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绵傅淮南》这书还算可以,徐漓描述故事情节还行,徐绵傅淮南不失品德的描写令人心生向往,主要讲的是:再见到傅南琤,是在北城。徐漓因为工作原因,要在北城待一年。十月份的北城天寒地冻的,她抵达那天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在机场没多久,傅南琤的电话打来,问她的位置。“在a出口。”“等会到。”...
徐漓不是一直都在躲他,排斥他,相反,以前的她很黏他。
好几年前,在父亲要和他姐姐结婚前几天,她去找过他,却在他家撞见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块。
那女人双手缠住他的肩膀,他配合似得低下头,眼里是她没见过的温柔,她躲在门后,听到女人娇嗲着声音说:“以后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也不惹你生气了,你别找外面的小女孩气我。”
他语气散漫反问:“哪来的小女孩?”
“就是温家那个啊,叫什么徐漓的。”
“你想多了。”
“那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嘛?她整天黏着你,我吃醋了。”
“她爸是我未来姐夫的关系,能有什么关系。”
“我就说呢,原来你在和未来的外甥女培养感情呢。那以后见了,她岂不是要喊我一声舅妈?”
……
第二天,徐漓去了医院报道,被安排跟着一位姓梁的教授学习,跟她同一期的还有三个实习生,一个女生叫赵露,另外是两个男生。
到了新环境没有时间适应,对她来说,压力挺大的,而且很卷,每天都在加班,忙不完的事,吃饭时间都没有准时的。
这段时间傅南琤没有回来过,医院也安排了实习生的宿舍,她和赵露分到一间,她不想住在傅南琤的地方,于是在医院安排了宿舍后,她直接搬去医院的宿舍住。
这天晚上九点多回宿舍路上,接到一通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是一傅南琤。
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喂了一声,那边响起傅南琤磁沉的声线,“你搬出去了?”
他应该是回来后发现她不在的,她便没有隐瞒,“我搬到医院宿舍了……”
“不是让你住景苑?”
景苑便是他的那套房子。
“我不太好意思麻烦您。”
傅南琤问:“徐漓,你在躲我?”
徐漓心下一滞,他问得太直接,仿佛早就看穿她的心思,她怯弱否认:“不是。”
那边一顿,又问:“你现在在哪?”
“在宿舍。”
“为什么没告诉我?”
徐漓小声解释:“我想这是小事就没有和您说,抱歉,我下次会跟您说的。”
“你是想我给你爸打个电话?”
当傅南琤这么一说,她顿时慌了:“别给我爸打电话。”
温父肯定要她住傅南琤那的。
傅南琤不容置喙道:“一个小时后我回景苑看不到你,我不介意去你们医院宿舍帮你搬。”
换做别人,她还不会这么排斥,可这人是他。
他这也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不容置喙。
不由得她不信,傅南琤是做得出来的。
……
片刻后,徐漓回到宿舍收拾行李,衣服倒是不多,全是书,她收拾很快,片刻便收拾干净了。
赵露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她在收拾行李,问她:“大晚上的你这是去哪里?”
徐漓斟酌会说:“搬出去住。”
“为什么?”
徐漓解释:“我家里人不太放心,叫我回去住。”
“你不是桉城人么?你有亲戚在北城?”
她迟疑几秒,说:“有。”
赵露:“那也不用大晚上搬吧,不等你休息再搬?”
徐漓说:“没事,东西不多,一会就搬完了。”
“你家里人很关心你啊。”
……
回到景苑,傅南琤不在。
她提着行李上楼,回到房间,这房间她就住了一天,还是走之前的摆设,她特地叠得整整齐齐才搬走的。
她胆战心惊着,就怕傅南琤等会回来,左等右等,突然楼下传来开门的动静,她的后背一阵阵发寒,犹豫要不要下楼……
就在她犹豫的功夫,房间门被人敲响,她很不自在。
傅南琤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刚进来看到放在玄关处的鞋子,不用想,她搬回来了,门缝底下是暗的,估计她睡了,他没有敲门,转身下楼去了。
徐漓听到他下楼动静,很轻,但在寂静的晚上格外清晰,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动静都能被放大数倍。
手机忽然亮起,是微信有新消息弹出。
她打开一看,是傅南琤发来的。
微信好友他们一直都有,只是没有联系过,在‘成为一家人’之后,她对他设置了仅聊天。
傅南琤:【睡了?】
徐漓没有回复,都没有点进聊天窗口。
反倒是盯着他的头像看了很久,他好像忘记有这么一个号,头像还是几年前那个,一直没有换过,朋友圈也没有发过。
过了十分钟,他又发了一条微信过来,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心住下来,才这么说。
傅南琤:【我回部队了。】
徐漓还是没有回复,她趴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徐漓下楼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两个袋子,里面都是些零食和生活用品,肯定不是她买的,那只能是傅南琤买的。
她没碰,出门去了医院。
一连好几天,徐漓都没见到傅南琤,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怎么休息,晚上还失眠。
徐漓撑到下班回到景苑就在沙发上躺着,上楼的力气都没有,闺蜜程安宁打来电话她气息奄奄的喂了一声。
“眠眠你声音怎么了?要死不活的。”程安宁一听就听出来她声音不对劲。
“有点不舒服。”徐漓脑袋晕沉沉的,喉咙也疼的厉害,浑身发软。
“这几天很忙么?”
“有点,熬了几个通宵,明天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但你声音听起来很不对劲,你要不去医院看看?”
徐漓动都不想动,她知道自己什么问题,可能是感冒,睡一觉就好了,“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她睁不开眼,缓慢闭上。
“喂?眠眠?”
程安宁喊了好几声,徐漓都没应她。
……
徐漓做了一个梦,梦到父母刚离婚那会,父亲迫不及待和别的女人约会买房,筹备新婚;而母亲生病住院,歇斯底里,完全换了个人一样,骂她是白眼狼、没心肝、没用。
徐漓惊醒时还在哭,视线被泪水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在给她擦眼泪,身体一怔,意识回拢,渐渐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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