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橘橘兔写的书有血有肉,我很喜欢,而且不太浮夸,情节细腻。
橘橘兔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身为侯门主母的我带着全家躺赢》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身为侯门主母的我带着全家躺赢》简介:一朝穿书,开局即寡妇,膝下还有三个不成器的孩子时刻准备弑母,方许谁也不惯着,直接家法伺候。拳打宠妾灭妻混账大儿,脚踢夫君万岁恋爱脑小女,还剩下个黑心次子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智障大儿:母亲,为何您就看不到她的好?方许:滚。脑抽小女:母亲,只要能与他在一起,女儿宁可什么都不要!方许:你也滚。腹黑次子:母亲...
“母亲.....我陪您同往吧。”谢晚舟也跟着站起身来,眼底满是担忧。
方许点头应允,轻声道,“走吧。”
谢晚舟思虑再三,还是缓缓抬起了手,小心翼翼地搀扶住方许的胳膊,似是怕方许对着亲昵的举动感到不悦,眼底满是怯意,指尖也跟着发颤。
毕竟,夫人曾真心厌恶过她。
好在方许察觉到她敏感的情绪,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手,低声道,“你别多心。”
谢晚舟嗯了一声,声如蚊呐,迟疑片刻,还是开了口,“母亲,世子妃她....是个极好的人,今日狠心寻短见,定是遇上了什么崩溃至极的事。”
“你放心,若是理直,我自然替她做主。”方许目不斜视,心中对接下来要发生的剧情有了大致猜想。
谢晚舟咬咬下唇,小声道,“女儿曾听闻,松园之内有个传言,说是园中只有姨娘没有正妻......”
方许眼神一暗,笑意薄凉,“今日母亲教你一个道理,人生似是九连环,一环扣着一环,莫要看明面之上光鲜亮丽,要看暗地之中攒下的报应,辜负真心之人,定会受吞针之苦。”
谢晚舟垂着头,陷入沉思。
松园之内一片葱郁,花香隐隐,本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景色,偏是被一阵吵闹声破了意境。
院中跪着十数人,唯有一女子将腰板挺得笔直,显得格格不入,女子生的好,樱桃唇杨柳腰,本是俏佳人,却梳了个勾栏样式的发髻,着一身锦衣,活像个暴发户,硬生生坏了气质。
正对面,坐了位素衣女子,模样温婉,虽不如前者貌美,却胜在气质如兰,纵使眼下脸色惨白,也丝毫没有失了规矩,坐姿依旧端庄。
“姐姐,不是当妹妹的说你,寻短见也不找个无人的地方,若是死在松园,世子与妹妹当真是百口难辨!”姨娘花青搅着手帕,妆容精致的小脸上难掩不耐。
方许站定在门口,朝着要禀报的小厮比了个噤声手势,立在门口看上了戏。
现场版宅斗,不看白不看!
谢晚舟不明所以,又不敢出声询问,只好默默陪母亲站着。
坐椅上的女子并未搭腔,她身旁的嬷嬷倒是听不下去了,开口怒怼道,“花姨娘,我们世子妃性子宽和,但也不是你随意便可欺辱的!若不是花姨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世子妃正好好守着小**,怎么可能突然寻了短见?”
“呦,怎得把脏水泼我身上?”花青勾起红唇,姿态张扬,“姐姐如今膝下无子,我可有说错?无子便是无能,既然无能,还霸着正妃位子不肯退让,我可有说错?明明一介商贾之女,身无长物,不过是靠着父家与侯爷的旧情得了个正妻,我可有说错?”
“桩桩件件,我无一胡说。”花青瞧上去更高傲了些,下巴扬得更高,“既然是事实,又何必怪我身上?”
“你!”那嬷嬷气的脸通红,指向花青的手都跟着发颤,“你不过是个妾室,如此在世子妃面前叫嚣,若是传到夫人耳朵里,你......”
“夫人又如何?”花青哼哼笑了两声,丝毫不惧,“这侯府早晚是世子的,而世子,是我的。”
院外传来一声嗤笑,花青脸色一凌,瞪圆了眸子转过身去,“是谁笑的,找死是不是!”
一扭头,便对上了方许含笑的眸子。
“母亲。”坐在远处的女子讪讪站起身子,规矩行了一礼,声音有些沙哑,难藏倦色。
“夫..夫人....”花青腿一软,双膝坠地跪了下去,原本还红润的脸蛋瞬间失了血色。
“我可承不起你这声夫人。”方许脚步很慢,裙角轻轻摆动,一双水眸平静无波,“我竟是不知道,这侯府的主人马上要改姓花了,如此大事,为何没人通知我这个前主人?”
花青身子僵住,后背升起一丝凉意,急忙道歉,“夫人,妾不是这个意思,妾.....”
“妾?原来你还清楚自己的身份。”方许笑着望向她,虽语气平淡,却不难听出冷意。
“柳梵音,平日你的脾气就这般好么?”方许视线滑向远方,落在那女子身上,嘴角淡扬,“身为主子,居然叫一个贱妾爬在自己头上,你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保持着行礼姿势的柳梵音脸色更白了,半蹲着的身子摇摇欲坠。
“起来吧。”
远处传来母亲的声音,她才敢直起身子,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怂包,还真是扶不上墙!
事已至此,还得是靠自己。
方许在心底里骂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花青身上,心中隐隐盘算着。
“你身为妾室,以下犯上,仗着世子宠爱,在府中横行霸道,甚至视我于无物......”
“不是的夫人,求您听妾解释!”
方许的话还没说完,花青就出言打断,洋洋洒洒说些自己无意冒犯,只是一时口快之类的话。
方许眸色骤冷,轻掀眼皮,望向一旁的白及。
白及瞬间顿悟,快步上前,扯住花青的领口,抬手就是一耳光,见花青被打懵,还冷脸解释道,“夫人说话,岂有你一个妾室插嘴的份!”
方许坐在木椅之上,气定神闲,余光瞥向不远处的柳梵音,观察她的神色。
柳梵音丝毫没注意到方许的凝视,只一味盯着花青瞬间红肿的脸,像是被吓住了一般,表情僵在脸上。
方许摇摇头,轻叹一声。
这漫漫改革路,任重道远啊。
“母亲......青儿!”刚踏进松园的谢常青见到方许,本想行礼,却看到跌坐在地的花青,瞳孔瞪圆,快步冲了过去,完全把亲娘抛在了身后。
方许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计上心头。
这白眼狼,怕是也留不得了。
谢常青扶起花青,脸色极差,指着白及怒吼道,“你一个婢子,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主家动手,我今日非要发卖了你!”
“白及是我的人,凭你,还动不了她。”方许坐的端正,面容清冷,脸上一派沉静,那双漆黑的眸子定在谢常青身上,“是我叫她打的这贱婢,你有意见?”
“母亲!”谢常青气的浑身发抖,咬牙道,“青儿并非是贱婢,她是儿子亲选的姨娘!”
“好一个亲选的姨娘。”方许语气平淡,却有一种叫人无法忽视的威仪,“她是姨娘,不是你亲娘,你在此与我大吼大叫,丝毫没有身为人子的自觉。”
谢常青双拳紧握,眼眸通红,“那母亲呢?我不配做您的儿子,难道您就配做我们的母亲吗!”
谢常青抬起手,指向站在一旁的谢晚舟,扬声质问,“母亲赶走姝儿,反立这个孽种为嫡女,您就无错吗!”
方许摩挲着指尖,抬眸望向白及,低声道,“白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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