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的文章是一种享受,构思巧妙,幽默风趣,佩服这作者南昭雪的脑洞。
《去父留子后,眼瞎霸总发了疯》这篇由南昭雪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秦霜纪寒洲,《去父留子后,眼瞎霸总发了疯》简介:身怀六甲,遭遇绑架。在她与白月光之间,丈夫一亿赎金救了情人的命,而她则弃如敝履,差点葬生火海。命悬一线,她终于记起自己真正的身份。五年后归来,她不再是唯唯诺诺的糟糠之妻,而是B城秦家五小姐秦霜。爸爸爱她,哥哥宠她,儿子黏她,追她的豪门公子踏破秦家门槛,人生圆满。当纪寒洲终于意识到,眼前高贵冷艳的女人...
第12章
纪寒洲折回办公室内,秦霜听到他差遣楚离去买了热水袋,挑了挑眉,捂着肚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去帮我煮姜糖水吧。”
纪寒洲冷笑了一声:“怎么,秦**还真的把我当保姆一样差遣?”
秦霜揶揄道:“那倒没有,我家佣人,随便挑一个,都比你干练得多,买个东西,不至于这么磨磨蹭蹭。”
纪寒洲:“......”
秦霜道:“煮,还是不煮?”
纪寒洲下颌紧绷,咬肌微微僵了一下,转过身去不远处的西吧台。
西吧台有咖啡机,还有煮茶机。
他拿起姜糖包研究了一下,卷起衣袖便拿起煮锅接水。
但他那里是干过这种活的人。
接水弄湿衣服,剪开包装,手一抖就洒了半袋。
他手忙脚乱,西吧台狼藉一片。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楚离急匆匆的脚步声。
“纪总,热水袋买到了。”
纪寒洲走过去,打开门,从他手中接过热水袋。
热水袋是充电使用的。
楚离问道:“纪总,你要热水袋干什么?”而且,自家总裁怎么看着好像有点狼狈的样子?
纪寒洲:“别问。”
楚离“哦”了一声。
纪寒洲道:“守在门口。”
他关上门,给热水袋充电,姜糖水也煮好了。
彼时,秦霜已是疼得体力透支了,纪寒洲端着一碗熬好的姜糖水来到沙发边,递给她:“喝!”
秦霜道:“我没力气自己喝。”
纪寒洲拿了一个调羹,又随便拖了张椅子坐下,语气硬邦邦的:“起来。”
秦霜道:“你不会好好说话吗?”
纪寒洲:“秦霜,这是我最大的耐心了,你别挑战我底线。”
秦霜斜睨了他一眼,直接背过身去,不理他。
纪寒洲见她耍小性子,便知道,这个女人,是被她四个哥哥宠的不像样了。
秦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因此,她性子从来都娇纵。
想到这里,纪寒洲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时,他平复了情绪,语气也放柔了几分:“乖,起来喝,我喂你。”
秦霜从未听过他如此温柔的嗓音。
原本,他的声线就是偏低沉的,稍微轻柔些,便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
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温柔起来,声音竟是这么好听的。
他对她如此温柔,全是为了宋南栀。
他对她越好,只能说明,他爱宋南栀越多。
秦霜不禁觉得可笑。
但现在的她不会再为此感到失落。
秦霜艰难地撑着身体,靠在沙发上。
纪寒洲亲自喂她喝姜糖水。
她才抿了一口,就闷闷道:“烫。”
纪寒洲对着调羹里冒着热气的姜糖水吹了吹,紧接着他轻抿了一下,不甜不烫,味道和温度正好,才又喂向她嘴边。
秦霜喝了一口,热热的姜糖水,带着淡淡的甜度,姜味倒是并不浓郁。
秦霜很讨厌生姜的味道。
家里无论谁掌厨,但凡一道菜姜味稍微明显一些,她沾都不沾。
每次喝姜糖水,也都是大哥左哄右哄,她才会乖乖地喝几口。
半碗姜糖水下肚,坠痛感稍微褪去了几分。
她躺了下来,不一会儿,热水袋也充好电了,纪寒洲拿过来,直接塞进她的怀里,又为她盖了一条薄毯。
“好点了吗。”
秦霜闷哼一声:“好一点。”
至少,小腹不再那么疼了。
纪寒洲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所以,你什么时候去看看南栀。”
秦霜道:“纪先生觉得我现在这副样子,还能好好地给宋**看病吗?”
纪寒洲薄唇紧抿:“你需要几天才能恢复好?”
秦霜:“至少两天。”
纪寒洲道:“好,我会先把南栀的病理报告邮件给你,你看过报告之后,对她的病况,也算心里有数。”
秦霜抬眸看向他,冷不丁插问了一句:“如果,我治不好她呢?”
纪寒洲:“徐教授已经告诉我,她的心衰症想要痊愈,唯有心脏移植手术,但,供体很难寻觅,我不要求你根治她,我只要求,你拖延她的病情,至少,别再恶化得那么快。”
秦霜道:“病情恶化,因人而异,我没把握。”
纪寒洲不耐烦道:“你最好有把握。如果,她在你手上有任何闪失,我不会放过你,亦不会放过秦氏!”
说完,他站起身来,正准备走。
秦霜也不恼,只是在他背后温吞吞道:“我困了,你哄我睡了再走吧。”
在纪家的时候,她记得,她怀孕刚满三个月,纪寒洲就堂而皇之地把宋南栀接回了纪氏。
那一年,宋南栀病情就开始恶化了。
纪寒洲请了全球最有名的医生、专家为她诊治,病情才短暂好转。
有天半夜,宋南栀突然做了噩梦,从梦中哭着醒过来,从而诱发了心悸。
当她路过她房间时,她看到,纪寒洲守在宋南栀的床边。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一边安抚她,一边哄她入睡。
纪寒洲拧了拧眉:“秦**,你不觉得,你的要求很多吗?”
秦霜道:“你忘了我说的吗?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纪寒洲压下愠火,回到沙发边,又坐了下来:“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但,你最好别叫我失望!”
秦霜背过身去,抱着热水袋,闭上了眼睛。
纪寒洲望着她的背影,迟疑良久,才缓缓抬起手,大掌轻轻拍在她的后背。
他很少哄人睡觉。
除非是小司衡。
小司衡是早产儿,抢救回来之后,在新生儿科住了一个月。
将小司衡接回家之后,纪寒洲请了好几个保姆,但都照顾不好。
不是保姆不够专业,而是,小司衡认人的很。
经验丰富的医生说,在孩子婴儿时期,妈妈是很重要的,没有妈妈的孩子,没有安全感。
而有的婴儿对于气味也是十分敏感的,也是凭借嗅觉认人的,有的时候,如果小宝宝闻到陌生的气味,会产生不安。
也因此,从那之后,小司衡基本都是纪寒洲在照顾。
小司衡从小就没有妈咪,因此纪寒洲对他倾注了全部的爱,照顾小司衡他亲力亲为。
他白天要忙着公司的事,晚上起夜给小司衡冲泡奶粉,喂了奶,还要给小家伙拍奶嗝。
小司衡喝完奶,就喜欢哼哼唧唧,像只小猫一样,因此,他给他取的乳名叫“哼哼”。
喝完奶的小家伙,皮的很,怎么也不肯睡,他便学着哄他睡,哼着催眠曲。
那段时间,忙着照顾小宝宝,他肉眼可见消瘦了一圈。
但,小司衡总算和同龄的孩子一样健康长大了。
不知不觉,秦霜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她安静的呼吸声,纪寒洲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眼角,似乎还有隐约的泪痕。
纪寒洲紧绷的俊脸微微松弛,指腹抹去她干涸的泪痕。
女人痛经,竟是这么痛吗,痛到偷偷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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