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一口气赶着看完。师父别跑!我要以身相许很好的一本穿越重生小说,人物宫谖翎殷华写得很到位,情节很是吸引人,内容丰富曲折,分寸把握到位。非常感谢作者风溪语,希望有更多好作品。
宫谖翎殷华是一位心怀正义的年轻侦探,在风溪语创作的小说《师父别跑!我要以身相许》中,他将面对一系列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富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宫谖翎殷华不断破解线索,揭示真相背后隐藏的阴谋。这部穿越重生小说紧张刺激,充满推理和悬疑元素,他穿越了,穿进了三千年后的时代中。他一来,便满世界的寻找那熟悉的琴声,他认为这是师父留给他的唯一线索。可后来不是了,这是她本来的力量。只不过,转世后的她失忆了,轻易想不起他。在这个充满迷雾的世界里,就这样,他带着强大的异能,开始了反转搞笑的寻找爱人之路。必将带给读者意想不到的惊喜和震撼。
竹海往南的最尽头是一个临山而建的乐器培训基地,整栋古色古香的建筑隐于重重绿树间。
宽敞明亮的教室里,坐满了五六十个学生,每个学生的身前都摆放了一架古琴,令人惊讶的是,他们的老师竟然只是一个碧玉年华的少女。
少女的那架古琴与一般古琴不同,全身晶蓝剔透,琴弦十三根,嫩如白葱的细长十指如行云流水般来回流动,蹦出的高低不同长短不一音符,曲音袅袅,犹如一股飓风吹绿荒芜的沙漠,又如一只白鹤于雪地上盘旋起舞,让人心驰神往,如痴如醉。
砰然一声响,如玉帛破裂,曲音完毕。
少女清浅一笑,如沐春风:“今天的课,便上到这里。”
全体学生起立,声如洪钟:“宫老师休息。”然后散场。
当最后一个体形微胖的学生猥猥琐琐屁颠屁颠地离开教室,刚刚跨了一只脚,就听见少女头也不抬道:“祭聆晖,你留下。”
被叫住名字,祭聆晖仿佛遭遇电击,垂头丧气地转身,牵强地露出一个笑容:“宫老师,您还有事?”
“没事我叫你名字好玩啊!”少女冷冷瞥了他一眼,翻个白眼,不咸不淡道,“上来。”
虽然心里抗拒,祭聆晖还是很迅速的上前,见教室里再无外人,贱兮兮地喊了声:“谖翎姐……”
“嗯。”宫谖翎点点头,交代道,“你弹琴弹得很差劲,今日我特地叫你留下,是要亲自教你。”
纵然心里千般不愿教他练琴,不过受人之托必忠人之事。
“是么……”祭聆晖支支吾吾地垂下长捷,眼底晕染出一层悲伤,就知道被叫下来没好事,没好事!
脑海里倏然灵光一现,忙不迭道:“谖翎姐,我突然想起有几个乘客还等着我呢,你知道的,作为一个很守时很称职的金牌司机,我不能对不起我的乘客,他们如此的信任我。你看,我要是练琴就会耽误时间,我那些乘客要是等不到我,或许就会一气之下将我告上法庭,作为一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我不能容忍我的人生有任何污点。”
“有骨气。”宫谖翎捧手赞扬,旋即若有所思,“可是我差点忘了告诉你,阿伊莎说了,你要是这个星期内再弹不好《月光烛》,这辈子别想再见到她。”耸了耸肩,无所谓道,“不过那是你和她的事情,要不要练琴选择权在你手里,要是不练我更乐得清闲。”
阿伊莎……
这个星期内再弹不好《月光烛》,这辈子别想再见到她……
祭聆晖藏好冰凉透底的心,肃然起敬:“其实我那几个乘客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一两次耽误,是不会斤斤计较的。”
不知何时,晶蓝古琴已然幻化成一条晶蓝色四叶草手链,静静地躺在宫谖翎的掌心,迈步走到他的身边,顺手将一本厚厚的书籍扔在祭聆晖的怀里:“这上面有《月光烛》的曲谱,你先浏览一遍。”
他认命地翻开页码,随便看了两眼,偷偷瞄了几眼安静的宫谖翎。
那张脸真标致得可用倾国倾城来形容,未施粉黛的肌肤湛白吹弹可破,双眉秀美,长而密的睫毛微微上翘到最佳弧度,粼粼清眸仿若万盏星光点缀,小巧的鼻,单薄的双唇嫣若丹砂。
黝黑如瀑般的长发垂落至腰际,耳边戴着一对长长的乳白色星月耳坠,洁白的手腕上安静地躺了那串晶蓝色四叶草手链,身穿一套雪白色复古风浪漫蕾丝长裙,灵动飘逸的裙摆像是微微起澜的湖水,那样的婀娜多姿。
清雅恬静,落落大方,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淑女范儿。
为什么自己就感觉不到那股淑女范儿?
譬如现在,在见到几百年都不曾闪动一下的晶蓝色四叶草手链陡然闪出幽幽的蓝光,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仿佛中了亿万彩票般欣喜若狂,两手紧紧扣住他的双肩,稍微再用力就有甩出去的节奏:“他来了!他来了!祭聆晖,你知道我等得有多苦么?整整七百年啊!”
什么他来了?又什么等了整整七百年?祭聆晖感觉脑子里有一股洪水在汹涌澎湃。
“跟你很难解释,我去找姑姑。”宫谖翎喜出望外地飞出教室。
祭聆晖脸上刚刚换上喜悦的笑容,外面就传来一声:“祭聆晖,你先照着曲谱练,练满一百遍,回头我会对你做测试。”
头上似乎乌云密布,雷声滚滚……
走了都不给他省心!
扫视一遍令人头痛的曲谱,心不甘情不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装模作样地弹奏起来。
其实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与音乐压根不搭,奈何他喜欢的阿伊莎像是中了魔咒般特别痴迷那首怪曲《月光烛》,幸得他有个音乐方面卓越超群的义姐,赚得了和她说话的机会,她曾开过金口,若是他会弹奏《月光烛》,就会答应他一个要求。
那时,祭聆晖不假思索就答应了,现在才深深领悟到:练琴之路漫漫而长远,吾将上下而求拒绝。
终于弹完第一遍,昂首挺胸欲做一个深呼吸,教室门口那位满身是血的蓝衣少年映入眼帘。
不等他开口,对方抢先一步道:“请问一下,刚才是不是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弹琴。”
祭聆晖顺势点了一下头:“刚才在这里的人多得去了,不知你找哪一位?”
“我找……”殷华斟酌片刻,“她叫青珞。”
“青珞?”祭聆晖重念了一遍,“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青珞的,你找错地方了。”
“没有一个?!不可能!”心里被大石重重一击,殷华踉跄后退,“刚才那琴音……明明那么像……”
祭聆晖有些无奈道:“这位兄弟,我祭聆晖长这么大,还真没骗过一个人,我们这里确实没有一个叫那名字的。”
“许是我听错了,打扰了。”殷华万念俱灰地垂眸,其实对于这个结果已在意料之中。
这千年来,每每有一线希望他都会去争取,可是每次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缓缓转身,往前挪步,鲜红的血液还在不断流出,俨然是一朵朵妖冶诡异的彼岸花,落寞而惨不忍睹。
“等等,兄弟。”
背影停滞,原本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眸恢复一丝亮光。
祭聆晖语带不忍:“你看那身伤,确定要先找到人,而不是去医院?”
“不防事。”他推辞,继续走。
“这怎么可以呢?”祭聆晖终是不忍,抬步追上去,十分善解人意道,“你是不是没带手机啊,我马上打电话帮你叫救护车。”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没事。”殷华再次推辞。
我的好意不是要心领而是要人领啊!
祭聆晖内心咆哮:“你是不是要找到那人……我或许可以帮到你。”滞了滞,凛然道,“当然,我帮你了你也得帮我。你觉得我刚才弹得怎么样,有没有十分悦耳动听?”
“……”
殷华眉头有成千上万根黑线穿过,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他起身往南走时,听到的那首曲子绝美清丽,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后来断了,静默一阵,又响起一首曲子,不过这首曲子真的……很难听!
“……其实这世界上没有悦耳不悦耳之分,一切皆来自人的感觉。”殷华嗓音低沉喑哑,转一个方面说好一些吧,“例如铁针越磨越亮,弹琴亦是如此,重在的是恒心,许多人都喜欢关注自己眼下弹得怎么样,却往往忽略自己是不是又比以前进步了一点。”
这段话让祭聆晖很受用:“你有没有她的基本信息,或者照片画像之类的。”见到殷华的表情换道,“那你倒是说说,她长什么样,我可以帮你画下来。”
殷华眸光更加黯淡,沉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容貌。”
“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曾有过。”
这……很难办啊!
“那我说,你是凭什么找啊?”这倒是勾起祭聆晖的好奇。
“感觉。”对她的感觉。
又是一个悲伤失望之地,殷华挪动步子,已经没有停在这里的必要了。
血无声地滴落,蜿蜒一地。
祭聆晖只想喊一声:兄弟,你停下吧!你这是不要命节奏啊!怎么可以如此不爱惜生命呢!
眼前蓦然一黑,蓝衣少年昏倒在地。
祭聆晖立马飞奔上去,一手扶起少年,想要将人送去医院,手指不经意碰到那虚弱的脉络,眼神顿时一凝。
他不是人族……
那就不能送去医院……
以祭聆晖有限的法力,自然探测不到眼前柔弱少年归属哪一族。目前只能,将他送回圣雅维罗庄园找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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