。”
反正萧洛从没管过这些,到底花了多少银子,花没花银子,就是她上下嘴皮一碰的事儿。
“前些日子殿下班师回朝,迎来送往间,妾身少不得要给人回礼,又要赏赐下人,又是一笔。”
“咱们既然过继了辞年来,文房四宝一样不少,又是皇家子,一应用度都不能比旁人差了,总不能让大皇兄他们觉得,咱们养不起孩子吧?”
萧文彬可是东宫太子,占嫡占长。
何姣姣上辈子爱了萧洛那么些年,自然知道该往哪里戳,才能戳到萧洛的肺管子。
果不其然,何姣姣这话一出,萧洛的脸色瞬间更不好看了。
“你说得对。”
何姣姣笑了,上眼药的同时,还不忘和萧洛沟通一二,“殿下也说,母妃看重玉恒那孩子,虽只是辞年的伴读,可到底是咱们府里出来的,若是日后成器,也是辞年的助力,因此,文房四宝一样不少,也不比辞年的用度差。”
“妾身这样做,殿下可有异议?”
萧洛沉着脸听何姣姣说这些,在说到玉恒的时候,总算是有了些不一样的神色,“合该如此。”
“这便是了,两个孩子正是用钱的时候,这也是一笔不菲的银钱。”
何姣姣还想再说些什么,就被萧洛打断,“本王劳军四年,军饷难道不够?”
“说起这个妾身也有疑问,殿下的军饷每个月送到府上的,只有二百两,妾身记得,皇室中人的军饷应该是在五百两的,也不知是不是妾身记错了。”
何姣姣故作不解。
她当然知道那钱的去处,这么说也是想让在外头心安理得的住着的那位能够将那笔钱给吐出来。
她拿不到也没关系,她又不是那种不愿意给百姓谋福祉的人。
她可好说话了。
何姣姣笑语嫣然,“殿下有所不知,去年万寿节,轮到了咱们府上尽孝,王爷远在边疆,一应打点都是妾身亲力亲为,花了不少银子。”
何姣姣看萧洛还想反驳,不慌不忙地补了一句,“妾身私心想着,总不好让父皇觉得殿下的孝心不如上头两位皇兄吧?”
“万寿节之后,殿下的军饷倒是攒了下来,方才妾身说的这些,用的也都是殿下去岁的军饷,现在,府里着实是没有多少银子了。”
何姣姣微微蹙着眉,一副真心为萧洛打算的样子。
“那本王的俸禄呢?”
“我朝规矩,俸禄和军饷只发其一,殿下劳军归来,不再是将军,自然有俸禄,只是前两天,父皇不是刚罚了殿下两个月的俸禄……”
好。
萧洛的脸彻底黑了。
没要到钱的萧洛自然不会给何姣姣什么好脸色,应付了两句便急匆匆地出了府。
望着萧洛远去的背影,何姣姣笑得很是真挚。
且看那二人斗去吧。
她就不信这样的事儿多了之后,萧洛和那个叫曦娘的外室还能蜜里调油?
郊外,竹林小筑——
萧洛在睿王府受了气后,策马便来到了这藏娇处。
“王爷来了?可是妾能见玉恒了?”
曦娘跟没骨头似的凑上来,酥胸贴上萧洛的心口。
若是往常,萧洛早亲上去了。
可偏不巧,萧洛心里正烦着呢。
萧洛沉着脸将人带进去,掩了门,“还得再等等。”
曦娘像是没察觉到萧洛的怒意,当即背过身去,“王爷总是要妾等着,妾还要等多久啊?”
“曦娘,别闹。”
萧洛捏了捏眉心,想要压下心头的火气。
他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去哄旁人,谁来哄哄他?
许是放纵的久了,又或者是母凭子贵,总之,曦娘这次倒是没有凑上前来哄萧洛,反而自顾自的在萧洛对面坐了下来。
“王爷在外头受了气,便要来妾这里撒气了?妾又不是那等随意打骂的下人,王爷若是觉得为难,不来便是,妾还不念着呢!”
曦娘静静地在桌前坐着,手指下意识地绞着一方浅碧色的帕子,做足了小女儿的姿态。
萧洛就这么晾了她一会儿。
可想到自己还没到手的银子,便是有天大的怨气,也只得先忍耐下来,“心肝儿,你知道为夫不是这个意思。”
曦娘却不肯依,依旧是不理萧洛。
萧洛好说歹说哄了半天,面前的人儿才有了些笑模样。
“为夫的小心肝儿,为夫之前给你的那些银子,你可都攒下了?”
曦娘虽然被萧洛哄得心花怒放,可到底还有两分清醒在,“王爷问这个作甚?”
莫不是想收回去讨好王府里的那个女人?
“实不相瞒,为夫多半的身价都在你这里,这不是随口问问么?论起来,你可比为夫还要富有两分,为夫还得指着你养着呢。”
萧洛压下心底的那点儿小心思,继续哄着。
曦娘被哄得高兴了,“王爷这话说得,妾着实爱听得紧。那些银子啊,妾都攒着呢,来日咱们玉恒长大成人,娶妻要用不少银子呢!”
曦娘靠在萧洛怀里,半是娇嗔。
“心肝儿说得是,只是为夫现在遇到了难处……”
萧洛将朝堂上的事儿说给了曦娘听,终于是从曦娘手里拿到了一千两的银票。
他那个五皇弟萧彦鞍也才出资一千两,他也拿这些,不过分吧?
更何况,这点子本身就是他想出来的,哪还能又出钱又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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