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暖写的外室登门,我改嫁王爷冠绝天下这本书,剧情新颖,我看了很多古代言情的文,唯独这本最突出了,人物居多,各有个性,温若晗晏时清不会太腻,而且剧情发展之类的超级有看点的,是本好书。
这本外室登门,我改嫁王爷冠绝天下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意暖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温若晗晏时清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温若晗扶持侯府半辈子,却被外室设计,夫君更是踩着她的母族登上高位,而她只落得一个全族惨死的下场。再睁眼,她重生回之前。外室陷害?她反手把人丢回去!夫君想踩着她青云直上?她偏要把他拽下来,让他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还有曾经养育多年的白眼狼女儿、偏心眼的婆母......有一个算一个,曾让她受过的不公,她必...
第10章
“少夫人,快跪好吧。”
两个婆子将温若晗押至蒲团前,板着脸道。
其中一人甚至想按紧温若晗的肩膀,直接“帮”她跪下。
刚一用力便被抓住了手腕。
转头看去,才发现是青枝不知何时挣脱了桎梏,还将方才抓拿她的两个婆子全数撂倒了。
此时被抓住的婆子也未能幸免,三两下便被打趴在地。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让我家**下跪!”
青枝拍着手上不存在的灰,语气轻蔑。
“你!”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婆子怒瞪着她。
其他几人也是满眼怨愤。
“这可是夫人的命令!你敢这样对我们,就别怪我们禀明夫人——”
“你们是不是忘了,这侯府的掌家权到底在谁手上?”
话还未完,就听冷淡的女声自后方响起,打断了她们。
温若晗三两步上前,“还有平日给你们发月钱的,又是谁?”
几个婆子同时顿住。
“就是!”青枝咬牙切齿地帮着骂。
“你们领着我家**给的月钱,到头来却连主子是谁都认不得——”
“随便养条狗,都知道只该对主人摇尾巴呢。”
几个婆子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既要去禀报夫人,就赶紧去。”青枝冷笑,面无表情道。
“看没了我家**,日后你们夫人还会不会如常养着你们。”
永昌侯府落魄已久,只挂着个徒有其名的爵位,在温若晗嫁进来前,一直穷得响叮当。
这在整个侯府上下都不是什么秘密。
“我、我们......”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片刻后,其中一个率先起身,在温若晗面前跪下。
“是老奴一时糊涂了,还请少夫人恕罪!”
其余人见此,纷纷效仿,跪了一地。
温若晗淡然看着,“那今日祠堂中之事......”
“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婆子连声道。
“出去吧。”温若晗摆了摆手。
几个婆子这才起身,匆忙退了出去,又将祠堂门锁好。
“一群白眼狼。”
青枝哼声骂着,回首来看,却见自家**已经找好椅子坐下了。
“**,这侯府又诓骗了您一回,您为何不让奴婢教训她们?”她快步走回去,不解地问。
**这两日当真是怪怪的。
分明昨日都让她打过那个混账世子了,如今却又忍气吞声下来。
“他们既然这么想闹,那便让他们闹个够。”温若晗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正好,让整个京都都瞧瞧,永昌侯府是如何对待功臣之女的。”
说到后半句,温若晗声音低了下去,唇角牵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想到再过不久,便能再度见到爹爹还有哥哥,她心中便止不住期待。
她在祠堂这一待,便是一天一夜。
白日无聊时会看些闲书或是练练字,夜间铺着毯子在椅子上将就一夜,也算过得下去。
直至翌日清早,祠堂外忽然传来异动。
中年男子急切的问话随之响起,“少夫人呢!?”
“在、在里面。”
婆子似是被吓到了,结巴着回应。
祠堂内,温若晗听声从椅子上站起,不急不缓走到蒲团前跪下。
同一时刻,祠堂的门被打开,几个人影匆匆跑进来。
“若晗?”
中年男子匆匆上前,试探着喊了一声,低声怜惜道。
“真是苦了你了,快先起来......”
“父亲......”
温若晗满脸“虚弱”地回首看了一眼,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浑身软倒往后跌去。
“**!”
青枝眼疾手快蹲身扶住她,紧张道:“奴婢早说过,您身子不算硬朗,跪不得那么久的......”
“加上昨夜又吹了一夜的冷风,这若是落下病根了,可怎么办啊?”
说着,听那语气,似是都快哭出来了。
永昌侯听在耳中,脸色更是难看,厉声呵斥一旁的丫鬟婆子们。
“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少夫人回房!”
众人忙上前,七手八脚抬起温若晗往外走。
“去请个大夫回来。”永昌侯又吩咐身边的小厮。
“等等!”小厮还未动身,便被叫住。
青枝擦干了眼下不存在的泪,上前道:“侯府的人,我放心不下!”
“还请侯爷让奴婢亲自去。”
永昌侯神色沉了沉,却也知此时不是争辩的时候,摆手让她去了。
青枝快步走出侯府,路上把手伸进衣袖,狠掐了几下手臂上的肉。
半响,泪珠盈满了眼眶。
她这才安心踏出府门,哭着去了隔壁街的医馆。
此处医馆有位老大夫德高望重,加上他每月有一日会开放义诊,免费给人诊病。
今日正好是义诊之日,医馆内外站满了人。
青枝含着泪跑到正给人诊治的大夫跟前,“大夫!您快随我去瞧瞧我们家少夫人吧!再晚些就要出人命了!”
“这......你家少夫人怎么了?姑娘慢慢说清楚。”老大夫被吓了一跳,忙问。
其余排队的病人也都跟着围上来,满是好奇地打量着青枝。
青枝边哭边说,“我家少夫人无故被罚跪了一天一夜,吹了许久的冷风,此时也不知是生是死。”
“就在不远处的永昌侯府,您快去瞧瞧吧!”
三两句话,把侯府的状况透露了七八分。
人多的地方最不缺乏八卦之人,特别是与那些高门大院有关的。
此时,周遭不**人的眼睛都亮了。
“当真是可怜,你家少夫人怎么会被罚跪啊?”
“听闻昨日,那侯府世子昨日才在镇国将军府门外跑了许久......这两件事,不会有何关联吧?”
众人借着关怀和递帕子上前,围在青枝身边,七嘴八舌地发问。
青枝哭得凄凉,断断续续把这连日的事都说了出来。
听得众妇人叹为观止。
直至说得差不多了,才见那老大夫起身打断,“我这还在义诊,走不开,让我那徒弟随你去看看吧。”
青枝点点头,委委屈屈跟着大夫走了。
留下一众妇人议论得更为火热。
“这永昌侯府还真是丧良心!趁着温将军父子失踪,竟如此虐待人家的女儿!”
“那表**勾引男人,世子还能牵连到自己夫人头上......莫不是和那表**有一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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