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离之后,被摄政王强取豪夺这本小说是我看过的最好小说之一,人物细节写的非常好,情节生动形象,推荐大家观看,这是一本值得看的好书。
公主和离之后,被摄政王强取豪夺季君尧慕容桑这本书,无论是剧情,构思角度都比较新颖,有理有据,逻辑清晰。小说精彩节选小插曲过后,不少官员过来给季晏川敬酒,嘴里说着一些恭维的话慕容桑不喜,并未掺和进去,而是坐在一旁喝着皇后让人送来的果子酒宫宴一直持续到傍晚慕容桑一时贪杯,喝了不少果酒,虽不至于烂醉如泥,却让人醉意微醺,走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还差点跌倒一旁的季晏川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公主小心”慕容桑梨涡微绽,“多谢”那...
季晏川回书房刚换下湿衣,就出门直奔将军府。
他要问问沈岁云那女人,为什么没有回宅子?为何明明已经喝了避子汤还是怀了孕?如果不是因为她,公主怎么会对他避而不见?皇上又怎么会停了他的职?
季晏川来势汹汹地来到齐老夫人的院子里。
此时,怜儿坐在周氏膝盖上,张嘴等着她投喂瓜子。沈岁云则坐在周氏身边,不知低声和周氏说了句什么,哄得周氏开怀大笑,而一旁的大夫正给沈岁云诊脉。
齐老夫人看似淡定地坐在雕花太师椅子上喝着茶,余光却时不时关注大夫这边的动静。
这一幕出奇的和谐,
季晏川心中的怒火消了不少,他尚未及冠便随他爹到处征战,后来他爹战死,他便顶替了他的位置,大多数不是在训练的路上就在打仗的路上,鲜少在家。这样的画面在他的记忆中几乎很难找到。
季晏川在想,若是他和公主以后有了孩子,应如现在这般其乐融融,不,应该更甚,他们的孩子会继承他和公主的美貌,可以进宫接受最好太傅的教导,若是男孩,他会教他们骑马射箭,若是女孩,就如公主这般明艳恣意地娇宠着。此念头一旦产生,便在他脑海里疯狂滋长。
季灵彤率先发现了杵在门口的季晏川,“大哥!”
话音刚落,屋内几人齐齐看向门口。
季晏川敛起万千思绪,抬脚而入,转而神情略显严肃地对季灵彤道,“你先带怜儿出去”。
季灵彤自然明白季晏川故意支开她,是为了要处理沈岁云的事,他不想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参与这些龌龊事。季灵彤听话地抱起怜儿离开了。
季晏川抬眸看沈岁云的眼神带着一抹如锥子般冷锐,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为什么没回宅子?为什么会怀孕?”
沈岁云视线与他的倏然相撞,她呼吸一窒,忙低垂着眼眸,紧紧揉着帕子,磕磕碰碰地说,“将军,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奴就是想看将军最后一眼,奴也是今日才知道自己怀孕了”。
再掀眸时,沈岁云眼眶瞬间蓄满了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似要哭昏过去,“将军,你一定要信我,奴不知为何明明喝了避子汤还会怀孕,奴更不是故意出现在公主面前的”。
即便是有心,但她绝不能承认。
闻言,季晏川一副凝神沉思的样子,不知信了没信。
周氏有些听不下去了,眉毛高高扬了起来,“川儿,你说的是什么话?岁云怀中有你的骨肉,怎能再让她回那荒凉的宅子?老娘现在告诉你,你若是有这种想法,趁早死心,老娘不同意!”
“老娘不管你和公主怎样,在老娘这里,谁能生,谁就是我儿媳,这事没得商量!”
对上周氏,季晏川有种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娘,这事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
这时,大夫一脸喜色,“恭喜这位夫人,你这胎怀的是男孩”。
此话一出,除了季晏川外,几人皆一喜,“当真?”
大夫咧嘴笑了,“当然”。
季晏川剑眉忽而一蹙,“荒谬!才一个月余,光凭把把脉就能确定是男孩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大夫被人收买了,即便他不曾见过孕妇怀孕是个怎样的章程,但基本常识尚在。
大夫没有被季晏川的气势吓到,反而笑吟吟的煞有其事地道,“这是老夫祖上流传下来的秘术,老夫敢以医术做保,此胎确实是男孩”。
齐老夫人将沈岁云带回府后,就已经从沈岁云口中了解清楚事情原委,然,她并没有全信沈岁云的话,毕竟将军府在很多女子眼中是个连做梦也想嫁进来的地方,使些手段进府并不稀奇,但现在观季晏川反应就知这孩子是她们季家血脉错不了。
齐老夫人知道她这个孙儿行军打仗时脑子好使,遇上其他事情就容易犯浑,他这般反应说明他是不打算留下这个孩子。
齐老夫人幽幽开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呢?晏川,季家人口凋零,你又是需要随时奔赴战场的将军,你难道就不打算给季家,给将军府留个后?”
这话犹如一个巨大的铁锤,重重地敲击在他的心头上,瞬间感觉呼吸困难。
季晏川低垂着眉眼,片刻后仍旧坚持道,“祖母,这个孩子不能留,上次就因这女人上门闹事,皇上派孙儿去剿匪就是为了敲打我,这次皇上已经临时停了我的职,显然是动怒了”。
虽说他中了药,但他又不是不能用别的方式来解决,早知道就不该再次碰沈岁云的,他悔不当初。
齐老夫人和周氏同时一惊,“什么!”
周氏气得面容有些扭曲,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却被齐老夫人一记冷光扫来,她到嘴边的话绕了个弯又生生咽回肚子。
当初将军府如履薄冰,为了能牢牢绑住皇家这艘大船,为了能让皇帝安心将公主嫁给季晏川,她确实曾让季晏川在皇帝面前许诺,此生绝不纳妾这一誓言,没想到皇帝大难不死,还将此话牢牢记住,倒成了她季家开枝散叶的阻碍了。
齐老夫人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凝神细思片刻,便道,“这事也好办,只要公主同意留下这个孩子,便是皇上也没话说”。
季晏川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眼里充斥着不确定,“这,公主怎么可能会同意?”
见季晏川态度有所松动,齐老夫人暗暗地舒了一口浊气,只要孙儿愿意就好办,她趁热打铁,给季晏川吃了一颗定心丸,“若晏川信得过祖母,这事就交给祖母”。
季晏川微顿一瞬,随即点了点头。若是事情能够两全其美,自然是最好的结果,他没有理由拒绝。
几人一合计就将此事定下。
沈岁云虽读书不多,但还是听懂了他们的意思,几人从始至终说的都是将孩子留下,却绝口不提让她过门的事,这不是她想要的。
沈岁云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当即心中便有了主意。
大夫被迫听完了几人的计谋,心中鄙夷万分,原以为将军府家风端正,没曾想居然如此藏污纳垢,还合计一起算计一个姑娘,还真是伤风败俗,有辱斯文!
他当即收拾东西起身告辞,翠安追出来悄悄塞给大夫一袋散银,他拒绝了,“药钱已给,放心,老夫脑子不好使,听过的东西转头就忘了”。
话毕,大夫如同躲避洪水猛兽般走得飞快,不来了,不来了,下次不来了!
留下站在原地一脸懵的翠安,这大夫挺有气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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